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将军马上说:“如要前去支援,请侯爷吩咐!元龙肯立即带兵!”
众士兵一听,皆惊。果真是要与塞漠打仗了吗?!
镇南候看向他,面色不变,眉头还带些许忧心,说:“元龙我有事与你商讨,稍后你再带兵前往渭城。”
这渭城失守都在迫在眉睫了还有别的事情更重要?
镇南候又吩咐:“让范校尉别洗马了,让他到将军府。”
廉将军立马应是,虽然他不懂镇南候要与他商讨何事,但是对于镇南候的命令,他绝对会执行。
两人回到将军府内,门窗皆紧闭,暗卫在暗处保护不让可疑的人士接近,门口不远处也有侍卫和士兵层层把守。
镇南候微皱眉头,心里也有挣扎了一会,但还是下了决定。
“我打算找人将牧野从盐京带出来!”
此主意甚是风险,廉将军不由惊了,立即就说:“我知道侯爷心系世子,可是盐京毕竟还是在天子底下,世子又是被皇上盯着,这要从盐京逃出谈何容易?”后面那句“说不定还会因此丢了性命”他没说,顾及了镇南候的思子心切。
镇南候瞥他一眼,知道他以为自己因为思子过度才会如此说,将手放在木桌上,食指敲击着桌面,面色严肃,眼神清晰,依然是那个下着军令的镇南将军。
“你听我道出缘由,此法虽是冒险了点,但是确实可行。如今牧野已被软禁在盐京三年有余,这几年他无所事事不思进取的样子已经让皇上不如当初一般警惕,放下了不少戒心。这便是逃出盐京的机会,再者,不久丰安国的六皇子将到达盐京,皇上忙着宴请他,更是无从分心,宫里正是忙乱的时候,正是戒备最薄弱之时!”
“这……”镇南候有理有据的分析,廉将军也觉得这确实是个绝好的机会,不过他还是有些顾虑。
“……恕末将直言,此时确实是绝佳的时机,但是世子毕竟还在看守之下,要将他带出来还是有些危险。”廉将军尽量委婉地表达。
镇南候看着廉将军的眼神意味深长:“所以这就需要可靠的人来做这件事情了……”
“可靠的人?”廉将军想到镇南候刚刚让范意致从洗马里出来,立即说:“范校尉?”
镇南候一点头:“没错,我来翼州路上,他行事颇为冷静且能随机应变,进盐京有许多事情未能预料,以他的能力应该可以应付。”
毕竟范校尉在他手下多年,廉将军也认同他的才能,不然范意致也不会升的这么快。若是进盐京带出世子的任务交给他,廉将军没有异议。
廉将军还问:“就他一人?恐怕还是不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