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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半,这座从不会疲倦的城市在进行夜晚的狂欢,霓虹灯光把城市照耀得如同白天,大厦上巨大的电视屏幕正播送着新闻资讯,各色交通工具在空中飞行,光影交错,赛博朋克。
在繁华的大道上转过几个街角,就是一条偏僻的街道,一家小店招牌破破烂烂的挂着,门庭冷落,“心脏”两个大字有些脱落,落魄的何渄毫不怀疑它下一秒就要倒闭关门。
所谓的“心脏”就是这里了吧?何渄捏紧了口袋里的那一张会员卡,走了进去。
一楼稀稀落落的摆着几张桌子,有的是圆桌,有的是长桌,头顶的吊灯发出明亮的光芒,只有零星几个客人,大都苦大仇深的闷酒,吧台提供酒水和咖啡,女招侍摆出公式化的笑容询问他要喝点什么,这家店看上去似乎只是一间装潢奇怪的酒吧而已。
何渄要了一杯度数很低的酒,随便找了个空的座位坐了下来,他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酒,失望之余有些懊恼为什么自己就这样随便的来了这个地方。
会员卡完全没有派上用场。况且,那个会员卡出现的很奇怪不是吗?莫名其妙的就出现在了自己的上衣口袋,万一是什么陷阱之类的要怎么办?这家酒吧处于繁华地段,稍微偏离大道,可是看店里这么少的客人,光是租费都付不起吧,这家店是怎么活下来的,真是奇怪。
何渄漫不经心的这么想着,余光瞥到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向吧台的小姐出示了什么东西,接着便被恭敬的请上了二楼,男人手里的暗红色卡片一闪而过,他猛地站了起来,凳子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刺啦”声,引得其他客人对他侧目而视。
他大步走向吧台,装作老练的样子拿出了那张暗红色的会员卡。
男招侍接过会员卡仔细看了看,便对他露出笑容,“请跟我来。”他拿过一顶贝雷帽,递给了何渄,示意他戴上。
看样子,戴帽子似乎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哈,原来是挂羊头卖狗肉的俱乐部啊,何渄按捺住心中的好奇,跟在男招侍身后,走向了……
地下室?
二楼的装潢截然不同,与明亮的一楼不同,灯光更为幽暗暧昧,长长的走廊两侧一间间门紧闭着,从门后不断传来男人女人的呻吟闷哼,甚至能听见鞭子的响声,江寂坐在宽敞的沙发上,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他胯下跪着一个蜂腰肥臀,波涛汹涌的女子,正在卖力的给他口交着,江寂嘴里发出舒爽的闷哼,按住女子海藻一般柔顺的长发,用力的挺胯,偌大的房间里戴着鸭舌帽的人或是聚在一起交谈,或是玩弄戴着贝雷帽的奴隶,有人牵着四肢匍匐在地像狗一样爬行的奴隶走向幽深的走廊,刷卡进了房间,那是进行调教去了。
“……所以说,那个欧阳询是真的让人上瘾,完全是这个俱乐部的头号妓子。”江寂挤了挤眼睛。
“是吗,话说这里对于那些个妓女真是个好去处,手段比别的地下场所要温柔得多了。说起来,我叫你写的举荐书呢?别人那边还等着呢。”
“举荐书?”江寂挠了挠头,非会员只有通过会员写的举荐书才能成为准会员,而准会员还要经过考核才能成为正式会员,听说还有高级会员,不过,那都是传说一样的存在。他记得是写好了的,不过却总也找不到,“可能被我不知道放在哪里了吧。”
黑发的男人无奈的摇了摇头。
“说起来,我刚刚看到一个很好看的女人穿着良才的校服进到一楼了,是个生面孔,可惜不是会员,”男人摇了摇头,语气中满是惋惜,“我还想着……”
江寂浑身一僵,“穿着良才校服的女人?”
