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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帐内。
云元琢闭目躺在床上,敞开的上衣露出了单薄的胸膛,上面各处穴位上扎满了银针。
一位老者闭目诊了诊脉象,蹙眉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人,叹气连连摇头,随即从药箱里面拿出了一粒药丸给他服下。
元野看着他这副严峻的模样,心里咯噔了一下,问道:“秦老,他怎么样了?”
“哎,老夫先前不是说过了么,这位小公子身患寒疾身体孱弱,需要好生静养着的么!这才几天怎么就——”
元野张了张嘴,想要出言解释,可是看了一眼气若游丝的人,声音也弱了下来,“是本王的过失……下手没了分寸。”
“老夫刚给他服下了护心丹,约莫可以保下他的性命了,只是——”
他看着元野又顿了顿道,“他受惊过度加上大悲大恸,才会导致呕血……经此事之后,怕是今后会留下些后遗症了。”
“什么后遗症?”元野蹙眉问道。
“小公子会更加畏寒怕冷,而且从此还会多伤多病……所以今后定要悉心调养才行。”
闻言元野一怔,心中有些懊悔起来,他当时是被气昏了头,才会失去理智如此折腾他。
“恕老夫多嘴,小公子虽然体质特殊,但是终归也是男子,在性事上还望殿下多加怜惜些才是。”
“是本王太过孟浪鲁莽了……”元野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挠了挠头。
“他后庭应该被伤着了,所以才会导致发热的症状。”他从药箱里面拿出了一瓶膏药,“记得帮他净身之后,抹在伤患处,老夫得赶紧去给他煎药。”
“有劳。”
帐内突然安静下来,云元琢微弱的呼吸声,突然变得清晰了起来。
元野紧绷的精神一下松懈了下来,他紧皱着眉头蹲在床头边上,仔细地看着昏迷中的人。
苍白的小脸上,没有了往日的一点生机,心中泛起一阵阵酸疼。
当听到云元琢可能会死的时候,他承认自己慌神了,脑子竟然一片空白。
这么多年来,除了君父和两个兄弟之外,还没有人能这样牵动他的心房。
“本王以后不再难为你了,乖乖立马好起来,好不好?”
显然紧闭双目的人,是无法回应他的。
元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心中顿时烦闷无比,从怀中取出那日外出时为他挑选的古玉,轻轻戴在他的脖子上。
*
云元琢清醒了以后,一连数日再也没有见到元野的身影。
“小公子,您的身体已经无碍了,但是还需要好好休息,记得按时服药。”
“谢谢秦大夫。”
云元琢出神地看着手中攥着的古玉,通体晶莹翠绿,呈莲花雕状,是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被人戴在脖子上的。
想来也知道是元野。
他心中生出些委屈,这算是补偿?
秦松看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叹了一口气道:“小公子切莫再郁郁寡欢的,这样于身体病情无益。”
“养好了身体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样给人作践……”
秦松道:“据老夫看来,殿下心里还是很在意您的。况且……在这弱肉强食的世道中,您要懂得保全自身,否则只能受到苦难磋磨。良禽择木而栖的道理,您应该比我明白,老夫便不再叨扰了。”
云元琢愣怔地看着大夫离去的身影,良久喃喃道:“说谎……既然在意我,为何这段时日都不曾来看过我……”
*
“大哥,您这是要在我这里住多久啊?”
“啧,再住几天。”
“……”三弟元风一脸无奈地看着元野,他从未见过大哥竟会成这副怂样,为了避开人连自己的金帐都不敢回了。
让他真有些气笑了。
元野烦躁地又仰头饮下了一碗酒,“三弟,你不懂……我现在都不敢看他了。”
元风一听脸上不可置信,随而嗤笑起来,看来这位大哥居然是动真情了。
“大哥,一个男人而已玩玩就罢了。难不成……您还想娶他当王妃?”
王妃?
闻言元野愣住了,手指摩挲着下巴思索起来,“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
“噗——”元风一口酒喷了出去,剧烈地咳嗽起来,失笑道:“大哥……您真的想娶他?”
“嗯?不行么?”
元风一脸无语地看着他,道:“他是云国的皇子,而且还是个男人……您觉得君父和宗亲他们会同意这亲事?”
