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候笑了两声,目光炯炯,颇有意味地说:“当然不止了……我原来还愁着没有人选……现在,他出现了。”
廉将军难得瞬间领悟了,很是惊讶:“李垚?!”
镇南候点头,肯定:“正是他。”
廉将军却有些异议了:“他是盐京而来的罪臣之子,这么慎重的任务交给他……”
“我的眼光不会错!”镇南候斩钉截铁地打断了他,坚定地说:“他身上确实有很多疑点,我也有怀疑他。可我感觉他并没有害我们的心,若是如此,他那天大可只在厨房不出现。这几十年,我看人的眼光不会错的,我感觉他是这任务最适合的人选了!”
镇南候都这么说了,廉将军也不能质疑什么了。
“再说,他的家人在翼州。”镇南候意有所指。
只要他的家人在翼州,若是他要做什么事情,也得顾忌一下他家人的安全。
廉将军也只能放心了:“一切都听侯爷的安排。”
“此外,你再去找几个绝对忠诚可靠的人跟护着,切记莫要走漏风声。还有,塞漠攻打渭城之事,也得瞒着。”
无非是怕塞漠攻打的事情惊扰了丰安国来盐京之事,再者,也怕皇上再起疑心,想要以镇南候世子来要挟镇南候好好打仗莫要起些别的坏心。
廉将军点头:“属下明白。若是有人传出去,立即军法处置!”
“嗯。”镇南候点头,说:“你让范校尉进来。”
此时,收到命令的范意致赶到了将军府,身上还穿着洗马时穿的杂役服,一见廉将军立马说:“将军!”
廉将军望他一眼,赶着时间,只说:“侯爷在里面等你。”接着便大步阔斧地走了。
范意致感觉不对劲,但是侯爷等他,他赶紧敲门。
“进来。”
范意致推门进去,镇南候坐在凳子上正色看着他,似有事要说,他不自觉地抿唇,下意识地将门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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