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系好了,再佩上这块玉,显得精神。”盼儿帮着陈初六穿好衣服,一丝不苟,不肯陈初六身上有一个褶子。
巧儿拿来了青盐,陈初六漱了口,又见二女拿来糕点,陈初六吃了两块,算是早餐。做完这些,杨开和陈长水也是出来了,他们可没这么好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一边吃着饭,一边往外面扥袖子。
陈初六沉吟一下问道:“杨大哥,你去拜访好友,多久才能回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他可知道杨开是江湖人,江湖上的朋友,哪个是轻易惹得的。只见杨开摆摆手:“能有什么危险,那小子砍人还是我教的呢,如今混得人模狗样儿,也是什么山大王,我去喝杯酒罢了。”
“嗯,那我们这几天就不准备杨大哥的饭了。”
“好说好说,少爷,多保重,老杨我先出去了。”
陈长水看着杨开直接从墙头翻过去了,挑了一个大拇哥,又瞧见陈初六身上佩了一块玉,眼前一亮道:“少爷,先等等,我也有快玉,还是几年前少爷给我的,嘿嘿,我也取佩上,不然那些穷酸书生看不起我。”
“呵呵,去吧去吧。”陈初六转身又看着恋恋不舍,拉着他衣角的盼儿巧儿,温声道:“好了好了,我就是出去半天,下午就回来了。”
“嗯,少爷。”
二女这才撒开始,这一路上赶过来,同房同床的,没少被陈初六吃豆腐。二女早已经视自己和自家少爷有了夫妻之实,哪个娇妻舍得离开自己郎君半步?盼儿巧儿,也是识大体的人,就舍掉小心思。虽然如此,但还在一旁,给陈初六拍拍衣服,理理头发,真的比对她们自己还要上心许多。
陈长水出来了,吊着拉块a货玉佩,也就是好久之前,陈初六创作《五猪救母》戏曲的时候,一个老头给的。陈初六看不上,转手给了陈长水,此时陈长水牛气哄哄地挂在正当间,生怕别人看不见一样。
如此,主仆二人便步行去了白鹿洞书院,这次要去找点关系,捞个什么散学之人啊,师学之人的牌子。盼儿巧儿自然是留在了家里了,整天带在身边,也不像个样子。
此刻,离陈初六到了白鹿洞书院已经三天了,离陈初六给中二1青年泼一盆冷水也已经过去了三天。但陈初六这个话题的热搜迟迟不下,不仅一点热度都没减,还更加火了。
到哪儿都听见别人在谈论莲花淤泥。
有人听了这俩词都吐了,一边吐还要一边辩论。
扫地的大妈听见有人讨论这个,举起扫帚就追,要把那俩人当垃圾给扫了。
学子们如此疯狂,也实在是闲的。大家差不多都有了举人功名,学问都摆在这里了,但学问是一回事,本事则是另外一回事,谁都希望抖抖自己本事,好在这白鹿洞书院就达到“立言”的目的。
他们如此闲,教谕们可烦了,这上课的时候,没人正经听课,见天儿的交头接耳,小声说话。从教谕,报到了学正,学正也无可奈何,想了一招。与其让大家私底下议论,不如让大家公开来辩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