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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银国作者:蓝色雨

第8节

“哈——阿询!”那一声甚至含着恐慌。

柳大公子慢慢松开牙齿,一个清晰可见的压印印在男人的后颈上,那牙齿印几乎是陷入肉中,一圈牙印连牙齿间的距离都能清清楚楚地测量出来。可见用力之猛,用心之狠,只差没有流血了而已。

张承启吃痛之下,正要伸手去摸后颈,可他两只手都被按在床褥之上,手指从他指缝间插入十指相扣牢牢地按着,连逃脱的机会都不曾给予。

柳询对他从来都是予求予取,关怀体贴,到了他在屋里哼一声就会用指风赶蚊子的地步,何曾让他痛过。

张承启一惊之下却是担心身后人出了什么事,茫茫然地扭头,问他:“怎么了?”

他自然看不到柳大公子,他的夫君眼底满意迷恋的光芒,那种令人心神陶醉的餍足之感令他几乎飘飘欲仙,连脸上的神色都有些扭曲得不似众人所知悉的他。

“真好,承启哥,你是我的了。”

张承启脸一红,心道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呢。

“我本来就是你的了啊。”说完又觉得有点肉麻,但这确也是事实。他担心柳询转牛角尖,还特意添了一句:“我自然是你的,只要你还要我。”

柳询将脑袋搁在男人背上,青丝轻轻磨蹭着后背,侧着脑袋一口一口随意地亲着他裸露的蜜糖一样的肌肤。

“承启哥,你好甜。”

张承启被他张口就来的情话逗的面上红得不能再红,只好低声应承道:“都是汗,不甜的。”

“咸的,也是甜的。”

“……”他自然是知道他说的甜的是什么意思,就譬如自己觉得他每一句话都是带着甜味的。

张承启说情话比不过他,只好厚着脸皮道:“你,你不要逗我了。帮我掀了红盖头好不好,我想看看你。”

他的娘子要看他,柳询自然是开心的。

他也没用什么玉如意,直接一手掀了开来,还没等人反应过来,就伸手攫住人下颚,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张承启一点也不反抗,乖乖地张开嘴,任由男人的舌头侵入自己的嘴,再肆意侵犯他的领土。他不是很知道怎么接吻,口水都往嘴角流了出来,刚觉得羞耻,那人将嘴分开一点,舌尖在他嘴角上一点一点舔去了水泽,这还不算,他还非要挤进他的嘴角,确认完齿缝之间没有残留了之后才肯退出。

“你。”张承启红着眼瞪着他:“脏的。”

“不,甜的。”

柳大公子对“甜的”的概念也是不想跟他理论了,他情话说完,忽而一笑,半蹲在地上从下往上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一手悄无声息地抚上男人膨胀的下体。

“你硬了呢,承启哥。”

张承启活到这么大,自慰还是有过的,但他对那朵娇滴滴的花朵又怕又无措,平时根本不敢碰它,反而是自己跟寻常男人(庄稼汉,谁没见河边男人遛鸟图啊╮(╯▽╰)╭)相差无几的阳具,随便摸几下就会硬,再努力点就能让他很舒服地射出来。因此他也算知晓自己那根东西,但他万万没想到,它没被摸上碰上呢,怎么就自己硬起来了啊。

“哟,承启哥,分量不小啊。”柳公子邪邪一笑,哪还看得出往日公子的痕迹。

“承启哥喜欢怎么弄?”他手指隔着裤子捏了两把,感受手中物什越发胀大。

张承启自然不可能回答,他脸涨的通红,每当他觉得已经不会再有让他羞耻的事了,这人总能让他更害羞点。

“来,让小,不,大承启弟弟来跟相公打声招呼。”柳公子情话自动升级为淫话,指甲轻佻地在顶端捅了捅,大红裤子上顿时湿了几分。

张承启鼓着脸看着他,眼中又羞又臊又有期待,真真是百感交集。而当那人解开他裤头,放出那东西时,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自己这东西,没有长得很丑吧?

男人那东西,说实话,再好看……也就那样呗~然而不知为何,柳大公子眼里盯着这物,却觉得怎么看怎么可爱,这怯生生的模样,红通通的颜色,晃头晃脑的姿态,被刺激得胡乱流水的脑袋,哪样不是和他的承启哥一模一样?

