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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宁离婚的那个晚上是雨夜。
秋天的尾巴凉丝丝的,秋雨细绵,雨丝飘进他唇缝间,他身上盖着灰色羊毛毯,一只裸露的小臂垂在地面,刚刚入睡……
梦境里他躺在巨大的摇床上,身下柔软、摇晃,如同一条温柔流动的水面。
他已经彻底被男人驯化成一副随时生育哺乳的母狗,滋润多次的子宫里孕育着一个六个月大的孩子。
每当男人顶开湿润的屄穴时,龟头也会毫不留情地捅开宫口,他顶着巨大的肚子不知所措,双手抱着大肚子失声浪叫,脸红的像个荡妇。他瞳孔混散,如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被男人一次次侵犯、霸占。
他看不清梦里人的模样,只有一个如刀削般锋利英俊的轮廓。
“我的丈夫看见会打死我的…”
“不一定是打死你,可能是肏烂你。惩罚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婊子。”
怀孕后的身体成熟风情,韵味十足,大手一抓就是松软的奶子,为哺乳孩子而早已充血的奶孔喷出香甜的奶水,溅了满满一被褥。
阮宁的双手毫无意识地抓着床单,明白徒劳无功没用后就享受起来,动情后的眼梢染上一层浅浅的雾粉色,双唇饱满像在讨吻。
男人直接把他从床上揽起来,粗鲁蛮横的动作让他的大肚子狠狠一颤,连着子宫口都折软了,敏感到一插就能张开,随时欢迎蹂躏。
“嗯唔……”
他吻上他的唇,阮宁感受到一个从未达到过的深度,粗壮滚烫的鸡巴在他平日精心保养、为产下胎儿准备的屄肉里糟蹋着,两人都坐在床上对着彼此的脸,他看见男人妄大孤傲的冷眸。
这个姿势阮宁只能搂住他的肩膀,脸埋在他脖颈里哭泣。
然而他睁开眼时忽然发现常嘉泽就站在他眼前,冷冷地盯着他一脸高潮的婊子样。
自己的妻子被别人肏屁股,玩的破损的身体也能吞下陌生男人的鸡巴,这意味着他也能吞下任何一个男人的鸡巴。
“啊啊……!老公……”他被肏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男人听见他的呼声也没有丝毫收敛,反而更加用力地抽插着,阮宁的拳头绵软无力地捶打他的后背,“不要肏了,真要烂了…!我老公回来了,你停下来……”
“你更爽了。”
阮宁羞愧地闭上眼,常嘉泽冷漠地拉过他的大腿,对着男人说:“你差不多够了。”
“差得多。”
“这他妈是我老婆。”
男人闻声,轻笑一声,“一起?”
这声邀请里掺杂太多,有玩弄、讥讽、兴奋等等,可阮宁却十分抗拒,不停地摇头,眼泪也随着动作甩在两个男人的肌肤上。他牵住常嘉泽的袖口,“不要,求你,不要,我肚子里还有我们的孩子。”
陌生男人把涨的厉害的鸡巴忽然抽出来,常嘉泽顺势把阮宁翻了个身,阮宁此刻跪趴在摇床上,头脑一片晕眩。他的屁股白花花的,翘的老高,顶着天花板,两片蹂躏侵犯呈泥泞的阴道也赤裸裸地分开了,常年不见光的私密处也张开花瓣等人抽插。
“呃!”
