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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鹰以前穿着方便旅行穿脱的紧衣,只要轻轻勾开几个扣子便能一层层脱得赤条条。有时候应鹿急起来会扯断几根绑绳,只脱了程鹰的裤子便从后面抱着腰肏起来。
现在程鹰穿的衣服并不好脱,应鹿严词拒绝了程鹰的帮忙,专心致志一件件把繁杂华美的贵公子服慢慢解下来。已经急得下身撑起帐篷的少年终于看到男人结实光滑的皮肤时,终于忍不住吻上了男人胸前。
男人胸肌厚实,捏起来充满弹性,应鹿最爱用双手把对方肌肉推推挤挤成小丘,像少女乳房一样隆起,然后用唇舌尽情吮吸咬扯着赤红色的朱蕾。
“嗯啊……呜……呜呜……”
再次和少年重逢,程鹰很快便陷入情欲中,一直压抑着的情绪释放出来后已经没法思考更多,下身一阵空虚舒麻,只想着少年异于常人的巨根要赶紧插进来才好。
应鹿原本就懂得多奇技淫巧,知道了这种衣服的剪裁后不一会儿便把男人脱得光光的,衣服一件不落地扔到床下,拉起被子就把两人都裹在里面。
黑暗中少年急切地摸遍了大叔的全身,手指顺着腰线往下直达腿间秘花之处。这里已经微有湿意,于是应鹿不客气地直接将中指插入了肉穴之中。
炙热的体腔热情地裹住手指往里吸,程鹰不自主地呻吟起来,大方地打开双腿迎合着手指的动作,并搂住少年的身体让他压在自己身上。
“哈,哈啊……”
应鹿将食指也插入了里面,大叔的女屄被抽插得咕啾作响。程鹰在这深入骨髓的酥麻中不断轻摆腰姿,收紧臀部肌肉一下下缩放着迎合手指的动作。程鹰身上好闻的味道在被子里变得更加浓郁,黑暗中少年的热情也比平日感受得更加火热。
“长礼……”程鹰沙哑的声音十分性感,“快点……进来………………”
“好!我,我这就。”
应鹿急急忙忙扶正了自己的巨根,在黑暗中摸索着对准了程鹰的胯下,然后整个人往下一压,少年硕大如蟒的阴茎便“咕”一声插入了大半。
男人体内还是那么紧窒,媚肉从四面八方绞紧,少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开始抱着男人的双腿浅浅地肏了起来。
“啊、嗯,唔啊啊……哈……”
“鹰叔,鹰叔肏起来还是这么爽,里面吸得我要死了……”
“啊啊…………好舒服……我……”
应鹿捏起程鹰的下颌吻了上去,程鹰也不甘示弱地主动伸出舌头。两人唇舌相交之时,应鹿提胯往前用力一顶,整个阴茎就深深插在了男人的体内,抵住蜜穴深处,沉甸甸的囊袋拍击在男人的会阴,发出宛如剑入鞘的声音。
“唔呜啊,啊啊…好涨………”
程鹰被一下子肏到深处,在被子中喘息起来。应鹿的那玩意实在是太大了,涨得下腹部都有细密的微痛。穴口被撑开到极致,硬起来的小红豆被少年捏起来赏玩,微痛很快就转化为刺激的快感,一寸寸地侵蚀着男人的意志力。
“鹰叔……我动了哦。”
话毕,已经忍耐了很久的应鹿开始前前后后大力肏起来,被子里响起了紧密的交合水声。程鹰的淫唇肉被肏得不住地吞吐着巨根,可怜兮兮地外翻,男人被肏得尖叫连连,幸亏声音被闷在被子里,并没有传出去。
程鹰双手从少年腋下穿过,把他搂在自己身上不放手。应鹿的肌肉几乎都集中在腹部和大腿,并随着少年的动作兴奋地颤动着。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程鹰感受到他火热的体温和激烈的心跳。
少年看起来纤细,体重却和程鹰差不多。程鹰的身体被压入铺着九层柔软垫子的床上,少年觉得肏得不方便,于是拔出自己的巨根把男人翻了个身,捞起对方的腰趴在上面从后面再次插进女屄内。
“唔啊啊……”
这个原始的姿势似乎进一步激发了少年的性欲,应鹿肏得又急又快,好像一只发情的小公狗一样忘情地肏着自己的母兽。
“鹰叔,我要肏到最里面,射得满满的。”
鸡蛋大的龟头在撞击了几次花芯后便强硬地捅开了深处的小口,毫不客气地塞入那个神秘柔软的地方。程鹰只觉自己好像被肏了个通透,深埋在体内的阴茎横冲直撞,引起的快感让他前面都丢了两次,现在被肏到最深处的地方更是整个人弹跳起来,健壮好看的背脊都痉挛起来。
“哈啊……肏,肏进来……把我……”
“鹰叔你吸得好厉害,是要榨干我吗?”应鹿一把掀翻被子,探前去抓住男人的肩膀,像骑马一样尽情驰骋,“肏过鹰叔后,我连吃饭都想着你的屁股。”
“胡,胡闹!”
