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返明明被如此羞辱,心脏疼到无以复加,下体还是冒出淙淙蜜液,阴道深处瘙痒地厉害,恨不得有什么进去捅捅解痒。
这样的感觉太过强烈了,她意识到不对劲,喘息着质问他:“你给我…嗯嗯……涂了什么东西……”
是那盒润滑膏!一定有问题!
盛南时今夜首次夸奖她,淡淡道:“聪明啊,给你涂了一些会让你爽翻天的东西就是了。”
他想说:只是催情的润滑,不会对你有任何伤害。
简单的一句话,生生被他揉皱、打碎,囫囵吞枣咽下肚去。
她的身体弓起来,眼里全是恼意,“你!”
“我?”
足够湿润了,他把手指抽出来。
他觉得自己也挺贱的,闹成这样都要帮她做前戏,生怕弄疼她。
盛南时太了解她了,知道她每次和他做些过火的性爱游戏时都在羞耻些什么。
他俯下身分开林知返的腿,在水灾泛滥的粉穴口猛吸了一口,甜甜的味道也没抚慰他的怒火。他不再安抚她,而是抬头直视她的眼睛,嘲笑她道:“臭逼,好臭。”
好臭……
她每次都在害怕自己有什么怪味,在他面前丢脸,骤然被他这么说好臭,一下刺中了软肋,林知返忍不住羞耻,无助地大声哭出来。
他是来糟蹋她、羞辱她的。
盛南时一手拿起床头的手机,单手就把哭泣的她抱起来,几步来到床尾对着穿衣镜,婴儿把尿的姿势一样,在镜前让她双腿大张。
林知返边哭边摇头,“不要……真的不要……”
真的不要这个姿势,白天在他的办公室里她已经因为这个姿势哭过一次了!
晚上还要第二次,对着镜子在男人怀里,自己都把自己看得一清二楚,可怜的羞耻心真的不多了,随时都在情感失控的边缘。
她的梨花带雨激不起他的任何怜惜。
“滴”一声轻响。
手机被他开了视频模式,靠着穿衣镜立着,冰冷无情地记录着这一场施暴。
“不要什么?你不是不嫁给我吗?那我把你被我操的视频放上网好了。”他看着镜子里坐在他腿上的泪人,贴在她耳旁轻贱她,“你这么漂亮,逼这么嫩,点击率一定很高,我看看有哪个绿帽男愿意娶你这个挨操还拍视频的骚货。”
她举着被捆住的双手挡着脸,泪水在下巴处都积了水洼,“别拍…别拍……我求你了……我求求你了……”
不要拍……一旦泄露出去,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盛南时托着怀里女人的臀,青筋虬结的肉根贴着她水淋淋的细缝磨动,又粗又长的鸡巴次次都能穿过她的阴毛,在镜子里露脸。
他嗤笑一声,“贱逼还怕人看啊?”
他五指抓着她的酥胸用力揉弄,狠到短短的指甲都抠着肉,上头一痕痕都是指甲留下的半月形,不多时就泛了红。
又狰狞又滚烫的性器去勾她的性欲,用龟头蹭她的阴蒂,马眼噬咬她的软肉。
私处越来越痒,她痛哭流涕,咬唇伤害自己都无法忍受。
“啊……啊嗯……痒……”
“要不要?贱逼要不要被大鸡巴插?”恶劣的肉棒在穴口浅浅抽插,粘了千丝万缕的蜜涛。
“呜呜…呜呜呜…”她只哭。
他沉声命令,“把手放下去,露出自己的脸,看着镜子,我就给你。”
他用阴茎抽打她的穴,打得花穴水液四溅。
“我恨你!”她怒道。
林知返知道自己是自不量力,螳螂挡车,能多拖一秒是一秒,埋着头只管哭泣,不肯妥协。
他的每一句话都在剜她的心。
盛南时死死咬着牙,脸颊上为数不多的咬肌都变得又硬又鼓,“恨吧,恨我之前,你照样得求我操你。”
他另一只手伸下去摸她的小菊蕾,“不想我日你的逼,那我就日你的屁眼好了。”
他抚弄着褶皱,云淡风轻,像在讨论天气一般说着可怕的事。
林知返知道她再反抗下去他会更疯更狠,她不敢再激怒他,猛地抬头睁眼看镜子,苦苦哀求道:“我看镜子了!我看了!求你不要!”
他用指尖戳刺因为害怕而拼命收缩的小菊蕾,“不要什么?”
随手都可能被手指插入后穴的危机感让她颤抖起来,“后面……不要……求求你!盛南时!求求你!”
“叫老公,今天再被我听到你叫我除了老公以外的称呼,就别怪我不顾旧情了。”他盯着镜中那朵绽放的花蕊,阴森森往她耳朵里吐气,“听话,求老公搞你的逼。”
她这一整个晚上都在疯狂哀求他,也不缺这一次了,她知道自己逃不掉,没有人会来救她的。
林知返绝望了,木然认命道:“老公……求你…搞我……”
“真贱。不是说强奸吗?你怎么求强奸犯搞你?”
他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到底是为了羞辱她呢?还是他内心深处不肯强奸她,用这样的方式安慰自己可怜的想法,告诉自己这不是强奸,从而心安理得呢?
下体已经痒到开始疼了,她的心却波澜不惊。
林知返闭上了眼睛,认同他的话,顺从道:“……不是强奸。”
“老公来了。”
他满意一笑,掐着她的腰让他们贴得更紧,阳具又狠又重地操进水穴里头。
“啊——!”
“哦…小逼夹的真紧……”
夜还漫长,雨嘈杂喧嚣,四处预告着大厦将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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