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燕译书的面,他将匕首直接给燕译景。
“你的血,不配玷污那很发簪。”商怀谏在燕译书不能动弹时,一点一点改变棋盘布局。局面发生改变,陷入死局的成了白子。
他抬眸,一句话堵死燕译书的路,“三王爷不必生气,毕竟你输了,也不见得会信守承诺。所以,也不必在这苛责我。”
第一百六十五章
在燕译景将刀柄架在燕译书的脖颈上时,在屋顶上的侍卫也不藏着,一跃而下将这里保卫。
木鹰一脚将燕译书的随从踢倒,护在燕译景身侧。
上百号人里三层外三层将他们围住,密不透风。
商怀谏不紧不慢在那收拾东西,看浩浩汤汤一群人,颇有不满,“三王爷在我这里闹事,并不是个明智之举。”
说着,他将虎符放在石桌上。燕译书的人想夺,被射来的一支箭刺中手腕。
施衡手拿弓弩,慢腾腾从人群中走出来,嘴里还在吃着东西。
“三王爷不想被我再剁下一只手,还是老老实实待着好。”
燕译书记得他,他看向燕译景,打心底佩服,“皇兄竟说服他帮你,真是佩服。”
“你的事,朕知道。”燕译景打断他,对皇兄这个称呼颇有不满,纠正他说:“你不必唤朕皇兄,朕与你,没有干系。”
“不然你想让本王唤你陛下?”燕译书嘴角微微上扬,脸色却没有笑意。他的笑容如冬日的雪,冰寒刺骨。
从燕译景登基后,他一向唤皇兄,什么场合都没叫过一句陛下。在他心中,并不承认燕译景是这个皇帝。
气氛焦灼,其他人面面相觑,燕译书没下命令,他们待着不动,等燕译书发号施令。
商怀谏起身,从屋里拿出茶来,先给燕译景倒了一杯,最后才轮到燕译书。
茶的颜色很深,味道也很苦涩,没有一丝茶香,回味也难以做到。
燕译景没有喝,商怀谏品一口,只喝了一小口,又放下。
许久不回府,这府中的茶竟敷衍许多,尝着像放在阴湿的地方许久,又随便拿出来晒了一会儿,阳光与潮味糅杂在一起。
施衡在剩下的石凳上坐下,商怀谏只拿了三个茶盏,没有他的份儿。
燕译景收了匕首,丢给木鹰。
“他是你的人?”燕译书做了个手势,随从收刀,一声不吭站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