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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和顾启歌的初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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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你轻些!”江喑恼怒地踢了顾启歌一脚,顾启歌手上第三份伤药再次在地上摔了。

“……”顾启歌默默叫人又拿了一份来,然后在江喑踢他前,拿一旁的绳子把人捆住了。

江喑怒目而视。

“听话。”一边上药一边说。

两年前江喑昏倒在了战场上,被顾启歌带回来后,就一直住在顾启歌的帐子里,军中谁都知道他们将军从外边捡了个男孩回来养着,倒是都很有默契的什么都不说。

“疼。”江喑凶他,“你快点上药。”

江喑的相貌生的是倾国倾城,眼角一颗红痣更是勾人地不行,顾启歌握着他的脚踝,小心地给他擦拭小腿上的伤口,“下次小心点,别伤着自己。”

“怪我吗?”江喑脾气很差,非常差,要不是脚被捆着,估计还要再踢。

顾启歌没回答。

他握着少年纤细的足腕,手指摩挲着他小腿上一个鲜艳的红痕,那是他昨晚咬的。

江喑也发现了他的动作,哼哼着问,“什么时候能回京?”

顾启歌顿了顿,“大皇子明日便会过来,之后随他一道回去。”

江喑失踪后,不论是天子还是他的几个哥哥,都在找他。

“我在想要不你自己回去算了。”江喑说。“谁让你要把我带回来。”

顾启歌不依,“我人都是你的了,你还想始乱终弃?”

“老男人你恶不恶心?”江喑嫌弃地把人推了一把。

然后就被顾启歌抱在了怀里,“放心吧,大皇子发现不了你的。”

毕竟,京中哪个达官贵人没两个爱宠,顾启歌不会被怀疑的。

“那是别人,不是你这个老处男。”江喑懂他意思。

顾启歌的禁欲在京中是出了名的,从父兄战死沙场后,他就立誓这辈子要无妻无子,甚至连个宠妾都没有。

直到如今,顾启歌已经三十六岁了。

顾启歌最怕的就是江喑叫他老男人,他比江喑大了整整二十岁,当初和江喑心意相通时就被江喑抱着喊了一夜的老男人,他被江喑惹毛后会喊他臭小鬼,平日里多是喊阿默—江喑的字。

“你还是嫌我老。”顾启歌说。

“你本来就老。”江喑理直气壮,伸手扯开顾启歌的衣领,“我就喜欢老男人。”

过了近半月才回了京中,顾府平时无人居住,江喑裹着斗篷躺在花园的亭子里,顾启歌回来后一天都没歇下,今天又进宫去了。

他旁边的桌子上放着各种各样的肉脯,时不时抓起来吃两口,

“顾启歌什么时候回来?”他问站在亭子外的侍女。

“将军回来时大概会傍晚。”侍女不敢看他,恭敬地答道。

“哦。”江喑不做声了,顺手把桌上的空盘子摔了,“一辈子不回来才最好呢!”

江喑生气时喜欢打顾启歌,这是这两年来养成的习惯,但是顾启歌不在,只能摔他的盘子解气了。

回屋一觉睡到了半下午,两个侍女推推搡搡地,最后其中一个过去,小心翼翼地把江喑摇醒,“夫人。”

江喑眼睛也不睁,语气很差,“什么事?”

侍女打了个哆嗦,“将军命人为您炖了汤药……”

“我不喝。”江喑翻了个身背对着她们。

“将军命人在里面加了野猪肉……”

江喑坐了起来,“放下吧。”

他刚刚睡醒,眉宇间有些不耐,凌乱的衣裳遮不住胸口的红痕,侍女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吃完里边的肉块把剩余的药草和汤就在桌子上放着,江喑又躺到了床上,京中比军中还要无聊,他实在不知道能做些什么。

顾启歌晚上回来,就看到一个虚脱的趴在床上的江喑,微笑着走过去摸他的头发,“阿默。”

“滚。”江喑脾气上来了,“你给我吃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吃完肉之后,江喑就开始拉肚子,他整个人都虚脱了。

顾启歌脸上露出灿烂的笑,“怕你不配合。”

手掌暧昧地在江喑腰上。

“我还小。”江喑翻过身不让他摸,“这是你自己说的。”

“你现在十六了。”顾启歌压下去,伸手解江喑的腰带,“十六当爹的比比皆是。”

好嘛……难怪下午要让他吃那种东西。

江喑咬牙切齿,“你不早说……”

早说什么?顾启歌疑惑,“早说的话,你会乖乖配合做清理?”

