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呵呵呵,爹,娘,一个月等不了,五六天总是能等的吧?”陈初六笑道:“最多七天,我就让你们吃上清脆清脆的蔬菜。”
“唉……”周氏和陈守仁重重地叹了口气,对视一眼,陈守仁问道:“咋办,说话越来越不着调了。冬天种菜也就罢了,他居然想七天种出菜来。他娘,用我的办法吧?”
“嘶,不行,再等等。”周氏握住陈守仁的手:“听我的,再等等,就七天。你也知道,蛋儿他从小就有很多奇思怪想,比如那驱蚊棒吧,咱们谁知道有这回事儿?要是提前听见,也是不着调的事。可现在呢,咱家还靠着驱蚊棒赚钱呢。”
这一句话说服了陈守仁,他也答应了下来,再给陈初六七天的观察期,七天之后病情不见好转,或者没有拿出切实证据证明他没病,就要用拳头说话了。
就这样,随着陈初六去疯乱了。经过他们观察,其他生活方面,陈初六一点都不疯,也就一点点放下了心。
大内之中,太后与赵祯又聚在一起处理政务,两三天不见陈初六写上来的奏折了,赵祯忽然想起,便问道:“皇娘,知应他休了十天,这十天他在家里做什么呢?”
太后见赵祯有些乏了,便有意放松一刻,笑道:“他初为人父,还能做什么,还不就是粘着孩子和永平了。”
赵祯看了看窗外,摇摇头笑着回道:“儿觉得不是,知应不是一般人,不会过得这么无趣。”
太后抿嘴一笑,朝身边一老太监启唇道:“找个人来问问。”
“是,老奴这就去。”
没多久,外面走来一人,跪在下面。太后问道:“陈初六这几日在家做什么呢?”
“回圣娘娘的话,陈大人在家里……在家里种菜!”
“什么?种菜?”
“还,还有,数生黄豆。”
赵祯站了起来,指着斥道:“大胆,愚蠢小人,竟敢拿这些话来搪塞母后,说,你是不是偷偷去耍钱去了?”
“哎呀,冤枉啊。小人派人蹲守在陈家里面,是他亲耳听说,亲眼看见的。他说陈大人刚开了一块菜地,不对,像是菜地,又像是鸡圈,昨天才开始数生黄豆的,躲在房子里面,不让人看。”那人哭丧着回到。
赵祯闻言更加怒不可遏:“大胆小人,竟还敢欺瞒朕,来人,拉出去打二十鞭子,看他还说不说谎!”
“皇上,小人冤枉呀!”
“慢着。受益啊,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太后抬起手来:“且不妨让他把事情再仔细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