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初六本来就清秀,加上腹有诗书气自华,兜有钱财显精神,门外的妇女看客一时就愣住了。
这是谁啊?陈初六?他不是临川第一恶少吗?
他是坏人啊,怎么可以这么帅!矮油,最喜欢这种坏坏的郎君了!
算了吧,坏就坏吧,长得好就行了!
马车里的赵小姐见了,感慨万千。那是他,是他啊,自从那日相别,在没见面,是什么缘分,让我和他再次重逢?不行,我要帮他。
赵侍郎眼神恍惚一下,赵宝宽上前不屑道:“你这小子又想献媚是吧,我岳丈是侍郎,你怎么认得,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哈哈哈……赵侍郎贵人多忘事,不记得当初的送子金童!”
“什么金童不金童的,糊弄鬼呢?准备滚出临川吧。对了,还有那两个姑娘,本公子要拯救她们于水火,以后就去赵家伺候人了。”谢公子指点着江山,为刚才自己那扣帽子的招数暗暗叫好。但此时,人群中的议论声和骂陈家的声音已经弱下去了,没人帮他。
陈初六不说话,不搭理,盯着赵侍郎的眼睛,见他在冥思苦忆。
旁边的谢宝宽以为陈初六怂了,大喜道:
“你这小子,前倨后恭,可真是小人也!”
“我没有别的要求,好好把你们那俩姑娘送出来,再把这酒楼划归我的名下,我就可以原谅你了。”
“小子,你怎么不说话啊?吓蒙了不是?”
此时,赵侍郎猛然想起来了,瞧瞧自己的小儿子,一拍大腿道:“好啊,我想起来了。你,你,你是陈初六!”
“哈哈哈,赵侍郎终于想起来了!”陈初六上前笑道:“实在抱歉,我未曾想这个寻花问柳之登徒子,竟然是赵侍郎家里的。要是早知道,我就不越俎代庖教训他了。”
“哦?你说他是寻花问柳的登徒子?”赵侍郎狐疑问道。
“你,你诬蔑!”谢宝才勃然大怒,面目狰狞上前要掐陈初六,陈初六往旁边一闪,伸腿一拌,谢宝才摔了一个狗坑泥,他刚要爬起来继续打陈初六,旁边传来一个声音
“住手,休伤我哥哥!”
“啊?赵小姐,你,你是来回护我?”谢宝宽站起来,看着从马车中走出来的赵小姐,向自己走来,感动得一塌糊涂,有点热泪盈眶。
可这时,赵小姐却挡在了陈初六前面,回头道:“哥哥,教训这人的事情,交给我来吧,你退后。”
“你……你不是……不是帮我?”谢宝宽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
“女儿,你这是做什么,胡闹!”赵侍郎上前道:“给我回马车去,女孩子家家的。”
“我不……”赵小姐求道:“爹,除非你答应不怪罪初六哥哥。还有这姓谢的,居然在这个时候寻花问柳,爹,要打断他的腿”
“你这女娃儿,初六没错,我怪罪他做什么?要是他错了,也该认一个错,不然是害了他哩!而且,现在也只有陈初六说了,是一面之词嘛。”赵侍郎尴尬回道。
“不!我初六哥哥一定没错,我初六哥哥说什么都是对的!”赵小姐傲娇地回到 ,陈初六擦擦冷汗,摸摸自己的良心,这是又要辜负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