当然不会。江喑把话咽回了肚子里。

“洗澡没?”顾启歌问。

“洗了。”再不情愿也只能如实回答。

“再洗一次?”嘴上是商量的,却已经把江喑抱了起来。

顾启歌说的洗澡可不止是简单的洗澡,江喑被剥了个精光放在了浴桶里,不满道,“我要大池子。”

顾家向来节俭,怎么可能会有那种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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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极欲的东西,顾启歌耐着性子哄道,“我明天就命人给你修。”

江喑勉强算是满意了。

互通心意是两年前,但是碍于在军中,当时江喑又小,彼此间的亲热仅限于亲亲摸摸,还是在回京后才逐渐开始的,连江喑都感慨说顾启歌能忍这两年太不容易了。

宽厚的手掌带着水在他身上滑过,江喑不自在地并着腿,少年白皙的胸口满是密密麻麻的红印子,两粒乳头尚且还在泛红——昨天夜里被顾启歌咬的,老处男动作实在是不知轻重。

顾启歌也脱了衣服下水,浴桶里两个人有些挤,江喑跨坐在顾启歌腿上,“趁早吩咐人给我换大池子。”

“嗯。”顾启歌满口答应,有些急躁地伸手去摸江喑的胯间,“不错,确实是长大了。”

他指间夹着一根毛发,“你要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是探寻的语气,江喑问他,“你真的愿意让我上?”

好好一个贵公子,在军中两年养成了这副痞子性格,什么话都敢说,顾启歌说,“嗯。”

“我以为你给我吃那个已经是准备好要操我了。”江喑转身面对着顾启歌,“你先来吧。”

下一句话瞬间叫顾启歌想打他,“我怕你这个老处男再憋会死。”

江喑在顾启歌打他前及时地坐在了他大腿上,双腿张着,“我有个惊喜要给你。”

顾启歌尚未来得及问询,就感觉到了腿部不一样的触感,少年的身体,似乎有些不一样……

他将手伸到江喑腿间,清楚地触摸到,少年阳根和后庭之间,还有另一个正湿答答不住流着滑腻腻热液的洞口。

“……你!”顾启歌惊讶地看他,“以往你从未跟我说过。”

“现在说也不迟。”江喑抱着他的脖子,“你要是敢嫌弃我,我就把你也砍了。”

“哪里敢。”顾启歌说完发现江喑阴恻恻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胯间,顿时明白了他说的砍了,是什么意思。

哭笑不得地洗了澡,顾启歌跨出浴桶,随手扯了块白色的长巾裹在腰上,从一边拿起早就备好的器具,“趴着还是跪着?”

江喑都不要,“能不能不洗?”

“不能。”顾启歌说,“而且以后要经常洗。”

“顾启歌,要不还是让我来吧。”江喑磨磨蹭蹭地撅起了屁股,温热的玉管送进了后边,忍不住就开口抗拒道。

“……会有点疼,忍着。”顾启歌无视了这句话,将玉管的另一端和装满温水的蛇皮袋连上。

股股水流顺着顾启歌的挤压进了肚子里,江喑不舒服地就要打人,顾启歌及时把他揽到怀里,小心地给他揉肚子,“乖,一会儿就好”

江喑可不是乖的,被灌了一肚子热水,顾启歌还一直按着揉,脾气早就上来了,愤愤地咬了他一口。

又被抱着把水都排了出去,顾启歌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他,手指顺着刚刚排尽水流的地方伸进去,立刻感觉里面又软又热,紧紧地吸着自己。

把人放到床上,江喑反而有些害羞了,顾启歌捏着一枚刀片,“把腿张开。”

“……”江喑不要,“一共也没几根毛你为什么非要给我剃了。”

