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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日。
早饭一共三菜一汤,全是阮宁喜欢的。有番茄炒蛋、红烧肉、麻辣小龙虾,最后是一份紫菜蛋花汤,鸡蛋绵软,汤汁鲜香。
秦颓秋给他盛了一碗紫菜汤,早晨要喝汤暖胃。“早啊,哥。”
阮宁还没睡醒,短发凌乱,睡眼惺忪,他揉了揉眼睛,笑道:“早。小秋做的全是我喜欢吃的。”他的目光从饭菜移到他脸上,“你还记得我喜欢吃什么呀?”
“一直记得。”
阮宁心中窃喜,但他本性单纯,脸上藏不住表情,嘴巴快翘到天上了。“小秋真好。”
和常嘉泽结婚的时候,一日三餐都是他做。还被迫辞掉工作,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就在家里备孕,做家务。身处的环境压抑又陌生,即便结婚一年也被压的喘不过气。
离婚后本想投奔父亲,父亲却很不满他离婚的举动,把他大骂一顿,和父亲闹僵后他只能来找秦颓秋。秦颓秋对他的到来没有丝毫惊讶,仿佛一直在等他。回到他身边,他才有一种安心的感觉,亲人总能给予他恰到好处的体恤和温暖。
他甚至觉得在和他生活之前经历的那些苦难都是值得的。
“哥,你慢慢吃。有份命案等着解刨,我得先过去。”
“好好好,那你路上慢点。”
“放心吧。”
秦颓秋穿上灰色外套,刚想出门就又反折回来,他又站在他身边说:“你把手机给我,我给你连上我家网。这样你在家不至于太无聊。”
阮宁也没多想,顺手就把桌子上的手机递给他。
秦颓秋拿过他的手机,打开设置,在位置信息的勾选选项上打开设置,再和自己手机连在一起……一顿熟练的操作后从开始到结束还不到三分钟,轻松地就把他的位置定位到自己手机上。
这样他不管去哪他都能看见,也能跟踪他的行程轨迹。
他以这样一种光明正大的方式要来他的隐私,丝毫没有怯意。做完这一切,狭长锐利的眼眸弯成得体的弧度,“好了。我上班去了。”
阮宁冲他微笑着点头。看眼手机屏幕,显示WLAN连接成功。
他吃完饭就回到自己房间,把孩子从婴儿车里抱出来,解开衣扣把硕大的奶头往他嘴里送,不合身的蕾丝内裤裹住他肥大白嫩的屁股,前面的穴肉也被挤出一滩水。他又羞耻又自卑,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开发的又浪又贱,常年空虚的洞口等待男人的填冲。
转眼就到下午三点半,他准备穿好衣服去超市购买些新鲜蔬菜。然而刚出门就听见一阵敲门声,他防范意识弱,没多想就给开了门。
刚开门,还没看清那人的脸,就被男人搂进怀里,他身上的味道阮宁再熟悉不过。常嘉泽紧紧箍着他的腰肢。
“这么容易就给人开门?以为是谁,你的野男人?”
被常嘉泽虐打凌辱的过往藏在内心深处,刻骨铭心,哪怕听见他的声音都能下意识地低头躲避。
“谁叫你来的?”阮宁的腰肢由他紧紧箍在怀里,他在他炙热的怀抱里根本挣脱不开来,只能望着他的面孔,四目相对,阮宁的眼眶先红了,“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你觉得我们可能彻底没有关系吗!?”
“所以你到底还想做什么!!我不仅和你联姻,也陪你演戏,最后也生下常鸿,你还想怎么样!!!”
常嘉泽捏起他的下巴,冷冷道:“至少夫妻一场,再让我肏肏你的屄。”
阮宁震惊地瞪大眼睛,根本不敢相信他能这么胡搅蛮缠,“啪——”的一声,他扬手还了他一个耳光,挣扎着起身时却又被他蛮力拽倒。
劈天盖地的耳光和拳头像雨点一样砸下来,阮宁来不及呼喊,几声微弱的悲鸣从嗓子里挤出来,却又被拳头扼杀。
阮宁不是第一次被他殴打,这个变态有次差点把他打残。等到常嘉泽打累了,微微直起身子,优雅惬意地松开领带,捆住阮宁的双手放在后背上。
“这些天我不在你身边,你这骚洞没人捅,半夜还会发河吗?不会找你的宝贝弟弟肏肏?”
