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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驾——”官道上,一行人策马疾驰。
云元琢在一阵颠簸中醒来,发现褴褛的衣裳依旧挂在身上,而身下则是光溜溜裸着,他整个人被元野环抱在马上。
耳边听到一声难耐的呻吟声,他扭头寻声而去,只见一匹并排疾驰的马上,杨舒悦趴在马背上紧攥着长长的马鬃,正被元驰以背入的姿势操干着雌穴。
随着身下的马儿奔跑起伏,可以清晰的看到紫红色的性器,进出穴口的模样露出来。
“啊啊啊——”杨舒悦仰起头又一次春潮了,虚软的身体向前扑在马背上。可是身后的男人并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仍然将硬挺的肉棒插在肉穴里面,丝毫没有因为驾着马儿有所影响,仿佛那肉穴天生就是完美的鸡巴肉套,紧紧地包裹着肉棒。
“既然醒了,那就也来伺候本王吧!”元野冷道。
忽然,云元琢感觉后臀上一烫,一根炙热的巨物滑到了会阴处的软肉上,随着策马起伏性器不断磨蹭立起的阴蒂。
“嗯啊啊……”云元琢腰上一软趴在马背上,下体门户大开,露出了腿缝间的蜜穴。
元野见状一笑,找准湿漉漉的穴口一个前挺,整个肉棒没入了雌穴之中。他并不用刻意动作,随着策马的动作上下起伏,就能操到骚穴的深处。
云元琢被颠得头晕目眩,翻着白眼微嘴角流出淫靡的津液,一副要被肏坏的模样。
元野怕他掉下马去,将他翻了个身子结实的手臂箍紧在怀中,而被干得神志不清的云元琢,也条件反射地夹紧了他的腰身。
似乎这样有些讨好的举动,取悦到了元野,让他胯下更加兴奋了。
元野看着云元琢故意拽紧缰绳,驾着宝马腾空一跃,落地之时将肉棒狠狠地向上一顶。
“啊啊啊——”云元琢感受到肉刃插入了子宫深处,他抬头看着隆起的小腹,隐隐地似乎可以看到性器的轮廓,崩溃地哭道:“我错了……不要好疼啊……饶了我吧,呜呜呜呜!”
他哭得梨花带雨地看着元野,只见他冷漠的脸上没有表情,丝毫没有了往昔缠绵柔情的模样,心中既难过又委屈地啜泣起来。
元野冷道:“你们是怎么跑的,就怎么把你们骑着回去!最好祈祷你们的骚逼够骚,现在路途还长着你好好受着吧!”
语毕,元野便不在理会他的哭闹,专心致志地策马赶路,一行人奔驰而过卷起了地上的尘土,朝着北方草原处赶回。
夜色渐暗,一行人风尘仆仆地赶回了金帐王庭,一路上被操意识模糊的两人,像块破抹布一样被丢到草地上,连哼唧的哭声都发不出来了。
俩人躺在草地上眼神涣散,嘴里喃喃着听不清的话语,虚软无力地大张着双腿,露出被操得淫靡红肿的两个穴口。
周围的火光让云元琢疲倦地睁开眼睛,他呆愣地看钱不远处的篝火,周围人影传动,响起了窃窃私语声。
“贱人,你醒了?”元野又道:“那就来完成仪式吧。”
仪式?
云元琢看着火光的映衬下,元野的脸上闪过着冷酷的笑意,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牵羊礼”的场景。失声哭道:“不、不要这么对我,好不好?求求你了,我再也不敢逃了!”
“哦?”元野深黯的眼眸看着他,将手中的绳索套在他的脖子上,接过下人刚刚剥下的羊皮。
“你需要长长教训!”
一张带血的羊皮覆盖在云元琢的背上,惊得他崩溃地大哭了起来,元野无情地拉动着手上的绳索,让他缓缓地爬行绕着篝火转了一圈。
途中碰到了同样披着羊皮的杨舒悦,两人绝望地对视而泣,哭得泣不成声。
元驰看着杨舒悦与云元琢对视,似乎在眉目传情一样,心中不禁恼火非常,抽出腰间挂着的马鞭,啪啪啪地抽打在他结实的翘臀和腰背上。
“啊啊——”杨舒悦痛呼一声,眼眸一闭倒在了草地上,彻底晕死了过去。
而云元琢看到这一幕恸哭不已,突然喉咙一阵腥甜,吐出了一口鲜血也倒在了草地上。
这一幕直接让元野和元驰两人愣住了,看着两人的脸上惨白一片,猛地回过神来,抱起人就往自己的金帐处跑去,边吩咐道:“快去!把医官叫来!”
元野将云元琢抱回了帐内,苍白的小脸上没了半分血色,呼吸也变得微弱了起来,急道:“医官呢?!”
一位老者提着药箱,气喘吁吁地进入帐内就要行礼,“下官——”
“免礼!你快来看看他!”元野打断了他的话语急道。
医官立马给云元琢把了把脉,看着他满身的性痕,叹了一口气道:“殿下,这位公子还吊着一口气……眼看就要不行了。”
“什么!”元野没有想到会这样,急道:“给本王把他救活!不然就砍了你!”
“微、微臣无能啊……”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道:“秦先生医术了得,兴许他会有法子!”
“还不快去请他过来!”
医官为难道
', ' ')(':“可是他现在正在二王子的帐中,似乎也在问诊……”
“啧!算了,本王亲自去要人!”
医官战战兢兢地看着大步离去的人,心中暗自腹诽起来,既然在乎,为何要把人折腾成这副模样?
果然,皇家多是无情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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