“为了好看。”顾启歌说。

“那你也要剃。”江喑眼看着脚腕又被顾启歌抓住了,连忙提出交换条件。

顾启歌嗯了声。

江喑磨磨蹭蹭地张开了腿,也把自己和旁人不同的下体展现在了顾启歌面前。

十六岁少年人该有的阳根大小,位置要比一般人稍稍偏上些,下边紧紧接着一条紧闭的缝隙,渗着湿答答的水液,再后边是粉嫩的后穴。

江喑一语不发,紧接着就感觉女穴上覆了一只手,来回温柔的抚摸着,“真好看。”

好看个鬼。江喑翻了个白眼,想起来自己前几天无意中翻到的一本书,其中有一条是,夸奖对方的身体好看。

老男人连这都不会。

慢慢地将江喑下体的毛发刮干净,顾启歌眼神一下子就炽烈了起来,江喑连忙合上腿,“你准备药了没?我怕我被你弄死在床上。”

“不会。”顾启歌说,接着麻利地扯开腰上的长巾扔地上,露出自己胯间雄壮挺立的阳根。

……日,比他大。

江喑心里暗骂了一句,盯着那快要和自己小臂粗的东西,又对比了下自己和顾启歌的身形,“我还是觉得我会给你弄死。”

“太大了,放不进去的。”他接着补充。

顾启歌这些日子里恶补了不少情事方面的东西,他低下头亲了亲江喑,“能的。”

然后从枕头下摸了药膏出来,“原本按照你是男儿备下的药物,想不到你下边竟还有一个洞,倒是我失算了。”

下流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一点都不显得下流,江喑乖乖地躺着,努力地放松身体,好接纳那根涂药的手指。

“好涨啊……顾启歌,我听说后边第一次会裂开,真的假的?”江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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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物用足了就不会。”顾启歌回答,又挖了一大坨涂上。

事到临头,江喑真的怕了。

那根火热此刻正抵在他的后庭处,顾启歌心情很好地压着他亲,阳根蠢蠢欲动。

“我能进去吗?”顾启歌明知故问。

“我说不能你会滚嘛?”江喑咬牙切齿,然后就被顶进去了,“啊……疼疼疼……顾启歌你个混蛋……”

在江喑的骂声中顾启歌按着他的腰将自己最后一寸钉进了江喑身体里,低头亲他嘴唇,“怎么突然脾气这么大?”

江喑疼得脸都扭曲了,“你给我上试……啊你别动。”

他哆嗦着分开腿,还是觉得下边涨的疼,顾启歌的进入一点都不算温柔,加上尺寸不够匹配,江喑声音都在抖,带着哭腔,“你给我滚出去……”

顾启歌安抚地揉着他的臀,慢慢地把自己往外抽,江喑哆嗦着曲起腿,临到只含着一个头时,突然又顶了进去。

江喑被这下子弄哭了。

顾启歌把人抱了起来,一边拍着他的背安抚,下边的动作也没停,江喑只靠腰部接触着床,两腿松松垮垮地搭在顾启歌腰上,被顶得气喘吁吁,眼神都是混浊的,不住流着泪。

“顾启歌你混蛋……滚啊……”稍稍恢复了些力气就又要骂,然后再次被顶得失了声。

“乖乖的。”顾启歌心里好笑又不敢表露出来,怕江喑又使脾气,天知道他是费了多大的劲儿才让自己保持在这么一个频率的,若是再快些江喑必定要受伤,偏偏这祖宗还在乱动。

江喑哆嗦着又被放到了床上,嘴上骂的狠,但是正在遭受侵占的后穴却极度配合地吸着男人的阳根,顾启歌动作还算是温柔,江喑被他弄得渐渐起了感觉,骂的便没那么狠了。

“顾启歌……”他的腿在顾启歌腰上蹭着,“我奶头好痒……你给我吸一吸啊……”

他性子放浪,在床上什么话都敢说,“顾启歌……你太大了……啊……”

淫言浪语变成了一声惊叫。

顾启歌红了眼,他已经在尽力控制自己了,这小祖宗还在这儿不怕死地撩拨,咬牙切齿地附到他耳边道,“你若是明天还想下床,就给我老实点。”

“你吸一吸啊……”江喑扭着腰,“真的痒呜呜呜……”

顾启歌低下头,含住了他的乳头舔舐,“这样可以吗?”

