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大雨倾盆,雷电交加。
“你冷静一点……南时,我们好好说……”
林知返在他的靠近之下举步维艰,极度的恐惧让她尝试着举起双手投降。
是徒劳。
客厅窗外劈过一道闪电,衬着他阴鸷的脸更加可怖,是化不开的怨毒。
上次他站在这窗边的时候,是他向她写保证书,口口声声告诉她说,他以后都会乖的。
物是,景是,人是,人也非。
盛南时已经是不管不顾的状态了,闻言轻挑眉峰,利用先天优势把她轻而易举扛了起来。
“我很冷静。”
他的声音可以掐出墨汁来。
“啊——!盛南时!放开我!”
林知返不敢想象自己接下来的遭遇,后悔自己惹怒了这个疯子,拼命捶他打他。
连名带姓的称呼让盛南时铁青着脸,不顾她的尖叫挣扎,扛着人往卧室里走。
盛南时一言不发推开门,把她甩在了床上,毫不怜惜压上去伸手撕开了她的衣服,让里头如牛奶般白皙的肌肤全裸露在他猩红的眼里。
衣物的边边角角卡着肉,扯得她生疼,她捂着破碎的布料按在自己的胸口,慌乱地想把他的神智喊回来:“南时!你别这样!”
“不愿意结婚那就拉倒,我日你也不用负责,那你就当我的性奴好了。”
“性奴”两个字,他咬字极重,里头缠了满满的怨怼。
他太不可理喻了。
林知返闭了闭眼睛,果断伸手,对着还在撕自己的衣物的人的脸,狠狠地扇了下去。
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打他。
“啪!”
用了十分的力量的巴掌,扇得他头一偏。
他的动作和说话声都停了。
如果不是窗外的雨声如注,电闪雷鸣,林知返还以为时间被静止了。
慢动作回放一样,他缓缓转过头来。
面无表情地盯着她,重复了一个事实:“你打我?”
他俊朗无双的脸上浮现了五指红痕,语气和脸色都平静如水。
这明明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林知返哪能不怕他这副随时要杀人的样子,她怕死了!
她颤颤巍巍地起身想跑,“你真是疯了!”
他的速度不输外头的闪电,伸手就快准狠地擒住了她的手臂,抽下一旁房间里衣架上挂着的领带。
林知返眼见那根领带绕上了她的手腕,挣扎着惊声尖叫起来:“放开我!盛南时!”
他疯了!他要把她绑起来吗?!
他沉默着应验了她的内心所想,快速用领带把她的双手牢牢绑住,推倒在床,跨坐在她的腿上,叫她动弹不得。
“不要!松开!我要喊人了!”她凄厉的叫喊被外头的雷雨吞噬,随时被除了她与他以外的人类忽视。
盛南时怒极反笑,随手试了试束缚的牢固性,才道:“喊吧。”
他的笑容幅度更大,“喊大家都来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日的,怎么在我身下被操到高潮喷水的。”
林知返眼里含泪,胡乱摇头,因挣扎而汗湿的发丝糊在脸颊上,试图改变他的心意,“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了……”
盛南时继续强硬地剥下所剩无几的衣物碎片,让她光裸如新生。
惊心动魄的凌乱美,叫他的破坏欲节节攀升。
他的上衣在客厅就脱了,剩下的裤子他随意一拉,那根胯下的巨兽立刻在她眼前张牙舞爪叫嚣,战争一触即发。
林知返双手被绑,小腿又被脱完裤子的他压下来,不住地拼命扭动身子,恨恨看他,“盛南时!你这是强奸!”
他从容不迫地从床头拿起一盒她没见过的盒子,打开抠了些膏体送到她的小穴口轻揉,涂在勃起的阴蒂上。
她紧紧闭住嘴巴不肯发出一点讨好他的声音。
润滑了外部,盛南时又在中指上涂抹了许多膏体避免弄伤干涩的穴道,才插入她的小穴四处抠挖润滑。这是一副他十分了解弱点的女体,几下对着敏感处的玩弄,就使得里头滑出了蜜液。
“啊……嗯……”
林知返意识到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之后,就倔强地用力咬着下唇,让疼痛掩盖快感。
他跟以往的温柔性事不同,一来就简单粗暴,用手指捅着她的穴道,抵着G点技巧性地顶,插进来的时候整个手掌都用力摩擦她的阴部阴唇,退出去的时候屈着指头抠她的阴道口。
唇上被她咬得渗出了血珠,也没能抵挡住穴里的蚂蚁啃咬般的酥麻。
盛南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恶毒的话语从他嘴里吐出来,“贱逼就是贱逼,强奸你还流什么逼水呢?谁都能上你对吗?其实你根本不是处女吧?逼又松又烂,上医院搞个处女膜来吊凯子是吧?”
“盛南时!”林知返竭斯底里地吼他,眼泪不要钱般往下掉,“你说这些话的时候,啊!啊……你亏心吗?!”
他的良心呢?!
不是每个女人初夜都会流血,她曾经以为她就算不流血他也不会质疑她。曾经以为哪怕她不是第一次,他也会毫无芥蒂地爱她。
可现在连她为他流过的处子血,为他承受过的痛,都是他用来折辱她的工具!
她的身心完完全全属于他,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他的良心呢?
盛南时粗鲁地刺激已经动情的花穴,加重抵磨G点的力气,傲慢无礼地笑道:“我有什么好亏心的?我说错了吗?强奸还流逼水,不就是贱逼烂货吗?”
不是的,不是的……
他本来是要告诉她,女性哪怕是在被强奸的时候分泌体液,也是为了保护自己的身体不受伤害,生理反应一点都不可耻,一点错都没有,你不要怕。
可是为什么他的话到嘴边,会变得这么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