陌生男人的鸡巴插进他的嘴里,他的脸全埋进阴毛里,雄性气息扑面而来,鸡巴模拟性交的动作插进他的喉口,抽出来后再用力插进去,阮宁的嘴巴被撑的鼓起来,皱着眉,面孔上满是崩溃和眼泪。
常嘉泽解下腰带,指腹触摸它时会有磨砂的手感。他的大拇指上有粗粝的手茧,当手茧揉捏抚摸湿淋淋的肥屄时,阮宁爽地一颤,摇着屁股求欢,常嘉泽又被撩地忍不住欲火,恨不得当即就迎着他逼里的水操进去,但还是忍住了。
阮宁又痒又爽,骚水沿着两片肉瓣的交合处一直流到大腿根部。“揉一揉吧……揉,揉揉。”
丈夫却冷冷地笑了,忽然抬起手臂狠狠地抽打在他水润的屄肉上,皮带打的位置精准无误,摩擦上肥嫩的臀肉后,最重的一下就打进他娇嫩的屄里,充血的内壁顿时火辣辣的痛。
“呜呜…!”阮宁仰起脖子发出一声悲鸣。
常嘉泽丝毫没有停手之意,反而又扬起强壮有力的手臂在半空一甩,黑色皮带如同螺旋的烟雾一般在空中绕了一圈,“啪——”的一声,响亮的让人羞耻。
阮宁的阴道剧烈收缩着,嘴里的肉棒终于射了进来,全部射进他的嘴巴里,他的口水从嘴角流到下巴,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皮带抽打肌肤带来的快感是很难形容的,带着难以启齿的兴奋。
阮宁的阴茎可耻地抬起头,紧绷绷地贴在胯上也在等人安慰。但没有人会顾及他这根东西。
一夜之间被两个男人肏弄带来强烈的背德感。然而触碰禁忌带来的刺激神经感官的快乐是难以言喻的。
阮宁依旧用双手死死护着肚子,浪荡的叫声穿透夜色的寂寞。
“嘉泽,别打了啊啊啊,嗯啊…进来吧。”他恳求他。细碎的快感实在太折磨人,不足以填补他的空虚。
常嘉泽勾起唇角,宽大的手掌覆盖上
', ' ')('他的阴道缝隙,他向下将嘴巴贴近,温热的唇吻住它,闻到一股骚水和精液混合的味道,舌尖挑逗开阴唇时,里面的热气瞬间扑鼻,也紧紧包裹住他的嘴唇和鼻尖。此刻,他的眼前只有爱人的骚屄,流淌的骚液全部落进他嘴里。
“婊子只能是婊子。”常嘉泽嘲笑他。平日里对他爱搭不理,清冷又疏离,“我平常想肏你一次,你恨不得捂着你这珍贵的屄躲我一天,怎么今天在他面前你就让我舔了呢?真他妈贱种。”
阮宁被骂的两耳通红,但依旧抗不过快感的加持,理智还是败给生理需求。
“今天他正好在这,当他面我问你,你那处子屄是谁肏烂的?在我之前的野男人真不少啊。”
“没男人就活不下去?”
阮宁边哭边说,下面被舔的爽翻了,脚下仿佛踩着一片柔软的云彩,晕乎乎地起飞了。“是,我是婊子,小宁的处子屄早就被野男人肏没了……”
陌生男人闻言一笑,来到他的身后,拍了拍他的屄,“怎么肏的?”
常嘉泽不爽地推开他,“你想干什么?”
“一起肏。”
“呜呜呜,小宁也不记得,我当时喝醉了……”
常嘉泽褪下内裤只露出一根青筋暴起的鸡巴,就着阮宁的水屄就捅了进去,他力气极大仿佛要把他单薄的阴道捅穿捅肉,仿佛在模拟肏开处子屄的动作,满足他心中的遗憾。早就泛痒的阴道内终于被填补的满满当当,他闭上眼睛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嗯啊,终于进来了。”
常嘉泽还没肏几下,陌生男人已经朝阴道内伸出两根手指,冰凉的手指硬生生地融合进他们的交合处,在触碰到阮宁滚烫充血的内壁时两人都打了个颤。男人勾了勾手指,找到一个点就不管不顾地抠弄着,方才还紧致的阴道此刻又松垮不少。
阮宁的阴道已经不是校园时代时的粉嫩无毛,如肥嘟嘟的白面馒头一般白净。现在的阴道因为常受男人滋润,它就像一片肥沃的土地,颜色烂红,还有浅浅的黑色毛发,成熟韵味更浓厚了。
本就已经被填满的阴道又被撑开一个洞口,扩张功夫十分到位,这样当两根肉棒同时抽插进来时不会疼痛。
阮宁知道两人的动作后又惊又恐,手指抓住了床单,“不要进来,会破的,唔!”