应鹿一阵轻笑,肏屄的动作便粗暴了起来,引得程鹰咬着手臂忍着不大叫出声。两人大腿贴着大腿,背脊贴着胸口,应鹿以敲木鱼一样的频率肏了足足一炷香时间后才泄在里面。
少年泄而不软,堵在里面轻轻抽插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抽出来,用床单擦拭着阴茎上的精液和淫水。
程鹰见他还没尽兴,
', ' ')('转过身来撩起自己黏在脸颊的头发,扶正少年的阴茎帮他口交。等少年再次泄出来时他才惊觉天已经红了一半,暗叹今日两人这般肆无忌惮,幸亏今天皇帝忙着检查地方旧案,没有来这里找他。
“他来更好呢,我要在他面前肏你肏个痛快。”应鹿道。
“别,你还有伤,要教训他一顿还是等你伤好了再说。”程鹰把人安抚下来。
程鹰心中打定主意要跟着应鹿离开,便不想再委身于皇帝。当晚,他称病要求在房内吃饭,并用内力压迫肺管造出咳症的脉象,并自称咳嗽过头导致呕吐,要求侍从换了一床寝具。
两人偷偷摸摸在房内进餐还别有一番情趣,刚吃完准备传人收走时,皇帝却提前结束宴会来了。皇帝一进门,外面的暗卫就如雾气般潜入了房内梁上,程鹰控制着自己不往应鹿藏身的方向看,对皇帝说道:“陛下怎么来了。”
“我听说你病了。”
“感染风寒而已,不是大事。”
皇帝在床边坐下,从被子里拉出程鹰的手放在掌中抚摸。
“长礼回宫后,我会让最好的御医为你诊治。”
“陛下,”程鹰在被子下用力捏自己的大腿,尽可能让眼中闪烁着泪光,看似感恩地道,“天气转凉,陛下也要多多保重身体。”
话音未落,程鹰别过头捂嘴咳嗽了起来,并不着痕迹地推开皇帝帮他拍背的手。等咳完了又道:“这几天陛下不要来我这里了,免得感染风寒。伺候我的侍女在我睡醒后进来便可,一个大男人不用这么娇贵。”
“我忙完后看看你,不碍事。”皇帝捏了捏程鹰的手掌心,似乎并不想离开,“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程鹰冷笑,这句话他对自己讲过,对杏妃讲过,对舒贵妃也讲过,恐怕他宠爱过的人都听过。如果是宫中女子,可能会为九五之尊不惧染疾的体贴感动过一阵,但程鹰最是知道他的虚伪,于是并不多谈就闭目假眠,发出轻轻的鼾声。
结果皇帝不知道是多疑还是怎么样,竟真的坐在床边呆了大半夜才走。
之后几日,应鹿躲在房间内养伤,少年的恢复力很强,使用上等金疮药不到半个月就好了大半。
而明天,就是两人制定计划的实行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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