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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昭隔三差五就要来一次顾府,江喑不得不每天窝在房里,脸色特别差,伺候他的人都不敢接近,顾启歌也因为这个事小心翼翼的,就怕把江喑惹恼。
至于晚上的情爱之事,顾启歌又提了一回,被江喑骂了一晚上混蛋。
直到送走了江昭,江喑脾气才变好,床上也乖乖地不闹,除了被顾启歌弄得不舒服时会骂他混蛋,其他时间很是配合,顾启歌算是过了几天好日子,夜夜沉溺温柔乡。
江喑的身体也在这几天的欢好中被操熟了,夜里会自己主动清洗,乖的不得了。
这日顾启歌进宫去了,临到傍晚都没回来,江喑早就把自己洗干净了,哼着小调躺在床上晃腿,侍女端了热水进来,江喑喝了一口,忽然头晕目眩,身体软的跟棉花一样,然后便失去了意识。
清醒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双腿大开被人捆在床上,手腕吊在头顶,眼睛上蒙着条黑布,有只手还在他腿间抚弄——
“江昭!”江喑立刻明白了对方的身份,话刚出口,阳根就被江昭狠狠地掐了一把。
“呜呜,哥哥……”江喑不情愿地叫他,江昭动作才算是温柔下来。
“喑喑跑出去这么久,可算是舍得回来了。”江昭说,手指插入了泛红的肉穴,“哥哥可是想死你了。”
江喑不敢说话。
穴里特别痒,江昭的手指却只在里面浅浅揉弄,江喑有些受不了地摆了摆腰,却被江昭按住了,“喑喑,你是不是该跟哥哥解释下?”
“解释什么?”江喑不明白他的意思,小心翼翼问。
“比如说。”江昭猛地将手指插进去,“这地方是被谁操开的?”
江喑心里直打鼓,“哥哥不是正在……唔”
江昭笑着抽出手指,慢条斯理地将上面沾着的水液摸到江喑小腹上,“喑喑真不乖。”
看来是都知道了,江喑心里忍不住就骂顾启歌,那个混蛋,还说了会万无一失。
“当时你说你小,哥哥就没碰你,预备等你十五岁再说,结果我的喑喑出去了一趟,回来就已经被别的男人操过了,你说这可怎么办才好?”他的手指拨弄着江喑腿间两片嫩肉。
“哥哥也可以操我啊。”江喑脆生生道,尽量把自己的神态向几年前靠拢,江昭就喜欢他那副天真样子。
江昭低下头,含住了江喑的阳根舔弄,江喑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出,身体都僵了。
几年前江喑不让江昭碰,平日里的接触便都是用唇舌手指或是器物,江喑当时也被江昭用手指和玉势亵玩过后穴,他也不止一次地用唇舌伺候过江昭。
“顾将军有没有给你含过?”江昭问。
其实是含过的,不过这种情况下江喑哪里敢说实话,乖乖回答,“没有。”
身体里的痒意更严重了,江昭伏在他腿间继续含弄,江喑蹭了蹭腿,软声软语,“哥哥……”
顾启歌能骂,江昭不行,眼下情况不明,骂了江昭可没有好处,也不知道老混蛋回去了没有。
“喊哥哥做什么?”江昭问。
江喑没什么贞洁观念,况且几年前就是他主动找上江昭的——刚刚被废太子,无依无靠,只能仗着自己年纪小和那副美貌找人庇护,然后盯上了最受重视的江昭,若有若无地挑逗他激起江昭对自己的欲望,又假装深情地对江昭吐露爱意,最后在一个合适的时机与他同榻而眠让他发现自己身体的特殊性——江昭果然上钩了,这才使得江喑在宫中那几年没被弄死。
江喑乖乖曲起腿,“我十六岁了,可以给哥哥操了。”
江昭眼神一暗,他解开江喑的手,凑过去亲,“喑喑喜欢顾将军吗?”
手指捏在他的乳头上,“喑喑说,顾将军喜欢怎样操你?他喜欢揉你的乳头吗?”