“真可爱。”

张承启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忙低头一看,只见到一张美如冠玉的脸正贴着他的阳物,艳丽嘴唇大大张开,将那东西给吞了下去。

“……”一个刺激之后他才踢着腿连连伸手推开男人。

“别别,阿询脏,真的脏!”虽然早上洗过澡了,但他尿尿过后没有洗过啊,这上头定然还有——

张承启是急的快要哭了,柳公子却气定神闲还颇有余裕地做了两个深喉,让男人倒吸了口气,两腿都僵硬了,又被男人用手扳了开来,只能一条腿躺在床上,一条腿悬挂在床下没处着力,小腿时而抽搐时而扭紧,新郎鞋里的脚丫子都被扭成一根麻花辫了。

柳公子将脑袋抬出来,上头几根丝线牵连着,一头在男人嘴上,一头在阳物上,真是……淫秽不堪。

柳询还打趣道:“承启哥,你莫要哭啊,新婚当晚哭了也不吉利。”

张承启眼睛红,耳朵红,胸前也是火红一片,甚至隐隐有盖过蜜色的节奏。他这样的乡下汉子,平日里最内敛隐忍,干得了活吃得了苦,却差一点在新婚当晚被一个比自己还小的男人被逗弄地哭了。

说出来也是丢脸。

张承启挺着胸膛深深呼吸了几次,才将眼底岌岌可危的一星半点给逼了回去。他张了张口,说话极其大胆,甚至出乎了柳大公子意料:“你,你把我裤子脱了吧。”

他将另一只腿也放下来,双手撑着床,方便男人脱他裤子。以柳公子的视角,男人憨厚老实的面孔几乎是用献祭般虔诚温顺的表情看着自己,嘴唇一开一合着道:“把裤子脱了,我给你操。”

第36章哥嫂洞房—三段式之二

柳询从未如此渴求过一个人的身体,他对情欲较为淡泊,甚至有跟自己较劲的念头在,比如到底是情欲这东西厉害还是他的自制力更胜一筹。因此往往他很少在风月场动情,为此还博了个清冷孤傲的名声出来。

但此刻他满脑子被一团炽热的欲火所控制,那团火烧得他浑身发烫,丹田热流涌动,那根东西没经人碰一碰就硬得开始流出了淫液。

它在做准备,为待会披荆斩棘破开那人窄小的洞口而做准备。它知晓主人有多么迫不及待,有多么想要在那人身上刻下独占的标记,因此都不需要主人的抚摸直接做完了准备。

柳询双手都有些颤抖,但他仍不失控制力,将一切做的几近完美,完全让张承启这个门外汉看不出他内心有多么焦急。

张承启大腿的肌肤稍显白皙,毕竟终日不见阳光的,他常年在田里劳作,两条腿肌肉结实有力,可以窥见蕴含的力量。若是一个纤细敏感的美人,那这简直是败笔之作。但对着张承启,却是万分的匀称,十分十的完美。柳询都已经不为自己对着一双毫无疑问的男人的腿发情这件事感到惊讶了,他呼吸都缓了许多,脑中只出现了一个小洞。

丰翘臀瓣间本该是紧紧闭合此刻却因羞涩而呼吸这张开一个小小的口子,将洞口褶皱都犹如含苞欲放的花苞一般徐徐绽开的洞。

他发誓在数日前他还不曾对这个洞有任何不该有的想法,现今他嘴巴干涩喉咙吞咽,心脏悸动不已只为了待会能一睹那小洞真容,再慢慢地撑开它,用舌头将它舔出水,然后才能狠狠地干它。

那无辜的小洞,从此以后,就只能日日沦为他泄欲的工具,夜夜含着他的精水,被干得失去原本色彩,艳丽的顺从地张开将自己完整地包容进去。

柳公子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却不知道现实比他想象得还要可怕,他已经秉住了呼吸迎接他未来兄弟美好生活的伙伴,却不料他的好娘子如今已不知道羞耻两字怎么写,在裤子落地之时大大地张开两条腿,还怕他看得不清楚一样两只手扒开外阴唇,露出一个微微鼓起色彩绯红包裹得严严实实地穴儿。