“呜呜……”江喑气都喘不匀,过了一阵顾启歌总算松口了,伸出胳膊搂住顾启歌的脖子,“可是真的很舒服啊……”

顾启歌气得狠狠顶了他几下,看江喑彻底软成了一滩烂泥,才满意地放缓了动作。

江喑喘着气歇了一阵,对顾启歌说,“别人都是巴不得在床上听到这些话的,你怎么就……啊……”

顾启歌再次用顶送堵上了他的嘴。

江喑觉得自己要被顾启歌操死在床上了。

老男人耐力极佳,江喑被操的泄了一回后,就闹着不做了,前边软趴趴地窝着,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但是后穴里那根东西却没有一点要软下来的迹象,忍不住就去推压在自己身上的顾启歌,“帮我摸一下……”

他身体里好像有虫子在咬,前边那个空着的洞口此刻正不停流着湿漉漉的液体,混着方才射出来的精液,弄得他下边一片狼藉。

“求我。”顾启歌捏着他红肿的乳头。

“你好过分……”江喑扭着腰抗议。

“那就自己摸。”顾启歌算是爽到了,看江喑这副模样,预备歇息会儿再继续,便跪在床上,将他的屁股拖在手里揉,阳根还在他后穴里没退出来。

“老混蛋……自己摸就自己摸。”江喑喘着气又骂了一句,将自己的手伸到腿间,顾启歌以为他是要揉阳根,正准备看戏,结果就看到江喑一只手拨开两片紧闭的软肉,另一只手的手指顺着露出来的洞口伸了进去。

顾启歌眼睛直了。

及时抓住了江喑的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里面……痒……”江喑倒是没有丝毫羞怯,他扭着腰,“是你说……要让我自己摸的……”

顾启歌狠狠喘着气,看这祖宗的模样,绝对是故意的。

美人忽然蹙着眉发出一声难受的呻吟,顾启歌连忙抓着他的手指抽出来,然后就看到修长的手指尖上,有一点艳红。

顾启歌失去了理智。

江喑哭的嗓子都哑了,身体在顾启歌的操弄下不停地颤抖着,却还是在坚持的骂人,“混蛋……”

顾启歌看他还能骂,自然是更加使力,把人翻了个身让趴在床上,自己从后边顶了进去。

江喑脸贴在床褥上,屁股高高翘起,不住被顾启歌进出着,他后边已经被操开了,疼痛可以小到忽略,江喑骂人是因为,太爽了。

爽到他必须要叫出来才行,但是叫出来肯定又要被老处男……不,现在不能叫老处男了。

昏昏沉沉间被顾启歌射了一肚子,江喑不住地蹭着两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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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穴恋恋不舍地吸吮挽留着侵略者,顾启歌餍足地把人抱到怀里,温声安抚。

这也是书上教的。

江喑哪里管顾启歌说了什么,他被操的起了一身的欲望,尚未缓过来,感觉到顾启歌的手揉在自己的阳根上,他便小心张开腿,以便顾启歌更方便动作。

“后边还疼不疼?”顾启歌问。

疼自然是疼的,江喑恨恨地咬他,“混蛋,温柔体贴都是装出来的。”

“要不要再来一次?”老男人不够满足,揉着揉着手就变了位置。

江喑被他摸着前边的洞口,正想说话,就听到顾启歌继续说,“……这里面不是痒吗?”

