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1 / 2)

[双性]玉奴作者:阿漂

第3节

这几日,宫人是不允许进到内殿里来的,送来的膳食,也都是崇宴穿好衣裳,下床亲自到门口取过来。

肉具暂时离开那被肏得已经变了颜色,像是木耳泡开之后,合也合不拢,发着肿,还往外冒浓白浆液的小穴,像是一股小温泉。

在精水还未滴下阴部时,崇宴已经取过一个软塞,塞到穴口处,一汪精水便又被牢牢锁在里头。

“好好含住了,一滴也不许流出来。”

崇宴警告着,伸手在那片已被掐得瘀痕遍布的臀肉上,又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把,臀肉散开一圈涟漪,被堵住了出口的阴穴外壁,还轻轻抽搐了一下。玉奴半闭着眼睛,从鼻子里,发出了虚弱的呻吟声。

没日没夜的床事已经使他体力耗尽,连睁开眼睛也要费些力气。他躺在已被体液染得脏污的锦被里,不着片缕,身上满是被凌虐的痕迹,呼吸微弱,像是个破损的偶人。

进食的时候,崇宴仍旧没有将人解开,他拿勺舀了鱼肉粥,俯下身喂给玉奴。玉奴疲惫地半睁眼,目中神采涣散,过了片刻,才渐渐看清眼前人。

然后他用力地,呸了崇宴一口。

动作微微一顿,崇宴捏住了他的下巴,勺子对准他的嘴巴,硬给他灌了进去。

玉奴却用舌头,费尽力气地,硬是把粥顶了出来。

崇宴直起身来,目中阴暗,他俯视着玉奴,因刚才那点反抗,身下的人剧烈的咳嗽着,面色本来是苍白,现在涨成了通红。

“本宫还以为,你应该已经被肏得没力气了才是。”崇宴放下粥,声音里有种轻飘飘的寒意,“看来本宫做得还是不够。”

玉奴颜色稍变,崇宴又端起碗,对他笑了笑:“既然上面不想吃,下面总该想吃了吧。”

崇宴拔下了软塞,精液一下从小穴里涌出来,崇宴用手指抹掉一直流到后穴里的白浊,有些遗憾:“这么多,够你生下多少孩儿了。”

又安慰似的,将沾了精液的手指,捅进玉奴的嘴里,用力地搅动,“不过本宫会全部补给你的,不必担心。”

玉奴看着他,目中除了深切的恨意,仿佛还有别的什么。

但崇宴看不懂,也懒得去研究。他只是拿起勺子,重新舀了一勺粥,然后用勺子椭圆的头部,捅进了玉奴的阴穴里。

玉奴一瞬间眉毛皱得倒了起来,露出苦闷的神色,嘴唇紧紧咬住了。

崇宴将勺子又捅深了些,转动着勺柄,确保肉粥一定能灌进玉奴体内。

“你要多吃一些。”崇宴又捅入一勺,“本宫不喜欢奸尸。”

玉奴闭上了眼睛。或许是痛得狠了,眼角渐渐有泪水沁出来。

除了进食,连如厕,玉奴也不能自主了。

每到固定时刻,崇宴就会按压着他的小腹,用手握住他残缺的性具揉捏,催促他便溺。

玉奴若是便不出来,崇宴甚至会弯下腰,用嘴含住他的下面舔咬吸吮,像是一定要迫那里吐出什么来。

尿液自然不是这样含出来的,至于别的,比如精水,那就更加不可能了。

玉奴那物已经是无用了的,就算崇宴再怎样含弄,到底只是有些发胀,最多吐出几丝透明的水来。

此时,崇宴便会用指腹摩挲着他那缺了头部,顶端平整的性具,懊恼道:“当真是年少不知事。好端端的,怎么便让你做了阉人。”

玉奴只闭着眼睛。

但崇宴的苦心终于没有白费,终于有一次他含住玉奴的性具,同时用手去插玉奴的前后两个穴,玉奴抽搐着,阴穴高潮之后,紧接着,便尿在了他的口里。

玉奴没有关注崇宴是吞下去了,还是吐了出来,他高潮次数太多,已经近于晕厥。

夜里崇宴依然插在他身体里,双手握住他的两乳,两腿纠缠上来,缠住他的腰。

两人以这样亲密的姿态入睡,却一个梦也没有做过。

同床异梦,不过如此。

61

到第六日,崇宴不能再心安理得地罢朝下去了。

他亲吻着玉奴闭着的眼皮,将自己一点一点,从玉奴身体里脱离出来。

“啵”。

细小的一声,饱满的龟头终于和那几乎快肏烂了的小穴完全分开,小穴已经肿得不能看了像朵熟透了的花,鲜艳得有些糜烂,穴肉翻出,红得像出了血。

小穴被撑出一个洞,肉棒离开也合不拢,穴肉微弱地收缩着。被日夜浇灌的精水则完全是从洞里涌出来的,一股一股,从穴口流满了整个屁股,又渗进身下的锦被,染了一滩。

直到精水流了差不多,玉奴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胸前两乳越发胀大,因为呼吸而轻轻地摇摆着,两粒乳头甚至还有未干的,崇宴才啃上去的涎液。

