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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金子林在李牧身上彻彻底底的发尽了那扰他多年的剧毒和阴郁之后便对李牧柔韧有力的身子爱不释手。当即就把李牧带回了他在皇城里的府邸,差人收拾出偏院供他住,或者换句话说,把他关在院里慢慢肏弄,既能渡毒,又可泄欲。
他身上的毒由来已久,制毒人早被皇后杀死了,所以全全无解,而这毒是由青楼妓子化身的淫鬼魂魄炼制而成。中毒者欲望之盛,体质稍弱的人止不住地日日贪欢,不出半个月便会元气耗尽而死。
金子林精神力虽然强韧,但也仍敌不过这毒性之烈,艰难隐忍数日后仍需得寻求疏解,只是苦了他亲爱的王妃。
在毒性趋势下的房事并不使人欢愉,叶童的千金之躯当然是受不得。他在皇城本身就步步维艰,如今只能无奈中止大业,八方寻找这阴阳人。
幸运的事,他很快便找到了李牧。
中毒者跟阴阳人间许是有某种联系的,他第一眼见到李牧,便止不住腹中燥热,但又嫌人脏臭穷酸,始终别扭着不愿行动。
又因阴阳人极其难寻,不愿动作也不能走,金子林只得每日在客栈包厢处理事宜,一边观察这李牧的一举一动。
他发现这人真是蠢到家了,干的都是最脏最累的活,却也一点都不知道偷懒,勤勤恳恳地干着,见到谁都是傻呵呵地笑,男男女女往他身子上有意无意地揩油也是半分都察觉不到。
终于有一日他,心理上那点优越和自尊还是抵不过生理的强烈欲望,几日后他终于潜进人房里,一边儿嘴上骂着人穷酸相,一边将人狠狠办了一宿。
当晚李牧睡的再沉,也止不住地哽咽哀叫,那时金子林扒开他小鲍鱼瞧的时候那儿连一根手指都容不下,索性便开苞了其后穴,虽是难用了点,却也是有用的。
丢开本来是熟睡状态现在却昏死过去人,一身轻松地回到自己房间之后,平日里和他一起调笑李牧的发小过来询问。他咳了两声,漂亮阴郁的眸子带着轻蔑:
“这人是生的蠢笨至极,但穴…却是能渡毒的。”
那之后金子林便住下了,每晚照例又气又恼地在言语上羞辱李牧,即使他根本听不到,对他的穴也是照肏不误。这人什么也不是,用起来能是尽兴又随意,根本不怕弄坏。索性,还耐心地开发起李牧前方的女穴来。
他身子渐渐康复了,每日能够处理事情的时间长了起来。
但李牧却是不好受,每晚一边要承受金子林变态的欲望,第二天还需早起干繁重的工作。不出几日,这大狗般的人便没了往日的活力,像是被奸污的良家妇女,整日整日地紧绷着神经,别人稍微的肢体触碰都能引得他眉头耷拉。眼睛也总是通红含水,不知道的还以为谁欺负了这壮汉呢。
不过也好,省的这人天天勾三搭四,不守妇道。
直到后来太子派了林清过来监视,这人白日里本来没精打采的一双狗眼睛就粘在那死娘娘腔身上了。那姓林的还是如同往日一样,面上始终带笑勾男勾女。
金子林便是不满意了,又不能做大动作暴露自己。便每晚将李牧翻来覆去地折腾,报复性地肏弄,下手没轻没重。
这暴躁的皇子对李牧的掌控欲那是越来越重,几乎已经将人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晚上上演的已经不止单纯的性交渡毒,而是做了许多莫名其妙的事。
比如有天晚上他便鬼使神差地将精液射进了李牧花穴里,那穴虽小,但接纳这么一泡精液倒是勉勉强强刚刚好,接着用蜡将人的花穴捏拢封起来,看那鲍鱼含着一口水,吞也不是,又吐不出来。
又如他开始执着于妄想让这阴阳人完完全全属于自己,机械地在李牧肠道里内射,直到白浊溢出后穴才堪堪停下,却仍动着性器将不停滴出来的液体给他塞回去。
“骚货,给本王夹紧了。”
可昏睡的人哪有能力夹紧屁股,只是微张着嘴,可怜兮兮地含着被灌进的一肚子精液躺在那里昏睡着。
可金子林哪管这些,巴掌接连甩在人屁股上,打的人肉颤。
日子便这样过了小半个月,金子林恢复得差不多,便准备动身将人带回皇城继续渡毒。
可临到日子这人却吃了熊心豹子胆逃之夭夭,那可把金子林气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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