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宴弯起脚趾,在那两团白肉之间来回勾一勾,勾得两团肉颤巍巍地晃一晃,随着薄纱,像在水中起了波纹一样。
玉奴微微咬住唇,呼吸已经有些不稳了。他的胸因为总是被崇宴摸着玩,长大了许多不说,还变得很敏感,一点刺激也受不得。曾经崇宴用细密的兔毫在他胸上画画,两乳分别画了只兔子,又白又圆又软的肥兔子,随着玉奴的一呼一吸间,就像活的一般。
崇宴当时还赞叹道:“古人诚不欺我也,女子的奶子,果然是两只兔子。”
而更让崇宴饶有兴味的是,画完之后他才发现,玉奴下面跟发了大水一样,水流得止也止不住,流得大腿内侧滑腻腻的,夹崇宴的腰都夹不住,总是要滑下来。整个阴穴完全都敞开了,急切地蠕动着小口,就等着男人大肉棒捅进去,操上一操,治治那骚得不行的小浪穴,堵住那流不停的淫水。
现在被几个脚趾头没轻没重地那么又踩又碾,白嫩的乳肉已是泛出了红痕,玉奴跪坐着,也能感受到被挤压着的小蜜穴里,穴肉在一松一紧地蠕动着,他开始有反应了。
他微微垂下头,挡住自己开始热起来的脸,手下还很勤勤恳恳地帮崇宴按摩,两手握住崇宴的脚掌,两个大拇指在脚掌中间的穴位揉按。
足掌是百穴之地。手下得对了,能令人打通经脉似的舒爽,手下得错了,便是取人性命也没有问题。
玉奴低垂着眼,按到某个穴位时,他神色不变地略了过去。
崇宴正微微眯着眼看他,到这时才满意似的,愉悦地闭上眼睛,口中还懒懒散散地:“劲儿再大些。”
玉奴按完整个脚掌,崇宴大约是太舒服了,夹在他胸乳中间的脚趾并没有再作怪,放松地微微张开,玉奴正要开始伺候脚趾缝,崇宴脚趾突然动了动。
崇宴把脚趾放到了玉奴的眼下,大脚趾已经戳到了玉奴尖尖的下巴,他命令道:“舔它。”
玉奴闻言,不由抬起头来看向他,双眉轻微地蹙起来。
崇宴却并没有怜惜他的意思,只微微冷道:“怎么,为本宫舔脚,辱没你了么,季府的公子?”
玉奴神色微微一变,有些发白,崇宴目中深沉,定定地看着他。
玉奴终究微微低下头,轻声道:“玉奴不敢。玉奴也早已不是犯臣季林之子,玉奴如今是殿下的人,殿下要玉奴做什么,玉奴也是甘愿的。”
“唔,你说得不错。”崇宴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又抬一抬脚,脚趾已经贴到了玉奴的嘴唇上,“既如此,那便舔吧。”
43(舔脚,脚把鸡鸡夹射了。。污)
玉奴再不多说什么,捧着崇宴的脚掌,伸出红嫩的小舌,先舔了舔大脚趾,受到刺激的脚趾微微有些蜷缩起来。
崇宴微微眯了眼睛,看着玉奴跪在他身下,舔他的脚,然后张嘴,将整个脚趾含进去……唔,就像平时吮吸他的肉棒一样,玉奴吃他的脚,倒也很津津有味的样子么。
口舌里分泌出透明的津液,沿着唇缝滴落下来,玉奴垂敛着眼眉,一个一个趾头全部含过去,连脚趾缝也舔得湿湿的。
崇宴被舔得很舒服,舔脚比含大鸡巴自然另有一种别样的快感,仅仅是玉奴乖顺到这样地步,什么也肯给他做,就足以让他不稳定的心情平和下来。
听惯了话,做惯了狗,想必是做不出反咬主人一口的事情的。
崇宴觉得有些满足。他抬脚勾起玉奴的下巴,十分想看玉奴的脸。
玉奴嘴唇湿润,红艳艳地发着亮,看着他的眼睛里有迷蒙的水汽,只是被碰了脸颊,脸上的红晕就又深了一层,他哀哀地唤着:“殿下……”
崇宴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稍会儿,才有些不可思议地,脱口道:“给本宫舔脚,你都兴奋成这样了?”