没日没夜的操干多少是有些用处的。

至少玉奴现在不会再骂他了,因为他一张嘴,就只有淫荡的呻吟声绕满了耳边。

崇宴穿好了衣裳,束好发冠。

颀长而立,高贵无匹。全然不似床上将一个人折腾得奄奄一息的禽兽。

离开前,崇宴还给玉奴塞了口塞,小穴里插上玉势。

但直到崇宴离开,玉奴也没掀开眼皮,看他一眼。

崇宴一日都在勤政殿里,不停的人进进出出,天黑方归。

崇宴推开主殿的门,通过外室,掀开门帘,床上笼了层层幔帐,什么也看不见。

他隐约听得床上传来一些声响。窸窸窣窣,像是什么东西互相摩擦的动静。

掀开床幔时,崇宴手指有些僵硬。

他有些紧张。

尽管他把人绑在了床上,尽管殿外守了三层侍卫。

但在那个人面前,他并不是那样充满自信。

玉奴出现在他生命里,就一直美好又动人。总是含着微笑,出口成文,又温顺平和。对他更是温柔以待。

在这样一个如玉的人物面前,小了足足六岁,又被养得格外骄纵任性的太子殿下,便总是觉得心里很焦躁。

对着那人一双温柔眼,有时更加话都说不出来,大脑微白。

但崇宴一出手,就把这些毁得干净。

越想把握住什么,越会失策,便越加地不自信。

掀开床帘,会看见什么,崇宴一点把握也没有。

两年前他也囚禁过玉奴。

有一次他回来,玉奴嘴唇上都是血。他咬舌了。

这回塞了口塞,手脚也都绑住,崇宴想不出玉奴还能做什么。

但他还是微妙地恐慌。

他用僵硬着,但又有些微微发颤的手指,掀开了床帘。

里面的人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正迷乱又渴望地看着他。

62

崇宴手里抓着那一截明黄的布料,看着床上的人,没有动弹。

玉奴赤身躺在他眼前,玉白的肌肤此时红得不正常,汗意涔涔,像是从水里捞起的。他努力想蜷缩起自己,但四肢被捆缚,只能小幅度蠕动身体。他是在用下身用力地磨蹭身下的床单,崇宴定睛一看,才发现玉势已经从小穴里滑了出来,小洞空落落,大张着小口,不停地吐出水儿来,穴肉用力收缩,像要死死地夹住肉棒。

但是什么也没有,洞里什么也没有,流再多的水儿也没用,小穴再滑溜也没有用,没有肉棒。

玉奴被这难熬的情欲烧的不正常了,他被没日没夜地肏了五个日夜,体内无一刻不插着男人的东西,一泡一泡的精水往里灌,小穴被养得熟烂了,时时刻刻都记着男人的味道。

突然间,什么也没有了,没有精水,没有滚烫的肉棒,只有冷冰冰的硬石头,这也还罢了,小穴儿虽有些嫌弃,好歹也是一个大宝贝,含住了吮吸,慢慢也能烫起来。但连那令人讨厌的冷石头也没有了,被干出来的洞还能往里漏风,小穴一下就被冷落抛弃了。

噬骨钻心的瘙痒从空荡荡的穴壁往里钻,他是痒得太狠了,越蹭越是痒,痒得受不住了,逐渐有哭泣的声音从鼻子里出来。

他睁着眼睛,目光水淋淋,像是哭了好几回似的,还带着情欲的狂乱色。他费劲地看住了崇宴,因为被塞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崇宴定定地,站在床脚看了他一会儿,玉奴看他不动,眼角更加红了,看他的神色有种疯狂了,他用力蹭着自己的身体,还用脚尖,徒劳地想去碰崇宴的衣角。

崇宴俯视着他,他不知道自己此刻手背是绷紧了,脊背却一阵阵发麻。

甚至还有些残酷地冷漠,他口气更加阴沉:“发浪得这样厉害,这样粗的东西,你都含不住了?”

