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平淡的语气,说着最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芝华哭声噎住,愕然地看着他,闻到无限迫近的雪松香,她素白的脸像架在火上烤,肉眼可见闷成桃粉色。
“你想听什么样的真心话?”他压着她的嘴唇摩挲,呼吸交融得找不到彼此,“比如,现在的真心话是,我想插你。”
戛然而止的吻被接上,躲无可躲的舌头被他勾住,源源不断的水果糖味钻进来,压下她哭泣时弥漫的苦涩,甜味一丝丝与她的唾液交织,铺成一张天罗地网,将她密不透风地裹住。
仿佛全身心都已被他吞下,否则怎么会全身心都是他的气息,汹涌弥漫的,随他霸道的吸吮蔓延全身的雪松香,把她淹进一场突然的海潮。
心跳快得仿佛下一秒会爆炸,她慌乱地想用自己的手按住,程濡洱似乎隔空感知,滚烫的手掌按上来,拨开她厚重的大衣,从针织打底衫的下摆钻进去,一寸寸往上探。
像悄无声息的捕猎者,游移到飞快跳动的心口附近,捏住那一团软滑,然后怜爱地揉捻。
指尖拨弄硬起的乳尖,修剪过的指甲微痛地刮过,激起她身上一阵弱电流,从舌尖到腿心,无一不在他的掌控下战栗。
“嗯……”芝华在身下难耐地喘,一双眼睛和她的舌头一样,总是湿漉漉。
“怎么了?”他的吻逐渐往下,顺着她紧绷的脖颈线条,游走到她的胸前。
“痒……啊……”衣服被推得拱到颈下,游移下来的唇含住她的乳尖,用力地一吸,几乎把她浑身血液都抽走,双眼失焦成一片空白。
程濡洱带着她软掉的手,伸进几乎散开的浴袍里,不容抗拒地握住他粗硬的性器。
龟头已经湿润,往她绵软的掌心拱了拱,像要撞进血肉里的力道,将她手掌的软肉压得陷进去。
含咬乳头的力道忽然短暂失控,在她细嫩的乳肉上留下一排齿痕。
他听见身下芝华吃痛的轻喘,舌尖安抚地沿着齿痕舔舐。
湿热的痛感变了调,源源不断往穴口涌,化开成一滩滴滴答答的水泽,透过内裤濡湿薄而脆弱的黑色丝袜。
她抖着手,忍着胸口啃噬带来的酥麻快感,发出小猫似的呜咽,承受不住想把手缩回去。
程濡洱便由着她,松开的阴茎在空中跳了跳,往上直抵在芝华唇边。
龟头浅浅撞进去一点,被她的贝齿挡住。
“宝贝,张开嘴。”程濡洱轻声哄。
显然芝华并不知道,抵在嘴边的是什么。胸口的痒意消失了,取而代之是腿间愈发猛烈的空虚感。
她的大脑被空虚攻陷,听话地张开嘴,尝到一丝淡淡的咸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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