当然喜欢,在情事中顾启歌最爱做的便是含着他的乳头咬,江昭看出了答案,“果真顾将军也知道,我们的喑喑乳头的甜香呢……”
“呜呜哥哥你别说了……”江喑来回动着腰,两腿在江昭腰上蹭,“我想要……”
“既然想要,那给哥哥把衣服脱了。”江昭说,“让哥哥好好疼爱疼爱喑喑。”
顾启歌都没让他帮忙脱过衣服,但是江喑不敢不从,乖乖地帮江昭把衣服脱了,因为常年在京中,江昭的身体并不如顾启歌结实,但是胯下那玩意儿分量却不小,抵在江喑双腿间蠢蠢欲动。
被进入时江喑疼得脸都变形了,“疼……我疼……”
“顾将军没碰过你前面?”江昭疑惑,江喑前穴那模样明显是被开拓过的,怎么会疼成这样。
“他没你大呜呜呜……”江喑知道男人在床上爱听什么,张着腿装委屈——虽然他说的也没错,江昭的阳根比顾启歌要粗上一截,但是长度却比不上顾启歌。
这话叫江昭十分满意,他亲着江喑,“喑喑不哭,哥哥疼你。”
下边一使力,便将自己撞了进去,紧接着也不管江喑有没有适应,便开始了紧密的顶送。
', ' ')('江昭自然是存了几分惩罚的心思的,他恼的是江喑已经被顾启歌吃了个干净,但是顾启歌是朝中重臣,别说自己现下只是个皇子,就算是成了皇帝也不敢对顾启歌怎么样,只得在打探到江喑位置后,趁顾启歌不在将人悄悄带回府中。
江喑气喘吁吁地张着腿,“轻点……哥哥轻点……”
“顾将军操你的时候,你也是这么求他的?”江昭稍稍停下动作,伸手揉捻着他的乳头,“叫的乖一点,哥哥就轻点。”
被顾启歌操的时候怎么叫?江喑在床上受不得委屈,顾启歌要是把他弄得不舒服了肯定要挨骂,但是他在江昭面前一直是乖乖巧巧温柔无害的形象,哪里能和在顾启歌面前一个样。
“哥哥……”江喑哭的说话都带着鼻音,“你好粗鲁……”
“……”江喑把人抱了起来,两腿让缠在自己腰上,“哥哥这几年可真是想死你了,经常梦到我的喑喑光着屁股在床上等我。”
变态!
江喑心里骂,但是不敢表露,况且在这个姿势下,江昭正顶在他的最深处,并且蠢蠢欲动,“哥哥,别顶那里……”
“我小,等过几年再生孩子好不好……”他楚楚可怜地咬着下唇。
“小骗子。”江昭笑了笑,附在他耳边道,“不想生孩子就喝汤药,这地方我今晚必须得弄开。”
江喑脸色变了。
“可是哥哥,顾启歌说喝汤药对身体不好。”江喑继续求他。
“顾启歌?”江昭眯着眼,“你直接喊他名字?”
“那顾将军顶过里面没有?”江昭问。
“没有……”江喑摇头,咬牙提出交换条件,“哥哥不要顶那里我一会儿给哥哥操嘴巴好不好?”
反正几年前已经给江昭口过了,总必怀上孩子要强些。
因为不能往里面顶,江昭做的不够尽兴,次数便多了,江喑被他操的泄了两三次后就不行了,软绵绵地趴在床上,被江昭从后面顶。
“顾将军有没有这样操过你?”听着江喑又软又媚的叫声,江昭凑到他耳边问。
顾启歌最喜欢背入式了,江喑两个穴都被顾启歌从后面顶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江喑不敢说实话,试图蒙混过关,“哥哥我后边好痒……”
“后面痒?”江昭知道他在转移话题,轻轻笑了笑,从枕头下摸出一个盒子拿出一枚玉势,“还记得怎么用吗?”
江喑看着那东西脸色变了,“哥哥……”
这是江昭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东西,玉势上包裹着厚厚一层药物,塞进他后穴里后,需要他时刻不停地绞缩后处来将药物融化并吸收,几年前江喑还在宫里时,每天夜里便是含着这东西入睡的,又常常因为吸收不干净药物而被江昭罚。
“哥哥今晚肯定要操你后边,不过不是现在,喑喑既然痒,那把它吃下去好了,等会儿哥哥操你时,你得把它吃的只剩一半才行。”江昭笑眯眯地分开他的臀给他塞了进去。
江喑难受地叫了声,他前边还被江昭侵占着,后穴又塞上了那种东西,江喑委屈地伸手,试图靠撒娇蒙混过关,“哥哥……”
“等会儿若是吃不干净,哥哥有的是办法罚你。”江昭毫不客气地把他大腿抬起来,“到时候可以叫喑喑自己选一个。”
江喑被江昭抱着坐在他身上握着腰做,比起顾启歌来,江昭花样明显会更多些,江喑也看出了他之前的粗鲁是故意的,一边讨好着迎合江昭,一边在心里期盼顾启歌赶紧来把他带回去。
“在想什么?”江昭顶着他颠,“怎么不吸了?”
江喑离宫后就再没受过调教,眼下一边挨操一边还要吸那药,哪里受得了,不觉间便放缓了后穴的吸吮,江昭掐着他的乳头,“前边被哥哥操了这么久了,疼吗?”