崇宴倒是没什么讽刺的意思,他只是太惊讶了,连得意和兴奋都迟了一会儿才涌上来。
但是玉奴仿佛是被自己羞耻得不行了,咬着嘴唇,眼圈里水光盈盈,仿佛要哭出来的模样。
崇宴喉结上下一动,吞了吞口水,声音微微发了哑:“你站起来。”
玉奴无措地看了他一眼,嘴唇咬得更紧了,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崇宴一眼便盯住他的下体,玉奴勉力将自己的腿闭得紧紧的,双腿却微微地打着颤。
崇宴略微焦躁地:“闭那么紧做什么,把腿张开。”
玉奴发出了类似于抽鼻子的微弱声音,像是已经哭了出来,但到底还是在崇宴紧追不舍的目光下,羞羞怯怯地张开了双腿。
轻纱下的肉体清晰可见,那软软的青嫩肉柱,垂在两腿中间,感受到主人的羞怯似的,也有些颤颤的。那处供太子殿下玩乐的小穴被完全藏在了肉柱的后头。崇宴感到一阵口干舌燥,才琢磨着,要掰开那淫穴好生地插上一插。一条透明的水丝,竟从玉奴紧闭的两腿间,从他的身体内部,流淌下来。因为轻纱过于轻薄贴身的缘故,沾了黏液的纱被吸进了两腿合拢的缝里,显出一条明显的折进去的线条来。
诧异之余,崇宴感到自己的呼吸都发起热了,不只是呼吸,好像连胸口,不知为了什么,滚烫滚烫,他的唇角不禁翘了起来,色气中又有两分喜悦:“我这样待你,你很喜欢,是不是?”
玉奴显是已经羞愧欲死了。埋首低垂,双手紧贴住身体两侧,越发地将自己缩起,企图将自己的反应全藏起似的。
他越是这样想要掩饰,崇宴越是想要羞辱他。
“既然你本是这样淫乱本性,何必非得逼着本宫命你脱下衣裳呢。”崇宴伸出脚,恶劣地踩上玉奴的两腿中间,两个指头夹住了肉柱顶端,那处在揉弄中迅速地长大起来,在指尖里颤抖地流出了一点透明的黏液。
崇宴捺下心头火热的欲念,继续道:“你看,你是多盼着本宫来肏你。告诉本宫,你那处小淫穴,是不是已经张开嘴,想要吃得很了。”
玉奴咬着嘴唇,白玉似的肉体弥漫出一种色欲的粉红,他轻轻颤抖着,像是勉力克制住自己,不腿软倒下去。
他的声音含着情欲和羞耻,如水一般,软腻得几乎要化开了:“殿下……玉奴的小淫穴,已经张开嘴,想吃殿下……嗯……”
崇宴两只脚趾一个用力,竟直接将那小肉棍夹得射了。
浓白的浆液喷在细腻的轻纱上,洇出一大滩,染得大腿中间全都是白白的颜色。
玉奴细声呜咽着,大腿颤得厉害,他撑不住自己了,身体软得泥一般往下滑。
崇宴以他自己也未料到的速度,迅速起身,将人搂进了自己怀里。
两人双双在榻上倒下,玉奴趴在他胸膛上,呼出的气息都是火热而甜腻的。
他的脸在崇宴的正上方,眼睛仍是湿软而迷蒙,他张着红肿的嘴唇,红嫩的舌头微微隐现,他低低地唤:“殿下……”
崇宴脑内好像炸开了一团火花,他单手捧住玉奴的后脑勺,用力的吻上去。
44(干穴干穴干穴)