张承启熏红着脸,眼底羞得光芒都闪烁不已,还是大着胆子,将自己未经人事的穴展露给相公看。

“阿询,这里给你操。”他说。

惊涛骇浪都不足以描述柳新郎官此刻内心的斗争。

他现在脑子里没有什么洞什么美洞含精图了,他脑中一片空白,都不知道怎么称呼眼前的景色了。

此时不得不说我们柳新郎官脸长得真是够能装逼,加上他出门在外修炼的装逼大法,如此骇然的情况下,竟然还面无异色,以他人角度看来只是聚精会神地凝视着面前小穴而已。

张承启被他看得心里痒,手脚痒,屁股痒,穴里似乎也痒痒的,不由再一次厚着脸皮将人的手指拉着亲自放到自己穴上面。

“你摸摸。”他咬着唇,费了好大的力气才道:“你摸出水了,就能操了。”

那两根指头稍微动了动,修剪得光滑圆润的指尖才磨过大阴唇中间的缝,男人就有些承受不住地胸口一胀闷哼了两声。

柳询的身体这才动了动,他的手指慢斯条理地抚过大阴唇,又挤进两片花瓣之中到了小阴唇包裹得鲜红的嫩肉里不紧不慢地用指腹轻轻磨了过去。

他的手指因常年握剑练出几个小茧,糙糙的本就磨得穴口痒痒的,忽然之间指法一边,压着穴口的嫩肉猛地朝上一下子碾压了过去,那茧子轮流擦过穴口和尿道口,在阴蒂包皮上转了个圈然后指甲勾着阴蒂往下弹了一弹。

那一下甚至有点痛,但更多的是说不出的酸爽。被阴唇保护着的穴肉何曾受过这样的罪,顿时颤抖得犹如风中花朵,张承启又惊又慌,勾着腿不断往里缩,膝盖并拢,就要把穴给藏起来。

柳询这时候自然是紧紧地抓着人的膝盖不让人合拢了,他好不容易才看到这个穴,好不容易才确定了这个穴不是他的幻想,如何能退。

“不是你说让我摸么?”他凝望着张承启的眼睛,好看的唇瓣犹如含着三月春风,但那笑意一点都没进到他的眼里,甚至让他带上了一点残忍冷酷的气息。

“这是我的吧?”他一只手从膝盖往里摸,指尖在穴上勾了勾,道:“告诉为夫,这是谁的东西?”

他那样子其实有点可怕,但张承启一点都感受不到,他耳中充斥着这淫话,却不觉得有哪一句不对。

“你的。”他努力克制住内心想要逃跑的冲动,睁着眼睛望进男人眼底。

“是你的,都是你的。”撑在床上的手松了松,他挪动了几下臀部,却是往着男人的手上去。

张承启张开手臂抱着柳询的脖子,柔柔地看着他。

“你玩吧,都是你的。不要玩坏了就好,要留着给你生孩子的。”

这一瞬间柳询自己也有些迷惑了,这世上为什么会有个人对他这样百般包容万般疼爱。他甚至还没有对他太好,没有将这世上最好的东西送到他的面前。而这个人已经毫无要求地如此自然地将他最想要的东西拿了出来,就这么递到了面前。甚至还告诉他:“是你的,都是你的。想要的话可以全部拿走,留下的也都是你的。”

你不想要么?

——我当然要。我要的不多,一个目光,数个微笑,手指的温度,飘动的青丝。这一方天地,为他所有,若要触及,当举剑问天。

“承启哥。”柳询目光中透着一丝揶揄,那与其说是问,不如说是在哄他说话。

“你这穴这么小,怎么生孩子啊?”

张承启是不想回答的,但他的夫君跟小孩子似得执意问个不停,他只好如实回答:“你多操操,操通了操大了就能生了。”

“哦~”柳询意味深长地拖着嗓子道:“那娘子还不快点求相公好好通通它。”

情事上张承启永远都赢不了柳询,此时初次承欢更是不用说了,他人老实,当真屁股一抬,一条腿搁在床头柱上一条腿弯曲搭在床上,双手撑在身后支撑上身,将一整个穴和后面紧闭的小洞都露出来给男人看。

“你继续摸吧,我不躲了。”

庄稼人诚信第一,说到做到。柳公子自然是信他的,他一只手沿着中间的缝将露在外头的嫩肉都扣挖了好几遍,才蹲跪在地上,脑袋凑上去拉开阴唇用舌头去舔上面的肉。

张承启说是不躲就是不躲,他那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上头的肉痒得恨不得让人揪一把好通通怪快地解解痒,但实际上哪怕舌头稍微用力点,小穴就可怜巴巴地流出了水,里外的肉都自主颤动,说不得是想逃还是想要。

