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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子濯来到宗主面前时是满脸春风的模样,齐化宗的宗主看到他这般模样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他掌管炼丹的那个清冷的师弟。
“可是近日误食了什么散去仙气的果腹之物?”
宗主关心地上前。
“无大碍,只是前些日子炼的丹药的奇妙效果罢了。”
幸子濯别过脸去。
宗主拍拍幸子濯的肩“无事便好,飞月宗最近对我们宗门可是越发虎视眈眈。此次炼丹大会点名要我们炼丹最高绝的人赴会。”
“那阙嘉慕十一年前还对丹药不屑一顾,道是投机取巧的玩意儿。只两年前吞了一粒造化丹罢了,如今竟成了丹痴。”
“此番为了拿到炼丹大会的举办资格,飞月宗自曝有梦鬼出现,梦鬼内丹可是炼丹的绝佳材料。阙嘉慕自愿把这梦鬼分享出来,作为炼丹第一的奖品。”
宗主意味深长地看着幸子濯“如若师弟你此番拿到了第一,不仅大打了飞月宗的脸,还等于告诉全仙门,齐化宗才是仙门炼丹第一。”
幸子濯一言不发,他身下塞的玩意儿在体内横冲直撞,他气息也有些不稳。面色如霞,坐在长老椅上几近合不拢腿。
半晌,幸子濯开口道“何时去?”
“就在七日后。”宗主放下茶杯
“这七日你先不要炼丹了,好好修养自己的身体,七日后有你发挥的重要机会。”
幸子濯应了一声,走出门去。驭仙力而行,还未到炼丹房就停了下来。
后穴与前穴被那些玩意儿弄得只一张一翕的,瑟瑟索索地滴出许多汁液来。
幸子濯伸出葱白的手指,在前穴里抠挠着,好不容易摸到一粒圆圆的玉珠,那珠子却与他开玩笑般,滴溜溜地往更深处滚了滚。
幸子濯浑身要被情欲浇透了,他眼角颓红,唇色如蜜,远远瞧去竟是要哭出来一般。
幸子濯又摸上自己的露水比前穴还多的后穴,后穴含着一颗卡在穴口的玉珠吞吞吐吐,看上去好不精彩。
幸子濯伸手欲把那珠子拿走,却没想到他一碰到那珠子,珠子便自动往里跑了跑,而后穴尝不到珠子了,也只张着穴口,好似委屈巴巴的模样。无法,幸子濯只得又驭仙力,往炼丹房跑去。
刚进内室就看见他的好徒弟査星澜坐在床上面色阴沉。
“师尊怎的去了这么久?”
査星澜摸上幸子濯吞了珠子的前穴,只见他之前塞得在前面些的珠子已然没有了,只有里面些的珠子还安然无恙。
“师尊这是去让宗主给你扒了珠子了?”査星澜见没摸到那颗珠子,捏了个仙诀将幸子濯的白衣撇去,幸子濯半天去这么一趟胸乳被摩挲地奶汁连连,衣物竟已是被奶水濡地湿透透。
“没有……根本没有……”
幸子濯哭着道“宗主师兄叫我去是准备炼丹大会的事宜……”
幸子濯被査星澜这般架势吓得浑身发抖,话说的也语无伦次地,生怕査星澜一个不高兴又要操他。
査星澜吻了吻幸子濯那两团日益壮大的胸乳,随后把幸子濯抱到床上,扒开他楚楚可怜地前穴,伸手去掏珠子
“师尊若是这般我便放心了。”那肉缝可可怜怜,手伸进去便被吸住了,査星澜足足摸了一盏茶时间才摸到一颗珠子。
此时的幸子濯早就被高涨的情欲与身下的快感逼的昏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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