“别怕。”男人安慰着,温柔地抚摸他赤裸的脊背,“你只需要好好享受,我们会温柔地把你送上高潮。”
男人拨了拨阴道上的毛,拿起滚烫肿胀的肉棒,在常嘉泽给它留得一个狭窄的地方插进来,那一瞬间,本就逼仄的空间变得更加紧致了,常嘉泽被紧紧夹住差点射出来。
“啊呃!!!”阮宁放声大叫,叫声婉转多情,媚地能捏出水。
密密麻麻的快感从头皮一直袭转到吃掉两个肉棒的屄里,甚至就连脚趾,都像被电流击破过一样,阴蒂充血颤粟着,阴道从未这么满足过,从里到外被两人霸占侵犯,两根壮物一齐抽插着他脆弱的阴道,阴囊重重地拍打在他屁股上,“啪啪啪”的声音十分清晰,每次扒出来时都有骚水溅出,上一个拔出,下一个人已经插进去。这意味着根本没有任何休息的时间,从里到外只有掉进被肏的深渊里。
“啊啊啊啊啊啊好爽!肏的骚屄好爽,骚屄有人给通产道了,不用医生给我通了啊!啊啊啊……”
“那你继续说你是怎么被别人夺走第一次的。”常嘉泽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顿时白花花的屁股多出一层肉浪。
“唔啊啊啊啊,他扒了我的裤子,啃我的小屄,我很害怕就一直躲,然后,呃啊!然后我就被肏进来了啊啊……”
阮宁的奶子被压的变形了,委屈地流出一摊奶水。他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来到阴蒂处,狠力揉捏掐捻着自己的骚豆子。
“轻点,轻点,还有孩子唔!”
双龙极其需要三人的配合才能完美地通行,常嘉泽没想到和他的默契度还不错。不过谁叫他们肏的是同一瓣屁股?
和男人的肉棒紧紧贴在一起时,两人一插一拔,或是同时抽插,也都有别样的快感,两根滚烫激动的阳根光是相互摩擦就已经很爽了,大脑飘飘然,眼前只剩下母狗的骚屁股。
这是他的妻子,但也是他们的狗。
秦颓秋望着他哥熟睡时的容颜,看他眉头紧皱,忍不住看的时间更长些。
虽然不知道他在梦什么,但他能看到他的睡裤下面已经湿透了,就像失禁一样,睡裤下是一片水渍。
此时正是阮宁生下常鸿的第一年,他的身体更像一位母亲。薄透的睡衣没有内衣的遮掩,因为要随时为给孩子咬奶子做准备。
这具身体的热情程度能使每个男人眼红痴狂,柔软的如同一片迷人又危险的沼泽,奶头比寻常男人至少大上三倍,像一颗红宝石一样随时充血,仅仅用布料摩擦就会敏感地喷奶,立在馒头似的小奶子上,它仿佛随时都要掉下来。
秦颓秋笑意不明,只是静静地望着他的睡颜。
阮宁好不容易才从梦里脱身,猛地睁开眼就对
', ' ')('上秦颓秋的脸。
他顿时面色通红。
想到刚刚梦的都是些什么……
简直……
他都是当爸爸的人了,为什么还会做那种梦。
“哥。”秦颓秋温柔地唤他,“在想什么呢。”
阮宁被男人的声音打断思绪,等反应过来时直接打了一个寒颤。“小秋,我、我怎么在你的床上。”
“你在阳台睡着了我只能先把你抱进我这屋。”
“给你添麻烦了,对、对不起。”阮宁羞涩地低下头,耳朵绯红。
他无法正视他妄大清醒的墨眸。
因为隐藏在他心底,有一个秘密。秦颓秋在他心里,年深日久。
可他已为人妻。可他是他哥。他最亲的亲人了。
“别和我客气。”秦颓秋笑道。“你先躺会,我去给你做饭。”
阮宁点点头。待他走远时才长舒一口气,推开窗户大口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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