他又道:“而且……那天在君父身边议事的时候,听到那些宗亲有意促成您和托娅郡主的婚事。”
“托娅?”元野嗤笑起来,“那个嚣张跋扈的女人,野心可不比她父王的小,我可不敢要。”
“哎……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劝您放弃这个念头比较好。”
元野并没有应声,因为目前他也很迷茫,他不太确认对云元琢的感情。
', ' ')('到底是因为一时的怜悯,还是真的喜欢他?
“哟!都在呢。”
这时元驰走了进来,元野看他的脸上有一道红印子,“你这脸……”
元驰摸了摸脸,嘟哝道:“被那个小猫咪弄的……还不让我睡帐里……”
杨舒悦自从苏醒之后,变得非常抗拒元驰的触碰,就在刚才只是趁着他睡着时,钻进被子里面单纯的睡个觉,猝不及防地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气得元驰当场就想一展雄风,又教训他一顿,但是想着他的身体刚才好些,又悻悻地离开了。
闻言,元风一脸嫌弃地看着两位兄长,这真是世风日下啊!
堂堂的晋国王子,草原上的雄鹰,居然连窝都回不了了?!
元风突然反应过来,一脸无语道:“二哥……您这是也要住我这儿?”
元驰脸上露出一个尴尬的笑意,大大咧咧地坐到蒲团上,“别这么小气嘛!指不定你哪天被未来的弟媳赶出来,到时候二哥收留你!”
元风白了他一眼道:“呵呵,我才不会有那一天的!”
“来来来,喝酒喝酒!”元野道。
*
又是一日过去了,元野差不多有一个月未曾露面。
帐内烛光摇曳,云元琢看着手中元野送来的书籍,看了半天也未曾翻动一页。
“公子,要不要尝尝糕点?”伶俐的侍女又道:“听说是位南方的厨子做的,是殿下特意请为公子请来的呢!”
云元琢一怔,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道:“……不了,都撤下去吧。我有些累了,你们也下去歇息吧。”
“是。”侍女们躬身退下。
云元琢在床榻上辗转反侧,鼻尖嗅着床榻的床褥,已经没有了男人的气息。瞥了一眼不远处挂着的披风,鬼使神差地走过去将它拿了下来,放在鼻尖处,有些痴迷地嗅着上面还残留的气味。
是他的味道。
云元琢突然惊醒,才反应刚才羞人的举动,小脸上顿时升起红潮。
他恼羞成怒地将披风摔在床榻上,卷起薄被睡起觉来,奈何下身那处多日未曾欢爱的雌穴,竟然泛出一波潮热浸湿了亵裤。
云元琢难耐地夹了夹双腿,试图驱赶体内的空虚,可是他早就被操熟的身体,仅仅这样岂能满足?
他羞耻地将床榻上的披风拉进被子里,将脸埋在上面沉迷地嗅着,而手指则是插进雌穴里慢慢地搅弄起来。
“啊哈……嗯啊……”云元琢葱白的指尖玩弄揉捻着阴蒂,另一只手努力地抽插着自己的花穴,薄被里面的热气让他汗流浃背。
不知不觉间将盖在身上的被子踢掉,让他半裸着身体躺在床榻,瞬间“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安静的夜晚格外清晰。
帐内烛影摇动,里面传出细碎压抑的呻吟,“啊啊嗯……”云元琢双眼逐渐迷离,抽出被弄得湿哒哒的手指,伸出小舌头舔一下。
骚穴根本得不到满足又开始泛起痒,让他难受地呜咽啜泣了起来,将裤子全脱掉跪趴在披风上撅着屁股,努力吞吐着手指止痒。
夜间,元野游荡在金帐外。原因是三弟元风得了一位新宠,要迫不及待地将他吞之入腹,所以他这个碍事的人,被赶了出来现下无处可去了。
“哎……真操蛋。”
元野坐在金帐不远处独自喝起了闷酒,忽然间细碎的呜咽声从帐里传出来。
他担心会出事走到帐门处,悄悄地撩起门帘一角查看着里面的情况,待看清里面的景象时,瞳孔不由地急速收缩,顿时感到血脉偾张。
床榻上,云元琢分开腿撅着屁股正在自慰,手指快速抽插着,饥渴的穴口还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得不到满足的人,正在呜咽地啜泣着,一副可怜楚楚的小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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