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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后,幸子濯正式出发往飞月宗。
他的胸乳是个大问题,那两团软肉敏感异常,只用手碰便会丢下许多甜蜜的奶水来。
寻常女子的裹布他只裹了半个时辰便会浸满奶水。
最终是査星澜用两块裹布缝起来,又用丹药化的药水浸泡了一夜,才解决了这个难题。
幸子濯一进飞月宗,门口带路的弟子看见他腰间属于齐化宗炼丹长老的玉牌时,不屑一顾地撇撇嘴。
幸子濯进入飞月宗宗内,看见了一个紫衣人。
那紫衣人眉目如画,正闭目养神。
飞月宗内种满了蓝楹花树,蓝紫色的蓝楹花瓣纷纷扬扬地落下,紫衣人的眉眼上都沾满了花瓣,幸子濯鬼使神差地伸手拂去。
阙嘉慕一睁眼便看到这么一个人。
那人一身白衣,面容清冷美艳,拂去自己脸上花瓣的手玉白似雪。
只眼角颓红着,看着煞是可爱。
阙嘉慕抓住幸子濯的手“你是谁?”
他直起身来,肩上的花瓣便落到幸子濯的白衣上,白里夹杂着几点蓝紫色,更衬得幸子濯面容白净。
“我是齐化宗的炼丹长老,幸子濯。”幸子濯欲收回自己的手,却被阙嘉慕紧紧握着。
“炼丹长老?”阙嘉慕摸着幸子濯的手,盯着幸子濯的眉眼瞧“这般美艳的人可不似是炼丹修炼之人”
“倒像是……”他话锋转了转“齐化宗送我的兔儿爷。”
幸子濯听得这话气得几乎要出手,阙嘉慕却松开他的手,捏出一道仙诀
“诸宗炼丹长老请速速来丹殿,商讨捕梦鬼取内胆事宜。”
随后各宗人士陆续赶到,幸子濯退至一边,将阙嘉慕调侃他的事抛至脑后。
商讨的结果是,飞月宗宗主阙嘉慕带一队人士前去捕回梦鬼,其余人准备炼丹事宜。
不巧的是,幸子濯刚好抽在那一队里。
一行人至梦鬼洞口,前面的人施了仙诀,梦鬼没有半点动静。
“怎么回事?”施法修士疑惑道。
“我来。”阙嘉慕上前,却用手指着幸子濯
“齐化宗的这位长老看起来仙法颇有些心得,不如来辅助本宗主,如何?”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替幸子濯感到绝望,谁不知道飞月宗的死对头就是齐化宗?
阙嘉慕怕是拿幸子濯给齐化宗开刀。
幸子濯冷着脸上前,阙嘉慕已结了阵,幸子濯便将手放上去。
此时突然传出女人尖细的笑声,二人一怔,随后便被吸进梦鬼所织之梦中。
洞外一行人大乱,末尾的一个小修士颤抖着道
“这……这是艳鬼!跌进这艳鬼梦中最起码要一个月才能出来!”
阙嘉慕醒来时,看见的便是这么一番场景。
他压在幸子濯的身上,幸子濯只昏沉着,狭小的房间里布满了皮鞭、玉势、烈酒等物,而幸子濯的脖颈处栓了一根黑亮的皮狗链。
他施个仙法将幸子濯弄醒,幸子濯一睁眼便感到脖颈处的难受,正要伸手拿去时,忽见艳鬼钻到他二人间,对着阙嘉慕吹了一口气,然后大笑着离去。
幸子濯低头,被艳鬼吹过气的阙嘉慕正似笑非笑地盯着他,随手拿起了一根皮鞭,摸上了他的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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