其实穴被这么弄就算是情场老手也会不由自主地往边上躲的,这实非人的理智能控制。但他既然这么说了,就要做到,理智和本能互相交战,竟比情欲本身还要让人难熬,这滋味逼得他喘息了好几声,面上滚烫,眼底发红,咬着唇还是要泄出呻吟。

“嗯,哈啊……阿询,啊哈啊阿询好热……”

他热,柳询焉能不热。

张承启是理智和本能激战,他又何尝不是天人交战,若不是他竭力压制,这人说不定都要被他生生撕碎了,这个笨拙的老实男人还不知道感谢他。也就初次能这么放任他,等到以后习惯了才敢这么撩拨他非操得他下不了床为止。

“我的好阿哥,你要是这么叫,我可不能保证还能保持冷静了。”他苦笑一声,将舌头从开合的小穴里伸出来,逗弄上面张大了些的阴蒂,两根手指缓缓插入他体内。

他体内实在是紧,辅一深入,就被里头的肉给紧紧包裹住,那里面稍微流了点水,足够他的手指抽动。才动了一动,那肉就迫不及待地在他指头上交缠按摩,穴里火热,媚肉湿滑,跟他们主人一样都是极其热情乖巧的。仔细摸进去,连那层处女摸的边界都能探到。他内心深处是希望是由自己的阳具操开那个口子让这个人完全为自已绽开的因此格外小心。

柳询身子都在往外冒汗,还有闲情逸致调戏媳妇儿。

“好阿哥你看,这两根指头都不听主人的使唤了,你怎么那么厉害,把跟着我这么多年的好兄弟们都给搞得人心不齐了呢?”

这事能怨他么?张承启处子穴被他弄得又酸又涨,底下水声阵阵手指抽出来时他都能感受到水珠喷溅在他穴口外时又痒又热的滋味,他洗澡时穴都没有这么湿漉漉过,整个穴都像是泡在水里,从里到外都黏糊糊的。

他满头青丝都黏在了脸上脖子上,脸上一层薄薄的汗水,目光迷离而茫然,深浅呼吸间能看到贝齿之内呼呼吐着热气的舌尖。他起初还能压抑喘息之声,越到后头越不能自控,情色吐息之间忽然惊促地叫了声:“别——”

穴内一股细小短促的的水流忽地喷出直洒了柳询一脸,张承启已经不再记得他的诺言,穴里的肉争先恐后地蠕动着排出一股股淫水,他那里太痒了,恨不得让人狠狠捅开了用指甲抠着从内壁里渗出淫水的骚肉才好。

他两腿紧紧地搭在男人的脖子上,互相交缠着将男人的面往自己穴里压。

“哈啊阿询你再摸摸,再摸摸那啊!”

柳新郎官被困在穴和两条骚呼呼的大腿间竟然无法躲藏,四根指头成锥形跟鸭嘴一般洞开里头骚动的嫩肉一下子插到了深处,他常年练功手掌都带着掌风,这一半拳竟然不只是实打实碰到的内壁,连里头没碰到的骚肉都被一股激涌的热流给打得贴在内壁上吐着口水颤抖不已。

柳询暗叫一声坏了,果然看到一丝红色从血内缓缓流出。

“你看你——”柳大公子怒上心头,立马公子脾气发作,双手握住媳妇儿的脚踝,将人的两腿高高举起,屁股拉出到床外头,一根滚烫的阳具抵在了他穴口。

“娘子。”他半抱起人,将人的脑袋压下,低沉沉地道:“看着为夫是怎么操进你里面的。”

第37章哥嫂洞房夜—三段式之三

张承启果真睁开眼看着,他还沉浸在刚才那一下的愉悦里,嘴角不自然地流着津液,脖子被压得弯弯的,只要睁开眼就能看到一个巨大的青筋直暴的阳具脑袋陷进了他窄小的穴口中,那阳具头实在太大了,一瞬间张承启以为自己会被弄坏,然而他自己的穴却一寸寸吃了进去,不仅吃了进去还吃到了深处,将这么粗这么长的阳具吃到了直至两颗大囊袋处。

张承启瑟瑟发抖。

太涨了,小穴太饱了,吃不下去了。

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却在头上响起:“怎么了我的好娘子,为夫的都给你了,你开不开心,高不高兴?”