“这位客人,请不要再无理取闹了,”招侍生看着面前的女人,感觉汗都要滴下来,“我们是不会透露客人的信息的……”
岑江河拿出一张纸甩到女招侍面前,明艳的脸上已经满是怒气,“我说了我要见他!我亲眼看见他走进来的!只要给我乖乖带路不就好了吗?”
女招侍已经烦不胜烦,满脑子都是该如何打发这个顾客,她抓起纸张匆匆看了几眼,见那是张举荐书便说:“请跟我来。”
岑江河跟在后面上了二楼,果不其然,二楼的大厅一片声色犬马,戴着贝雷帽的男女跪在地上,脖颈上都戴着黑色的项圈,有的甚至身上还佩戴了淫具,挺立的艳红乳头缀着铃铛,只要一动就会发出叮叮当的声响,肿大的阴茎被上了环,仿佛狗鸡巴一样一跳一跳的,有奴匍匐着给主舔脚,不断亲吻漆面的皮鞋尖,脸上满是虔诚,整个大厅里全是淫靡至极的气氛。
岑江河就连在床上也是由着别人主动,超出普通接受范围一点的东西她都会斩钉截铁的拒绝,甚至连口交这种事都没做过,陡然间看见这么刺激的东西,她马上就红了脸,但想到自己的男友,恼怒和嫌恶一股脑的全涌上来,她的目光在大厅中来回扫视着,却没有发现那个应该出现的身影。
出了大厅就是一条幽深的长走廊,紧闭的房门后传来的呻吟声和鞭子的破空声让人脸红心跳,岑江河脑袋发蒙,脸上一阵阵的发热,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进到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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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纤细的手抚上她的腰间,套头衫的下摆被抓住往上一掀,就要剥去她的衣服,她这才回过神来,仿佛一桶冷水猛地从头顶浇下,总算清醒过来,她恼怒的抓住那只细的仿佛可以轻易捏断的手腕,将女人狠狠掼在门板上,怒斥道:“你在干什么?”
面前的女子一脸茫然,似是被摔得痛了,柳叶眉微微蹙起,樱桃般红润的小嘴微涨,吐出一声好听的痛呼,长长的鸦羽般的睫毛无措的颤动着,黑色的瀑布般的长发几乎铺满了整个门板,女人穿着根本不能蔽体的轻纱,清纯的脸庞显出一丝被侮辱的疼痛,小鹿一般的眼睛直直的望向岑江河,又慌乱的垂下眼,她的一只手腕还被岑江河死死抓住固定在头顶,她轻轻呵出一口兰气,葱般细长优美的手指微微发颤,单手解开了胸前的第一颗纽扣。
一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了出来,锁骨的形状优美纤细,雪白的胸脯若隐若现,薄纱滑下圆润的肩头,女人极好看的脸露出不安的神情,带着屈辱的神色献祭般的献上了自己的身体:“请您……享用。”
岑江河头脑发热,血气上涌,觉得自己胯下并不存在的器官一痛,冲动的吻了上去。
“果然是你搞的鬼。”密闭的房间里矮小的男人被反剪双手捆成粽子丢到地上,一团女人的内裤被塞进他的嘴里,他只能不停发出呜呜声,大睁的眼睛里全是惊恐。
一个高大的身影慢慢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俊美的脸庞上满是怒气,一头金色的短发色泽鲜亮,他用脚尖抬起男人的下巴,“现在几点?”
男人一愣,似是没想到他会问出这种问题。
阳靖不耐的扯下他嘴里含着的布料,拍着他的脸再问了一遍,“现在几点?”
“……!九点四十七!求求你饶我一命吧……我、我……”
“我没想到会出叛徒,但可惜的是,那一飞船的人,一个都没死——或许要除了你。”
男人浑身一僵,就要凄厉的大叫起来,被阳靖眼疾脚快的一脚踹进嘴里,门牙断裂,温热的鲜血弄脏了皮鞋,阳靖皱起眉毛,不过很快就心情颇好的舒展开了蹙起的眉头,在他的小狗到来之前,他还有大把的时间跟这个男人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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