“疼。”江喑委屈地点头。
“疼就对了。”江喑咬住他的耳朵,“江喑,顾启歌以前操了你我没办法,以后你要是再敢被别的男人碰,我就拿根链子把你锁起来,天天换着花样操你。”
说着,下腹使力,顶开了江喑不让他碰的地方,“若是真听了你的,下次你照样还是蒙混过关,我不弄你里面就是了。”
“!”江喑瞪大眼睛,哆嗦着推他,“江昭滚开……啊”
江昭把人按到床上大力进出着,一遍遍顶进敏感的宫口,“也就顾将军会让你骗,竟然真的听了你的没弄这里。”
然后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继续吸不许停。”
江喑被操开子宫,便也不装了,态度很差的对江昭又踢又咬,别说喊哥哥了,连名带姓地直接骂,江昭俯身到他耳边,“总算不装了?”
再次重重顶了进去,江喑直接昏了过去。
醒来也不知道是这么时候,下身酸疼得要命,江昭还在他体内进出。
“醒了?”江昭微笑,“喑喑就算睡着,下边也吸的紧,喝了哥哥好多精呢。”
“混蛋……”江喑完全没力气,被江昭抱着面向门口
', ' ')(',“喑喑你猜外边谁会进来?”
一边说一边继续操弄,江喑低着头,脸埋在他的臂弯里,没有半点力气。
门被推开了,来人一声寒气,声音惊怒,“阿默!”
江喑抬头看他,眼泪立刻蹦出来了,“顾启歌……”
“大皇子是何意?闯入臣府中掳走臣的侍妾?”顾启歌几步走到床边,江喑对他伸出胳膊,立刻把人从江昭身上抱起来,也不管他满身污浊,解了外袍将人裹住。
“侍妾?”江昭低笑,没有阻止顾启歌这一系列动作,坚硬的阳根上沾满了淫液,明晃晃暴露着,“顾将军可真是会装傻。”
江喑不敢说话,揪着顾启歌衣服哭个不停。
顾启歌犹豫了下,还是决定先带江喑回去,走到门口忽然听到江昭在后边叫他,“顾将军,眼见未必为实。”
顾启歌抱着江喑出了江昭的府邸,上了早就等着的马车,江喑看顾启歌一言不发的模样,自己也不敢说话。
顾启歌不是笨蛋,江昭那最后一句话他肯定会想到些什么。
身上裹着顾启歌的外袍,瑟缩着窝在他怀里,两腿抖得厉害,顾启歌手掌放到他腰上,轻轻揉着,“再忍忍,一会儿就回去了。”
“顾启歌,我……”江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在顾启歌面前的嚣张豪横一下子没了底气,心中有些忐忑。
“大皇子强迫你的,我不怪你。”顾启歌说,“我回来后找不到你,寻着踪迹才去了大皇子那边。”
顾启歌去后没见到江昭,到了后半夜才被侍女引着过去,结果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细软的呻吟声。
是自己这几日听过无数遍的,江喑在榻上被弄狠时的叫声。
“我看到你时,就想立刻杀了江昭。”顾启歌低声笑了笑,“是我没保护好阿默。”
江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得转移话题,“我被江昭顶进去了,他还弄了我一晚上。”
顾启歌给他揉腰的手一僵。
“虽然你说药对我身体不好,不过我还是要吃。”江喑说。
顾启歌深吸一口气,“好。”
这是他在去找江喑之前就想到过的最坏结果,早早让人去准备药物了。
“到了。”顾启歌抱着江喑下了马车,马车是直接走到卧房门口的,顾启歌吩咐把浴桶里放满热水,然后把江喑放了进去。
水一泡,江喑红肿的下体更疼了,顾启歌洗净手,“忍一忍,我给你洗下里面。”
这几日被操惯了的肉穴此刻肿得厉害,连吞下两根手指都涨,江喑难受地呻吟一声,“疼。”
江昭到底操了他多久,竟然会让里面伤成那样?