嘴唇一上来就被咬破了,血腥的味道通过舌头的纠缠融入彼此的唾液里。
玉奴被迫张着嘴,接受来自太子殿下的暴虐的欲望。舌根被吮吸到发麻,空气渐渐流失,他闭上了眼睛,艰难地伸出舌头,到崇宴的口腔里去汲取呼吸。
玉奴知道自己犯了错的时候,就会主动到不可思议。
有时候崇宴倒是不讨厌他犯些不大不小的错,相反他很喜欢玉奴主动张开大腿,媚眼如丝地勾引自己时的淫乱情态。
但是有些错是禁忌,是底线。
崇宴情动的眼里现出一丝狠色,他张嘴,又狠狠地咬了一口玉奴的嘴唇。
“呜……”受惊又吃痛的人睁开了泛泪的眼睛,崇宴面带狠色,捏住了他的下巴:“你要记住,你这一辈子,都只能躺在本宫身下,本宫会干你到死。”
坠着泪珠的睫毛微微颤了颤,玉奴温顺地垂眼,低声又温柔地说:“是,玉奴的身体,永远属于殿下。”
末了,还伸出粉粉嫩的小舌头,像只小奶狗,示好地舔了舔崇宴的手指。
下一刻,呲啦一声,裹在玉奴身上聊胜于无的薄纱被蛮横地撕扯开,崇宴抓住他的双手,翻个身,就将人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崇宴的眼睛有些发红,他看着身下赤裸的肉体,玉奴的眉毛眼睛,无一不是恭顺而臣服的。他就这样一眨不眨地看着玉奴,看得久了,玉奴都忍耐不住地在他身下微微扭动起来,他张开了大腿,透明的液体从那中间的小洞里源源不绝地淌出来,玉奴眼梢俱是春红,他抬起双腿,柔软地攀上崇宴,夹住了他的腰,还摇起臀部,在他下体轻柔地蹭。
“殿下……”他的声音柔软而且湿热,呼出的气息像裹了甜蜜的春药。
在那一刻,崇宴想,也罢,为这一刻,这个人豁出去了那么多,他又怎么好不成全。
崇宴用力地拍了腰上的屁股一巴掌,声音含着嘶哑:“屁股再翘高一些。”
玉奴软绵绵地轻哼着,果然把自己又抬高了一些,流水的阴穴已经碰到了肉棒的顶端,那小缝已经饿得不停地张嘴,殷红的穴肉一收一缩地引诱着滚烫的肉柱。
崇宴吸了口气,掐住了那截柔软的小白腰,粗大而滚烫的肉棒顶端,直接顶入了撑开一个小洞,湿腻滑软的肉穴里。
攀住腰部的大腿肌肉在轻微地抽搐,玉奴伸手环住了身上人的脖子,呼吸滚烫而急促,鼻子里发出难耐而隐忍的轻吟声。
双儿的身体就是这样,无论肏过多少遍,那处总是不堪使用,无论肏得多开多用力,用了之后便又紧得很。初进入的那刻玉奴总是耐不住痛,呜呜咽咽地,像是初开苞的雏儿。
崇宴从未因此怜惜过他,这次自然也没有。他用力地往前顶入,玉奴头往后仰,张着嘴呼吸,他四肢全挂在了崇宴身上,口中迷乱地喊着殿下,神情似苦闷又似欢愉。
太过紧致的小肉穴勉力撑开自己,分泌出源源不断的黏液以容纳伟岸的太子殿下,阴唇已完全撑开了,一丝皱褶也瞧不见,平滑光整,还能看到细细的血丝,两人的下半身终于紧紧相连在一处。