阮宁耻辱地闭上眼,“你胡说!”
常嘉泽扒下他的裤子,白花花的屁股和两个朝外流水的淫洞映入眼底,阮宁被淫洞中主动挤压按摩他手指的嫩肉刺激得呼吸急促,屈起手指在那淫穴中猛戾地一阵抠挖,他强忍着口中的喘息,但长时间没得到男人滋润的身体却彻底服了软。
“你这屄生过一个孩子的头还这么紧,这么软,看我不给你插烂。阮宁,你天生就是被男人肏屁股和,认命吧。”
阮宁已经被手指插的软了身子,“噗呲噗嗤”的水声响亮清晰,快感席卷而来,下面的淫洞被插的又痛又麻,骚逼咕噜咕噜的漏着水,淋湿了常嘉泽的手掌。
“啊呃——!”
“你说如果被你弟弟知道,你是一个这么骚贱的人,他会怎么想?”
“他一会就回家了,要不要让他看看你被我用两根手指就插的淫荡乱叫的骚逼贱人样?”
', ' ')('常嘉泽解下裤带,借着屄里的水狠狠闯进他大开的门户,先是被温热的臀肉包围住柱身,进到他阴道里时就像被紧致的小嘴再次包裹住,阮宁被插的扬起脖子长吟一声,温热的汗水流淌在细白的脖颈上仿佛是晶莹的雪花般诱人。
阮宁被肏的仿佛魂飞魄散,紧紧把头埋进臂弯里。
竟然在弟弟家,被强奸了……
可他却因为强奸爽地浪叫出来。
饱经性爱,经常尝试男人滋味而变得肥厚鼓胀的两片阴唇切实有力地裹住粗硕的柱身,内里的软肉因过高的体温变得越发湿热,虽然鸡巴还未完全勃起,但其中的软骨依旧微硬地研磨着其中软肉。常嘉泽的腰肢强壮有力,每次顶胯都能把他顶的更深,到一个前所未有过的深度。
阮宁的双手抓住沙发上的垫子,口水连同着眼泪一起落下来。
秦颓秋打开客厅的门时就看到这样一副景象。阮宁的衬衣被撕破敞在两旁,只剩下一层布料勉强遮住他的上身,而下半身毫无遮掩,常嘉泽用膝盖顶开他的大腿,使得淫洞被狠狠地肏弄着,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他的奶子压迫的有些变形,浅红色的奶头一直淌着奶水浸湿了沙发布料,屋子里全是奶香的味道,很温婉、很香甜。
“小秋……啊呃,呜呜救、救救我!”
阮宁雌伏在男人身下,如浪荡淫贱的母狗配合男人的肏屄动作,可美丽的面孔和眼泪让他更像一朵破损的枯萎的红色玫瑰。
哪怕只是一句带着娇喘的呼救也能让秦颓秋硬起来。
从里到外,那颗冰冷沉寂的孤独的心脏,在看到他的一瞬间重获新生般,有如从万劫不复的地狱里涅盘重生,每一声炽热的心跳都在“扑通扑通”地如雷贯耳。
心脏指引他的阴茎骄傲地抬起头,他并不掩饰自己的生理反应,大方坦荡地朝他走过去。
“常先生。”他的眸子狭长冰冷,宛若千年冰霜,但语气温和有力,压迫感就如一片巨大的黑影笼罩两人。“我猜,您也不想被我亲自送出去。”
这种局面很局促尴尬,两人做爱的动作在秦颓秋眼里显得更加不堪入目,好似只是两种解决生理需要的狗,性交的姿势充斥着粗鲁野蛮的味道。
常嘉泽倒吸一口凉气,他把鸡巴从他还流水的屄里扒出来,“啵”的一声,阮宁的阴道合上了。
秦颓秋的笑容阴森狠毒,仿佛下一秒就能杀了他。
此地不宜久留。
秦颓秋就站在门前,带着笑容目送常嘉泽离开。他转过身时,阮宁一脸茫然,用破损的布料遮住自己的身体,胆怯地看向他。秦颓秋从卧室给他找出一身新衣服,一把扯下他的遮羞布,一步步引导着他抬臂、活动环节,温柔地为他穿衣戴帽。即便他身上一身爱痕,还是一副色情的身体,但秦颓秋冷静的仿佛无欲无欢的神,只是给他穿衣服。
无关情爱,无关性欲,只有亲情。
阮宁看见他裤裆鼓起的一团,胆怯紧张地低下头。
看到他这一脸伤疤,秦颓秋顿时从心里一痛,然后冷到脚掌,接着是愤怒到火冒三丈。
阮宁的脸又肿又红,鼻子流了好多血,每说一个字脸部神经都牵连着疼,“给,给你添麻烦了。我自己上药就行。”
秦颓秋的火气未消,此刻他面无血色,苍白到透明,他说,“去医院。”
常嘉泽的到来勾起阮宁数不清的痛苦回忆。
阮宁因为家族关系和他联姻,做他的夫人,却目睹他一天天把各种女人带回家做爱。
他有过怨言,但结果是被他揪着头发打,打的神志不清。
他想给秦颓秋打电话,手机却被摔碎了,从那以后他又被限制了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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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宁和他做爱大多数都是强迫的。因为常嘉泽的玩法太多,动作粗鲁用力。他的阴道常常被他用鞋底捻好多遍,他流了好多骚水,常嘉泽便变本加厉地嘲讽侮辱他。
叫上他的朋友,同事,一起欣赏阮宁被手指插到高潮。
当时是晚上,阮宁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但是他听他的话,穿上透明花边的内裤,在家做好了饭等他回家。