张承启茫然地摇着脑袋想说不,太多了,我吃不下,你且饶了我,但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开心的啊……相公给我的,都开心嗯。”

方才还犹自从容不迫的男人愣了愣,目光猝然变深,在穴里细细捣鼓的阳具一个抽出直到龟头半露出穴口。他一手将怀里的男人转了个身,让他侧躺这身子,一边整个阳具一丝迟疑都没有地整个整个捣进深处——丝丝献血顿时从穴口冒出。

张承启仰着脖子根本发不出声音,他的手脚都被牢牢压着,男人宽厚的胸膛抵在他的背上,鼻尖嗅到的皆是不属于自己的气息。他被这股气息所包围,如溺水般沉沦,只能用一只手抓着男人的手腕,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他的身子,大腿上的肌肉都在颤动,本能地拒绝着外物的入侵,更何况那东西那么大,那么硬,又那么烫,几乎灼烧了他。然而他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男人的手从腿间蛮横地插进来在他大腿根部内侧抓捏着他的肉一托一掐,他的身子就无声无息地软了下来。

身后男人轻轻一笑,修长的身子不着片缕,热汗流了他整个后背,弓着背弄那人的时候犹如一把张开的弓箭,后背每一块光滑的肌理,健美的肌肉都是古朴而高雅的纹路。

他的身材自然是无话可说的,而最让人心惊的是这幅并不高壮甚至穿上衣服还显得有些清瘦的身体里所蕴含的力量。而如今他将这份力量都尽数发泄在一个男人的身上,每一次撞进去都要抵着深处的肉宣示一遍所有权,对仍敢阻扰它的壁垒施以疼痛与快乐双重的打击。直到逼得人家臣服为止,然后他才高昂着脑袋缓慢且颐指气使地视察他的领土。

这是他一贯的作风,最可笑的是他的主人还在外头用一个个落在男人发丝上的安抚性的吻试图来麻痹这个人的警惕心,让他能安心地将雪白的肚皮袒露给一只饥饿的狮子看。(可能他鱼唇的主人自己也还没意识到)

那个原本小巧且绯色的穴口已经完全被操开了,不但在阳具抽出时不见合拢连颜色都艳得跟涂上了朱色一般。阳具抽插时带动大股大股的水喷溅而出,下面的被单已经湿得看不清上面的花纹了。

张承启捂住脸,几乎不敢去想两人底下有多狼狈,要是明日有丫头来收拾,看到这,会不会红着脸笑他这么骚,这么不经操。

“慢点,阿询你慢点操啊——”他求道:“都喷水了弄脏了你操慢点啊!”

柳询还有空笑他:“没事的,你把整张床都喷满水,他们就会以为是我们把酒打翻了哪里能知道上面都是你的淫水呢?”

“好好,我多喷一点,喷得整张床都是。”张承启脑子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他听了男人的话,只觉得都是对的,这也是他在床事上的一个毛病,才导致他后来都被欺负的那么惨。

原先房间里只有间或的呻吟之声,到此刻满屋子都是男人被干得啜泣求饶的声音了。但他不知道他那种壮实的汉子被捅干的受不了时又哀怨又隐忍的求饶最是让人肆虐心横生,饶是柳询再宠他,这时候满脑子都只有把他活生生干射干得连求饶都求不了的念头了。

“好娘子,喜欢么?相公干的你爽不爽啊?有没有被干到喷水啊?”

张承启不能答话,他下面的穴就拼命回答。它被干得这么湿这么媚,就像个小嘴一样恨不得将能把它干的这么欢喜的阳具都吞着不让走,哪里有不爽的可能呢。

“娘子不说的话相公只当你是嫌弃干的不用力了。”柳公子见他不说话,将人的腰扣着,抬臀用力,囊袋撞在大腿上发出啪啪的声响,他嫌不够深,竟然将人的腰牢牢地掐着,都掐出了一个青色的印子,然后啪的一个大声又插进去了一点。

那一下似乎撞到了什么地方,又好像是一个小口子,非常的柔软,那口子好像被他撞开了点,哆哆嗦嗦地就将他一截龟头给吃了进去。

柳询还尚不知那是哪,底下的男人就跟疯一样地哭了出来。

“操啊哈,操到了——”