玉奴仰着头,断断续续地,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
紧接而来的撞击使人几欲魂魄飞散,粗长的肉棒在小穴里频繁进出,透明的黏液渐渐被磨出浓白的颜色,肉棒将退时,肉红色的外壁也被翻了出来,紧紧纠缠住浑圆的龟头。
啪啪啪的脆响和水液粘稠的交融,玉奴浑身发热发软,口中溢出不断的呻吟。
到快要攀不住了,崇宴便抱住他,坐到自己的身上来,两人胸贴胸肉贴肉地紧紧拥抱,上下挺动着身体。
腰部以下已经被撞的发麻了,但仍有酥麻的感觉从被摩擦撞击的部位,沿着脊椎尾部一路攀爬向上,脑中似有一层一层烟花,玉奴眼中渐渐有些发白,他紧紧抱住崇宴的脑袋,在意识消失前一刻,他在崇宴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去死吧。”
51
玉奴没有想过自己还会醒来。
如果想伤害崇宴,他必须要先伤害自己。
从侍从,到禁脔,再到完全斩断他与姐姐亲人们的联系。崇宴一步步将他逼进困地,从未停止过猜忌。
崇宴一直防备着他,就像他一直仇恨着崇宴。他的父亲使自己家族凋零,使自己失去一切,而他则使自己变成令姐姐们难以启齿的羞辱,更使自己有了本不该存在的孩子,最终却又失去了他。
他在等待机会。崇宴远比姐姐们想象中谨慎许多,他甚至从未让自己接触过他的食具。
他必须谨小慎微,他不能出一点差错,他不能害了姐姐们。所以他忍耐了这许多年,忍耐得太久,渐渐地似乎麻木,连痛苦也不觉得痛苦了。
直到崇宴将要迎娶新妃,他恭顺地弯着腰身,冷眼斜睨崇宴对着一幅幅画像,挑三拣四评头论足,甚至还会有趣似的问他的意思。
痛苦在那时又重新鲜活起来,流动在他的四肢。
从始至终,那个人从未顾忌过他,那个人不过是乐于折辱他。
年复一年,即便换了柔情或者暴戾的面目,待他却仍旧如当年,不顾他的挣扎,撕毁了他的衣衫,将手伸进了他的下体。
他突然不想再忍耐下去了。
还好姐姐们也告诉他,不必再忍耐。
能和崇宴真正亲密接触的方法,只有一个。宫外的那位殿下送来药给他,涂抹到私处,是能催长情欲的好东西,也是侵人骨血的催命符。
他用药并不很久,但已经被崇宴察觉出来了。崇宴说是要让他再怀上孩子,每日两三个太医轮番来看,细致入微,每日里碰了什么东西也要查看,换下的衣物也要检测。
不得已他先停了药。
到昨日,他将药全抹进了身体里。
崇宴有多爱折辱他,那就让他死得多快吧。
失去意识那刻,玉奴甚至感到了快意。
死在我的身体里吧。
见鬼的太子妃,你怎么可能会有。
但是他睁开了眼。
视线模糊片刻,然后他看见了头顶上明黄的幔帐,还有床边坐着的,眉目熟悉的,暴戾的男子。
他看着崇宴,仍然觉得有些目眩,他张了张嘴。
“……你还活着。”
虚弱的,低低叹出似的声音。
“本宫没死成,你不甘心,是不是?”
