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没有什么可以坚持的。
再美的东西都是丑陋的。
他还需要装给谁看?
当一阵陌生的疼痛劈开他的身体,他整个人都不可遏制地痉挛了起来,他用力抓住男人的背脊,好像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
让人脸红心跳的水声和喘息充斥了灯火暧昧的暖玉池,那个晚上他们罪恶地jiāo织在一起,彼此都有没说出口的沉沉心思。
他看不清那个男人的脸,他想那个男人肯定也没有看清他的脸。
他们都是浸在海里的人,两个丑陋的灵魂,在yu望和痛苦里慢慢腐烂掉。
作者有话要说:肉渣已经被肃清……洁本了==
和老头只是带过,以后和真正小攻的大肉不会放在晋江,请各位肉食主义者放心……
4、中山狼...
年轻人的心腔是最适合理想生长的沃土,苏越也许不能算是个年轻人了,他没有指点江山的野心,他的心胸很狭小,走进了一个林瑞哲,便再也走不进一草一木了。
这样的人是当不了君王的。
另一方面,苏越是个不择手段的混蛋,他锱铢必较,有仇必报,他记得自己少年时受尽的排挤忽视,也记得是谁频频把他推向沙场,盼着他死。
这些陈年旧账,压在他心底,非但没有随着岁月淡去,反而愈发深入骨髓,就好像一坛一坛窖藏的yào酒,泡着那些腐烂不了的动植物尸骸,日复一日,酒xing渐烈。
幔帐拉起,天光从三重帘帐后漏下来,夹杂着夏日特有的熏燃香味,模糊了一片色彩,难分昼夜晨昏。
苏越撑着身子,掰开中年男人压在他胸口的胳膊,悄然坐起来,一头墨黑的长发无声无息淌落在枕被间。
第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