这是他和父王维系这见不得人的丑陋关系的第三个月。
他真的很腻味,也许那个老男人在自己身上掠夺的是征服感是愉悦,可他所能触碰到的只是时间留在老男人身上的疮疤,那种疮疤仿佛能通过欢爱传染,他能感觉到自己活得越来越不像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可是他有他的野心和打算,这种野心与帝王霸业无关,可是更危险也更得不偿失,苏越决意要做的事情,便不会就此作罢。
“……怎么了?”父王骤然失去了怀里的温度,悠悠醒转过来,眼眸先是朦胧一阵,移到苏越光洁的背部,才逐渐有了焦点。
……嘁,真是恶心。
苏越忍住厌恶,依旧虚掩上笑容。他侧倾□子,倚到中年男人旁边。狭长的手指滑过男人的脸庞,轻声道:“心有所俱,便是做梦也会被吓醒,儿臣无法入睡。”
“有孤王在,何所惧?”
“惧王兄。”
“苏睿?”商王皱起眉头,眼里有一丝不解,“惧他做什么?”
听到兄长的名字,苏越笑了笑,垂下眼帘,眸底却吐息过冷冷幽光:“虎之子,中山狼,怎可不惧。”
商王会错了意,伸出一根手指懒洋洋地向苏越摇了摇,说道:“想多了,说是虎之子,他是孤王的儿子,你不同样也是?至于中山狼,哪来的这般荒唐想法,你兄长温和淑贤,恭谦退让,又怎会是食人骨血的中山狼?”
苏越冷笑:“那便是儿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倒不是小人之心,是fu人之心吧。”商王没轻没重地和他开玩笑,“不过幸好越儿只是fu人之心,不是fu人之腹,否则每行房事,还需顾虑。”
“……”听到这没半分正经的话,苏越的手在长长的衣袖下蓦然收拢,一股强烈的排斥恶心感涌上来,脸色登时沉了几分,头往一边转去。
商王见苏越面露愠色,总算清醒了些许,他从凌乱的枕席间坐起来,抬手刮了一下苏越的鼻梁,问道:“生气了?”
“怎敢。”苏越硬邦邦地说。
商王看他一副zhà毛小猫的样子,不由地大笑起来,揽过苏越的肩膀,跪坐着将他笼进怀里,低头在他颈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