他穴里的水都流了出来,但跟之前被操的带出来不同,更像是失禁一样顺着尿孔缓缓流出,一路流到屁眼最终都滴在了两人的婚床上。

“喷水了真的喷水了呜我好脏。”他掩面哭泣,两腿乱蹬,中间一个穴都被搅出来了白沫,发出难以说明的嫩肉摩擦的声音,连柳询的囊袋都挤压到了。

张承启整个人都在哆嗦,整张穴都痉挛得把他的阳具给搅紧了,一时之间都难以抽出来,水也多的不像话。柳询心觉有些不对,扳正人一看。

这下好,直接被操射了出来,那根可怜的东西恹恹地垂落在下腹,随着被人干一晃一晃的,哪里还有刚才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

柳询低低一笑,捏着他软趴趴的阳具骄傲地道:“承启哥,你被我操射了。”

事实上是,他一个穴一个阳具,一起被操高潮了。

张承启默了默,睁着眼喘息了好一会,伸出一只手摸向自己的阳具。

刚射过的阳具是很不禁碰的,他又还在恍惚中,指头扣到龟头上的孔露出要哭不哭的表情,痛苦地抽动着身子。偏偏他身上的男人太坏,控制着他的手不停地扣顶上的扣,将打磨得光滑的指甲刺入孔内抠着内壁玩。

张承启痛苦地呜咽了两下,刚刚射过不久的阳具又颤巍巍地硬了起来。

“别,不要了。”他红着眼满怀哀求地看着自己最喜欢的面孔,却发现对方脸上浮现出一丝怜悯的神色,仿佛无限同情地看着他挣扎求饶。

“承启哥,把它玩大。”

柳询的话对他来说不啻于圣旨,他痛苦他抗拒却无法不依照他的话去做。

这其实是一副非常残忍的画面,下身赤裸,两条腿被扛着肩上的男人满面的水,泪水和汗水混在在一起已经无法区别,他的眼镜鼻子都红了,目光里是希求不能被满足后的绝望和痛苦。上身上好绸缎制成的新郎服还完好的穿在身子,只露出半个胸膛布满青紫痕迹,而腰部开始的身体带着被凌虐过后的妖异色彩。他的腿都在打颤,却还不得不自己动手将才射了一次的阳具弄硬,只为了讨好面前把无论形状还是颜色都狰狞可怖的性器无数次插入他体内的男人。

他的眼泪流得非常缓慢,他已经不再大声抽泣,而是间或小心翼翼地抽抽鼻子了。连泪水都仿佛流干,只有被撞得狠了才溢出那么一点。

那么可怜。

也那么性感。

柳询哑着嗓子哼声道:“这么可怜?”

说着,就伸出一只手隔着衣服揪了把乳头。

那乳头从出生到现在恐怕未受过如此待遇,张承启受惊地颤动了一下,却只是深深地望着他脸上露出忍耐痛苦之色。

柳询深深吸了口气,操着他的穴,玩着他的阳具,还要揪他的乳头玩。

过了会他觉得隔着衣服玩的不痛快,就将手伸进他衣服里,张承启眼睛看不到,触觉更敏感,下一刻就清晰感受到两根指头夹着他的乳头将乳头往上提,又连乳晕一起捏着乳头揉搓着把玩,再抠着他的乳头上面,好像要把乳头都抠出一个孔来。

如果他这时候说句话,说不定柳询还能大发善心饶了他,但他只是默默流泪,用满是隐忍的控诉和爱意的目光看着他,甚至还主动将嘴唇也凑上去给他玩。

柳询终于坐不住一把将人换他坐在床上,将人抱起来放到他腿上,抬着脑袋就吸人家的舌头吞人家的口水。

他这个姿势操的更加方便,张承启无处可躲,背上一按,就被侵犯到了最深处,连那处穴深不知处的隐藏口子都被擦过了好几次,差点又被撞了开来。柳询还控制着他的手给阳具自慰,柳询特别凶,不好好温柔地对它,反而抓着它的根部将它甩来甩去,更压着它到下面再猛地弹出来。

两人嘴上渍渍得发出响声,分开时一条透明的津液牵连在两头,拉的长了就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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