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要出大事了!
……
不过祥生毕竟是个干惯跑腿的男人,没花多少时间就追上了温溪,然后将依旧处于风中凌乱中的温溪拉到了一个隐蔽的角落。
祥生掩护着温溪一路抄偏僻的小路走回坤元宫,幸运的是这期间他们一个人也没碰上。
等回到坤元宫,入了大殿便是自己的地盘,温溪的顾忌也没有了,捂着自己的衣襟直接冲回了自己的寝殿,然后随手把寝殿门从里面给栓上了……
翠谷几个原都在大殿里,见自家主儿披头散发一身狼狈地从外面冲回来谁也没理埋头就冲回了寝殿,皆是错愕不已,过去想要敲门,又发现门被反锁住了。
翠谷性子最是急躁,拍了几遍门里面毫无反应,急得直跺脚,冲着后跟上来的祥生急切问道:“这……主儿这是遇上何事了?不是刚去了奉慈殿,回来怎成了这样?祥生哥你是怎么看护主儿的?”
祥生心中一声苦笑,却是没有开口,他都尚且无法完全回神,但不论如何,但凡主儿没有先表露些什么,这件事他就是到死也得烂进棺材里!
寝殿里,温溪不理外边的拍门声和说话声,整个人扑倒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整个儿罩了起来。
躲在黑暗狭小的环境中,温溪这才慢慢地平息下来剧烈的喘息,心脏却还是在一阵阵地狂跳,不知道是因为一路回来跑太急的缘故,还是因为方才奉慈殿里发生的一切。
一回想起奉慈殿的那一幕,温溪就止不住的又是一阵。
她裹在被子里把自己团成一个球,双手捂住自己滚烫的脸颊,过了一会儿,又不由自主地去摸自己被咬破了的嘴唇,总感觉上头还残留着那个男人滚烫的温度……
甚至嘴角开始慢慢往上翘,才翘到一半她猛地僵住了,她狠狠咬住另一半没有被咬破的唇在心中暗啐自己一口,明明连儿子都生过了,怎么现在还把自己弄的跟个十六七岁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似的……
丢人!幸好没人看到。
温溪不自觉弓着身体缩得越发,可有转念一想,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她将自己完全闷在被窝里,就这样闷了良久,最后实在是憋闷不住了,猛地掀开了锦被,起身下床走到了妆奁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