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牧身前那畸形的小花发育不完整,被这么狠狠的一撞也只勉强吃下金子林那话的小半部分,还隐隐到底了。
金子林刚刚喝了阴阳人的血液,又享受着里头的温热紧致,长舒一口气,似乎脑袋里令人胀痛不已的黑烟散尽了一样,嘴角隐隐带笑,温柔地将李牧两瓣花掰开,却捏住其间的小豆用力揉搓,腰身却不耐开始撞击那柔软处,凶狠又蛮横。
身下人力气早就散尽了,就此时已眼角湿润,眼尾带着红色。俊脸汗湿,走势较为平缓的眉眼如今耷拉着,看向金子林的眼睛已经带了些惧色,早已将他是谁这个问题抛诸脑后。
痛的脑袋发麻却只敢发出断断续续的泣声,战战兢兢地用身下小的可怜的地方伺候着金子林天赋异禀的东西。
“嗬....唔....”
李牧痛的腿跟打颤,可除了痛之外,陌生酥麻的快感却违背主人意志的蔓延开来,身下的小花却已经食髓知味,尽管痛得厉害,还是可怜兮兮地含着肉棒,两瓣软肉小幅度地收缩,晶莹的清液早就从内渗出,湿了床铺。
金子林一把扯住他的头发,逼迫他看向他自己正在被狠狠操弄的花穴,高大的人身上筋肉紧绷,平日里没怎么注意的部位不知什么时候变得肿胀肥厚,颜色绯红,如今淫水横流,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同性巨大的阳具贯穿虐待,双手却被绑在后面使不上力,此时极细的丝线因为他的挣扎将手腕勒出了血,自己那话儿却被衣带捆住了根部,更是荒谬地开始微微抬头。
他从未在清醒时见过自己这副模样,不是很灵光的脑子一下子顿住了,被此刻的处境惊到,却除了哀哀叫几声没有别的办法。他性子向来温和,刚刚鼓起勇气问这人姓名已是穷尽了胆识,现在整个人懵晕到几近窒息,但却是反常地咬牙撑着,似是没有攻击性的大型食草动物梗着脖子抵抗着野兽的进攻。
金子林抽插了一阵便不顾人挣扎将人锁在身下在其体内出了精,面上餍足缓和了些,感受着阵阵暖意升腾上来。李牧却受尽了折磨,寒意和千万蚂蚁嗜咬般的细密疼痛席卷全身,弄得他再忍不住哀叫起来。
上位者却是半分怜悯也不给,借着李牧体内因为受痛的收缩任由阳具再次涨大撑满李牧的穴儿,又大力抽动起来。李牧疼的想将身体蜷缩起来却不被允许,忍耐着寒意在体内肆意的蔓延一边被继续操弄着,他四肢使不上力,大腿上被金子林跪着压制,双手被缚,只有腹部的肌肉随着每次的活塞动作紧绷。
金子林是位皇子,从小便没了母亲,皇家险恶,让他天生有些嗜虐。对着李牧那张委屈隐忍的脸,双手攀上其饱满的乳肉,又掐又捏,甚至用嘴去嘬,似乎疯了一般想感受妈妈一般的温暖,他越这么想便越嘬得用力,最后发展到撕咬的程度。
本来只是为了和阴阳人交合渡毒的,金子林却反复留连这对胸脯,玩了很久。李牧胸前的乳粒被虐得通红,可怜兮兮地肿胀着。
被玩乃子虽然别样羞耻,但却给了李牧反应的时间。他像草,虽然没有攻击性但却十分顽强。在金子林再次附上来时抬起无力的腿尽力踢过去,整条腿都因为腿间的疼痛不受控制地颤抖,却只是让金子林身体歪了歪,缓缓对上李牧的视线。
李牧还来不及为鲁莽的反抗感到懊悔,便被扇了巴掌。是又狠又厉,不留余地。
他脸被扇了好几下,头不受控制的歪到一边,整个人怔愣着,却紧接着又被身下的撞击生生顶回神,胸前的乳粒被狠狠掐捏着。
“啊.....呃..啊”
他整个人被抱起来坐在金子林的粗大上面,他背脊僵硬着,淫水虽然一直流,疼痛却早已盖过了快感,只有无尽的撕裂和胀痛。
金子林当晚自然是将李牧玩了彻底,就着花穴流到后面的水儿连菊洞也玩了个透彻,哀求也没用,最后李牧被架着骑坐在金子林身上,滑腻的花穴被金子林不停指奸,同时一直被内射的后穴含着精液和血伺候着粗大,眼睛半睁不睁似是失神很久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