常嘉泽回到家,来领进来四五个陌生男人。阮宁有些恐惧,下意识地靠后,低下头,小声地打招呼:“你们好,我叫阮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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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嘉泽淡定地脱下风衣,挂在衣架上。扭头看向阮宁,看他那畏畏缩缩的样子就心里冒火。冷着音问:“我让你穿的你穿了吗?”
阮宁没想到他会当着这么多人面问这个问题。点点头,脸色越发红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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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阮宁没想到他被控住身子,双手被绑,压在沙发上,紧接着,常嘉泽像往常一样检查他的阴道,运动裤扯到脚下,他指着他的阴道,以往是粉红色,现在却是烂红色,
', ' ')('阴毛从内裤边缘偷偷溜出来几根。
“看见没,这里。”常嘉泽握住阮宁的阴茎,粉嫩的,一看就是未经人事。
几双眼睛透过透明的内裤把阮宁看光,他羞愤欲死,哭着求饶,不过没过多久他的嘴就被别人的鸡巴堵住了嘴。
泪水和汗水交织,阮宁的思绪回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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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肋骨断了一根,脸上全是伤,没好地方。不过这些伤倘若暂时修养就没事。
最严重的是,阮宁的右耳朵听不清话了。有很大程度,他会耳鸣。
秦颓秋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报警吧。”
阮宁靠在病床上,眼睛肿的就剩一条缝了,他努力睁大想看清秦颓秋,后来想到什么,低下头。他在他眼里,现在一定很丑,而且还是个耳朵不好用的残疾人。
他抿了抿嘴,声音柔沙沙对询问:“我听不清了,你大点声可以吗?”
他努力隐忍着愤怒,冷漠的眼眸里藏着把把刀子般。
“我说,我们报警吧。”
阮宁想了很久,斟酌用词,小心翼翼地回答,“不是我懦弱...阮家惹不起他。而且在法律上,他是常鸿的父亲。如果他真的进去了,我的孩子就要背负着他父亲的罪名了。”
阮宁想笑,但是脸疼,一笑嘴就破裂,又痛又丑。所以只能低头,只让他看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于是他想到这些年的遭遇,磨难,泪水在无人看到的地方,划过眼角,滴落在鼻梁。
秦颓秋上前,俯身擦去他晶莹的鼻头上残留的泪水。阮宁的肩膀小幅度颤抖着,在他怀里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他压抑扼杀的哭声变成沙哑的呼喊,落在秦颓秋的耳边,都化成四月份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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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颓秋,我是不是很差。”
“真的吗。真的吗。颓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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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遍遍重复着苦楚,末尾带着颤音。秦颓秋的手冰凉,贴在他滚烫的脖颈,覆盖他每一寸肌肤。他身上有很淡的烟草味,如果在阳光下就像盛开的烟草田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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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真的。”
“你值得被喜欢。”
阮宁悲痛,咬住他的衣领,“那你呢?”
再无回回答。
过了半个月后,阮宁在医院看报纸。报纸最上面有一行醒目的大字:
常氏集团有限公司的小少爷常嘉泽半路遭人袭击,现已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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