玉奴下边一收一缩,因这羞辱的话语,水儿反而淌得更加厉害了,张开的两腿间,小穴红得糜烂,十分欠干的姿态。

崇宴定了定神,才稍微克制住了自己,大脑有过于剧烈的火花,炸得他有些发麻。

他俯下身,玉奴便迫不及待地,想撑起身子来凑近他,胸前两乳一晃一悠,险些便蹭到了崇宴的鼻子,随即功亏一篑,摔回了床里。

崇宴将手按住了那还在荡漾着的左乳晕上,手下的肌肤便发了浪地颤抖起来,玉奴眼角有泪水即刻渗出,鼻子里发出长长的吟声,又是舒爽,又是难耐渴欲。

崇宴揉着他的胸,见得玉奴目中已完全无有清明,整个是被情欲燎了,看着他又痴又狂,不由喉咙发紧,下腹更是涨的隐隐发痛了。

他嘶哑道:“想不想被我肏了?”

玉奴呜咽着,涎液从被塞住的唇缝里流出来,他勉力挺着胸膛,将自己更多地送到崇宴的手里。

崇宴这才反应过来玉奴不能说话似的,他拔去了玉奴口里的软塞,玉奴张着嘴,和下面的嘴似的合不拢来,还有涎液不断流出。

即便如此,玉奴还是流着口水,口齿不清地,呜咽道:“进来……呜好痒……快进来……”

“殿下……殿下……”

“阿宴……”

63

阿宴。

崇宴已经许久不听到有人这样喊他了。

他的身份尊贵,天底下除了父皇母后,找不出第三个敢直呼他姓名的人。

除了玉奴,曾短暂地这样唤过他。

那是崇宴还未晓事,玉奴也还未长大的时候。

念出这两个字,唇角是要向上弯的。玉奴每每这样喊他,便像是笑又深几分,也更加温柔。

崇宴喜欢看他笑,便不许玉奴喊自己殿下,只准他叫自己阿宴。

如此自然是大逆不道的。传到皇帝皇后耳朵里,两位便都很生气。又再晓得了玉奴竟是季家的子孙,更加怒上增疑,一度想要杖杀了此人。

只是这些,玉奴都是不知道的。

在帝后下任何旨意之前,太子殿下便陡然变了一个人。

玉奴如往常张口唤他阿宴时,崇宴伸手给了他一巴掌,结结实实,指上戴的扳指还在那张脸上刮出一道血痕。

“没规矩的东西,主子的名字也是你这卑贱奴才唤得的?”太子目中厌恶,对着还发怔的少年,未见丝毫平日情意,“拖下去杖责五十,死不了就扔到库房,先打一月杂役,好好立立规矩。”

再回到崇宴身边当侍从,却已是半年以后了。

玉奴被打了半死,第二日便去库房担米背面,打了一月多的杂役,身上的伤好了坏,坏了好。太子却像是完全忘记了这个人,全不提让他回去伺候。到半年之后某一日,玉奴弯腰驮着两袋米面,从内务府往东宫走,那条道是要经过御花园的。又逢那日日头格外地毒,汗水涔涔,玉奴眼睫毛似乎都要被汗水糊住了,走着走着脚便发软,眼前发黑,玉奴不小心,迎面便冲撞了一副车驾。

却是下学回来的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坐在轿辇里,头顶一圈遮荫盖,身边还有两名小侍用羽毛扇扇着风。

太子殿下俯视着跪倒在地,脊背突出的少年。仿佛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号被自己遗忘了的人物。

“唔,原来已是去了半年。”太子殿下颇有些不以为意道,“想来规矩也立得差不多了,你便回来继续伺候本宫吧。”

自此以后,玉奴便谨记规矩,从未再喊过他一声阿宴。

大脑和心口,到底哪里先失控的,崇宴已记不得了。

待他微微回过神识来,自己已把人完全解开,搂在怀里,抱得死紧,简直像抱着一件失而复得的宝物。

怀里的人却比他还激动,肉贴肉的刺激显然让玉奴发狂了,他抱着崇宴的身体,在男人怀里扭动,磨蹭,用胸前的两粒肉珠去擦男人的身体,用淌水的下体去蹭男人的腿中央,他还想坐到男人的大腿上,把自己往下坐,让男人插到自己的身体里。

他无所不用其极,口中混乱地说着“快来……快进来呜……肏肏我……”淫乱的话,他脸上布满了泪水,全是因为渴求不得而涌出的,他遍寻不着,便又要哭了起来,呜呜咽咽,已然有些凄厉:“你给我……快给我……呜……”