“你今晚这是预备……把我便宜占全吗……”江喑话是这么说,还是默许了顾启歌进一步的动作。

比起后穴,前边要好进得多,顾启歌也不敢太过粗鲁,借着里边湿滑的液体,缓慢地开拓。

“啊……”江喑疼得浑身颤抖,“你轻点……”

“你里面太紧了。”顾启歌说,腰腹一使力,就把自己送了进去。

江喑原本夹在他腰上的腿松了下来。

顾启歌想到方才沾在江喑指尖的那点红,呼吸都粗重了起来,低头附到江喑耳边,“阿默,劳你辛苦些了。”

江喑腿间正疼着,尚未懂他这句话的意思,便被腿间尖锐的疼痛弄哭了,“顾启歌你混蛋—”

顾启歌掐着他的腰大幅度进出着,借着烛光也看到了两人连接处的点点殷红,正处在情欲和疼痛的双重折磨中的江喑比起平时更为艳冶,顾启歌不由想起了江喑的母亲。

二十年前那位艳绝天下的花魁,后来被当今天子带进了宫中,受尽宠爱,连生下的孩子——也就是江喑,都在一出生便封了太子。

结果五年前江喑的母亲病逝,江喑一朝被废,又过了一年得了疯病,再之后因为看管不慎而被他跑出了宫,一直找不到人。

之后再次出现,就是两年前在战场上了。

江喑的叫骂声打断了他的思绪,顾启歌抵着一片软肉,“乖,给我生个孩子。”

江喑哪里肯答应,他疯,但是不傻,心里清楚这种情况下越是抗拒顾启歌越是坚持,委屈地伸手去抱顾启歌,“我还小……”

“我不想这么早生孩子……”他接着说,强忍着腿间的痛意扭着腰迎合了两下,“以后再顶那里好不好?”

顾启歌听他这么说,微微放缓了动作,“以后是什么时候?”

永远都别想。

心里这样想,江喑乖乖地亲了顾启歌一口,“等我二十岁?”

还有四年,顾启歌算了算,考虑到江喑特殊的身体,也不舍得强迫他,便将自己退出了些,江喑松了一口气,欲望上来又缠住顾启歌的腰,“还想要。”

他眉眼间满是艳色,乌黑的头发散着,白净的皮肤上布满齿痕和印记,顾启歌在他脖子上吸了一口,“妖精。”

当年天子迎花魁进宫轰动一时,江喑相貌几乎完全随了母亲,顾启歌忽然就理解天子了。

这等美色当前,就算是死在床上他也认了。

江喑夜里被折腾得狠,醒的却十分早,外边天才蒙蒙亮,蜡烛尚未燃尽,江喑被熟睡的顾启歌搂在怀里,低声骂道,“老流氓。”

他神色十分不耐,低头看了眼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正想挪开,感觉顾启歌有了动静,连忙闭上眼睛装睡。

顾启歌看怀里人还睡着没醒,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手臂挪开下了床,随手捡了件衣服穿上,走到门口去,“烧一桶热水,再吩咐做些易消化的肉食来。”

吩咐完这些,他才走回床边,小心地分开江喑的腿,大腿上满是指印,两个肉洞没有了毛发的遮挡,全都暴露在顾启歌眼中。

昨天夜里他是给江喑清理过的,过了一夜江喑下边都有些肿了,顾启歌便拿了药物过来。

“阿默,醒醒。”顾启歌把人摇醒,“上完药吃点东西再继续睡。”

江喑睁开眼睛,稍稍一动,浑身骨头都在疼,立刻就骂了出来,“流氓,我骨头都被你拆了。”

顾启歌不敢吱声,乖乖挨骂。

哄着他仰躺着张开腿,顾启歌手指沾了药,小心翼翼地去给江喑涂。

“好凉……”江喑说着,肉穴夹住了顾启歌的手指,“顾启歌你给我暖暖。”

顾启歌额头青筋直跳,“老实点。”

又拿出早就备好的盒子,“把这个用上。”

盒子里是一枚玉,形状看着有些眼熟,江喑无语,“顾家世代节俭,你竟是拿这样的宝贝来做这东西。”

“反正放着也是放着。”顾启抬起他的屁股,分开他的臀拿了玉势往里面塞,江喑有些不舒服地皱眉,“好涨。”

“以后就好了。”顾启歌把玉势推进去,在他屁股上揉了两把,“今日大皇子会过来。”

“……”江喑伸手要抱,“那你得把我藏好,别叫江昭发现了。”

江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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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被顾启歌带回军中时,就坚持了不肯暴露身份,顾启歌在把江喑拐到手后也不敢再暴露他了。

再怎么说也是前太子,如今却在他房里像个娈宠一样,顾启歌可不敢叫天子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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