玉奴微微闭上了眼睛。他也希望自己是觉得不甘心。
下巴被两根手指用力地捏住了,巨大的阴影从头顶压下来。
“宁肯赔掉你自己,也要弄死本宫。本宫真是小瞧你了。”下巴传来错骨般的疼痛,崇宴从喉咙里,发出了一阵喀喀的,像是咬住了骨头的声音,“你犯错是不计本钱的么。”
玉奴看着他,畏怯和顺从终于能暂时撕下,头一回他直视着这个人,神色里显出赤裸裸的恨意:“我做过许多错事,唯独没做错的,是决定要杀了你。”
崇宴想来也是刚醒不久,体内毒素还未完全拔除,所以面上才会显出一种青白色。
“哦,”崇宴微微一点头,青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恍然,“原来你这样恨本宫。”
然后那张面容微微扭曲了,即便是含了笑,也显出几分狰狞:“那便可惜了。你杀不了本宫,本宫也不会杀你,还会留着你的命,让你生下本宫的孩子。”
52(oh三天三夜~三天三夜~)
“……嗯……”
已是月上东墙的时候,东宫主殿里,高烛泣泪,噼啪一闪,火焰又长高了些。
殿内深处,不停地传出低低的呻吟声,和急促的喘息声。
透过重重幔帐之后,方见得高床之上,两具肉体上下交叠,腰部以下紧密相连,密不可分。
在上挺动腰部,啃噬着身下人胸乳的男子,显然是性情乖戾,难相与的太子殿下。
被压在身下,赤身裸体,布满青紫齿痕,仔细看,还能发现四肢被绑缚在床头四角,因不堪忍耐而发出呻吟的,自然是投毒事败,遭受惩罚的玉奴了。
因为被绑缚,玉奴整个张开成了大字形,臀部被抬高,崇宴跪坐在玉奴两腿中间,正发狠地,一下一下,将自己顶入玉奴的体内。
两人的下体贴的严丝合缝,肉具粗长可怖,在那过于小巧娇嫩的肉穴里进出时,不免教人心惊胆颤,被过度侵犯的小穴儿已经快坏了似的肿胀充血,肉具抽出时还会有一小截肉壁被牵扯出来,透红透红的,还看得见细细的血丝。
偏偏小穴儿湿哒哒,水儿不停地流,身下的床单早已湿的黏住了屁股。是以肉具虽大而凶狠,却也滑溜溜,进出方便的很。
玉奴已经被连肏了三日了。
这三日,崇宴借口调养,闭宫不出,将玉奴绑住了,三日三夜,醒着时便疯了似的狗一样肏他,将一泡一泡的白精灌到穴儿里,从穴口到宫口,灌满了崇宴的精水。睡着时崇宴也不将自己拔出来,就用肉棒塞满玉奴,将精水全堵在里头,不让一滴流出来。
玉奴仰面躺在他身下,脸上透着红潮,发丝都是湿的。呼吸微弱又急促,眼皮耷着,嘴唇微张,不时发出细弱的呻吟声。显是还没完全从睡中醒来,模模糊糊地又被崇宴肏了彻底。
崇宴埋着头,握住玉奴胸前一对鸽乳,那双小乳原本不过是微微凸起,穿上层层叠叠衣物之后还能掩饰住,现在却足足可盈手,如少女一般丰满而圆润。这要多亏了三日里崇宴对它的玩弄。若说崇宴的肉具无一刻不埋在玉奴的身体里,那玉奴的双乳就无一刻不握在崇宴的手心里。
手下捏着揉着越发满胀的乳晕,牙齿则对乳粒又吸又咬,就在崇宴日夜辛勤耕耘之下,那两粒红珠如今都已有了花生大小,简直如同产了乳的少妇一般。
“哈……嗯……”
即便已经疲惫得如此被玩弄也未苏醒,但肉体上所受的刺激,仍让玉奴闭着眼睛,微微张开嘴唇,漫出沙哑的呻吟。
玉奴的喉咙已在头一天就喊得哑了,却不是因为呻吟。他一刻不停地在骂崇宴,到被侵犯被进入,反而紧闭嘴唇,什么声儿也不发出。
现在想要听玉奴的叫声,还就得在他睡着的时候。
崇宴双目微微充血,咬紧嘴唇,重重地将自己顶入玉奴的身体里。
但那有什么关系呢。他已经不在乎了。
这个人恨死他又如何,想要他死又如何。
他照样还是得躺在自己身体下,被自己肏得半死不活。
他照样得怀上自己的孩子。
至于别的,那些都不重要,崇宴懒得去想了。
53
整整五日,崇宴在玉奴的身体里整整待了五个日夜。除开饮食和如厕,两人的下体几乎没有分离过。
但即便是饮食和如厕,身体不得不暂时离开对方。崇宴也不会让玉奴好过。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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