崇宴摸着他已经烫手的身体,玉奴甚至还自己分开大腿坐到了他的身上,摇摆着腰部,用那已经被肏得烂了的小穴去擦他的下身,那小穴简直是骚得没边了,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他的衣裤都被染得湿透了,肉棒在衣料下面顶起了一个棚

崇宴还在那一声阿宴里没有回得过神,他用力地亲了口玉奴的嘴唇,声音听来竟然有一种扭曲:“好,给你,你要的,全部都给你。”

64

“嗯嗯……啊……就是那里……嗯……”

玉奴坐在崇宴的大腿根部,两腿大张,环着崇宴的腰部,崇宴两手抓住身上人的屁股肉,腰部用力,将玉奴顶得身体上下耸动,坐也坐不稳了,无助地抱住崇宴的脖子,双眉时松时紧,呻吟声不断从喉咙里泻出来。

“呜轻……轻一些……啊太满了……”

小穴已经吞得很深了,崇宴还按住他的屁股使劲下压,微微凸起得花核都被龟头蹍得平整了似的,玉奴张着嘴,目中一片迷乱,口液从唇角流泻出来,他的身体一波一波地颤抖,身体像是煮熟了的虾子,他无力地趴在崇宴的胸膛上,被肏得软成了水,随着崇宴的动作上下摇晃。

崇宴用力地揉着他的身体,一波一波难以抗拒的滚烫的情欲在体内流窜,他喘着气,呼吸越发没了频率,他将肉棒从玉奴身体里拔出来,玉奴立刻慌了似的搂住他,胡乱摇着头,口中说着不要出去,还努力沉腰,想让自己往下坐,重新把肉棒吞回去。

崇宴被他那样的焦急神色给撩了那么一下,手下力气便更加大了,他揉着玉奴的屁股,腰一挺,滑出去的肉棒又全楔了进去,将小肉穴塞得满满的,玉奴长长地哼了一声,眉头松了起来,面上潮红:“嗯好满……就是这样……不要出去……”

不用玉奴说,崇宴也是不会出去的。他抱着玉奴重新倒在床上,抬高了他的双腿,架到肩膀上,他跪在了玉奴两腿间,用力挺动腰部去撞击那处小嫩穴,直捣得水声四溢,肉声不绝。

崇宴用下面肏他的穴,上面就用唇舌吸他的乳,玉奴被顶得整个身体往前送,牙齿抽扯乳头的轻微刺痛和酥麻令人难以忍耐,玉奴费劲地挺起胸膛,将自己更多地送到崇宴的嘴里,乳晕被一口含进了口腔里,中间那一粒被舌头推来顶去,玉奴难耐地蹙起双眉,嘴唇张开,绵延不绝的呻吟喘息便倾泻而出,下面又骚又淫的小穴更是吸得紧紧的,将大肉棒含得妥妥帖帖,舒舒服服。

崇宴在他的体内肆意驰骋,身下的人是如此淫乱而又放浪,简直让人疯狂。

他款摆着腰肢,收缩着肉穴,娇媚地呻吟,双腿主动纠缠男人的身体,送上自己的双乳任人吸吮抚摸。最骚的荡妇恐怕也不及这样的风情。

崇宴几乎要沉迷在这样的假象里了。

但他终于还是发现,玉奴是闭着眼的。这个人被肏得欲仙欲死,眼角被玩弄得渗出泪水,面皮潮红,呼吸紊乱,浑身汗得滑溜溜,但他那湿漉漉的眼皮,始终是微微闭着的。

他不看身上的人,就好像并不顾忌正在进入他,亲吻他,占有他的人,究竟是谁。

有一刻,崇宴身体僵硬了一下。

抽插的动作随之停顿下来,那处嫩穴便纠纠缠缠地蠕动着包裹他,吸吮他。玉奴面上也显出一种不满之色,四肢纠缠着缠绕住他,下身也急切地在他身上磨蹭。

“嗯你动……动一动……”

鼻子里发出不满的哼声,连嘴唇也送上来,玉奴贴住崇宴的下巴,用牙齿催促地啃咬。

两人如此相亲,崇宴便更加看清了,那一排漆黑的睫毛下,这人确实是,一眼也未瞧他。

两人下身还相连,巨物埋在玉奴的体内深处,一跳一跳的,却并不动弹。

崇宴一低头,便咬住了玉奴的嘴唇,他的声音低哑,而带有某种蛊惑性:“骚货,是不是想被肏得很了?”

玉奴更用力地绞紧了他,呼吸滚烫急促,他急切道:“嗯……想被肏……快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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