顾启歌两指微微曲起在里面小心抠挖着,浑浊的精水混着血迹一股一股地喷了出来,江喑也看到了水里散开的点点红色,脸色立刻就变得难看了起来。
“要把里面的抠出来吗?”顾启歌问。
“……抠不出来吧。”江喑别过脸,“你别安慰我了,我没事。”
“转个身,我看看你后边。”顾启歌只得说。
江喑也不知道自己后边有没有被江昭碰,昨晚昏迷前后的记忆都是前穴被不停侵占,醒来时后穴里也还含着那个药的。
顾启歌伸手抽掉江喑后穴里的玉势,药物已经被吸收了些,比起塞进去时小了一圈,顾启歌把东西扔到旁边的布袋里,缓慢按压江喑的小腹。
一股股浊液就这样被压了出来。
压了一阵感觉差不多了,顾启歌才伸进手指去撑开,“会有点疼,忍忍。”
另一只手的手指进去抠挖了几下,又弄出来些。
不过比起前边来,后穴的情况好的不是一点,只是正常被使用过后的红肿,清洗完顾启歌把江喑抱出来放到床上,就被江喑连带抱着一起倒在了床上。
“顾启歌,你抱抱我好不好?”他嘴上问着,却紧紧抱着顾启歌不撒手,顾启歌心里担忧,缓慢揉着他的腰安抚。
这时侍女在外边敲门,顾启歌哄江喑,“药送来了。”
江喑这才松开手。
喝了药江喑紧绷的情绪才慢慢放松下来,顾启歌又给他前穴涂了消肿止痛的药,江喑被折腾了一整晚,此刻躺在熟悉的床上,松懈下来的后果就是异常疲乏,他抱着顾启歌的胳膊不撒手,“我困,陪我睡觉。”
顾启歌在他身边躺下,“我陪你睡会儿,不过中午还得去宫里。”
“那个混蛋好烦啊……”江喑嘟囔着骂道,“你什么时候回边疆……”
还是边疆好,心情不好可以直接上战场去杀异族。
因为疼痛,江喑睡得并不安稳,他梦到了自己以前。
十一岁之前,他还是风光无限的太子,父亲疼母亲爱,结果母亲突然病逝,父亲一朝变脸,失去了太子身份,又没有外家庇护,江喑一个人在宫里活得如履薄冰。
几位兄长为了争夺太子之位斗得你死我活,江喑在一次病重没人管险些死
', ' ')('了之后就下定决心找个人保护自己。
自然不会寄希望于自己那个凉薄的父亲,后宫众妃也不知道哪个可以信任,江喑也不考虑,最后选择了同样母亲去世,但是外家势力庞大的江昭。
他清楚自己身体的特殊性,还有来自母亲的那份美貌,或许是江昭本就对这个和自己命运相似的弟弟存了几分怜惜,江喑接近他很容易就成功了,像小时候那样追着他哥哥哥哥喊个不停,生病时哭闹着要找江昭,晚上说睡不着往江昭床上蹭,又以热为理由解掉衣服让江昭发现他身体的秘密,最后在一个合适的时机,夜里抱着江昭说出“好喜欢哥哥”这样的话来——江昭真的被他引诱了,当他是全然无知的孩童,拿了那玉势来哄骗他,又哄着他用唇舌、用手或者身体其他的部位来抚慰自己。
江喑为了活着什么都不在意,结果他们的事情并没有瞒住,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告发的,天子震怒,江喑及时在被问责之前装疯,还是没逃过被软禁的命运,而江昭宫里的宫人则是被天子下令在江昭和江喑面前全部处死,之后江昭被罚去祖庙前跪着谢罪,江喑却是真的疯了。
那些宫人是被缢死的,全部处死后江昭就被带走了,而江喑被留在了那间满是死人的屋子里,哭的嗓子都哑了才被收拾尸体的人发现把他带了出去。
意识偶有清醒,江喑明白自己的处境,疯了总比死了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被人带出了宫,扔在了一处乱葬岗里。
也是那个时候开始,江喑养成了乱砍人的习惯。
就算疯了,他的美貌也是实打实的,对他存有觊觎的人不在少数,只要乱砍人才能叫那些人退却,所幸后来被一位行医的老人收养,老人治好了他的疯病,又教会了他武艺,之后便又云游四方去了。
江喑是被疼痛惊醒的,下意识抬脚就踢,顾启歌没防备,胸口结结实实挨了一脚。
“还疼?”顾启歌问,手上拿着药,“该给你上药了,看你睡着,就没叫你。”
江喑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了。
他喜欢顾启歌吗?
应该是喜欢的,不然也不会跟着他回来京城。
从父亲的凉薄来说,江喑并不相信男人,又因为宫中众妃的彼此倾轧,对女人也是十二万分的不信任,一开始引诱顾启歌,其实也只是为了庇护自己。
谁让当时他被边境一座城中一个豪强盯上了呢,除了顾启歌,在那片地界没人保得住他。
“怎么了?”顾启歌给他上完药,取了白布条在他腿间垫上,然后给他套上底裤,“在想什么?”
老男人温柔的不行,江喑对他伸出胳膊,顾启歌抱着他坐起来,小心托着他的屁股,“你下边还伤着,乖乖躺好。”
江喑抱着他不说话,有心想把自己和江昭的事情都对顾启歌说了,犹豫了下又憋回去了。
等顾启歌问的时候再说吧。
因为江喑下边伤得厉害,顾启歌也不敢碰他,江昭在那天之后就再也没有过消息,天子也没问过任何相关的东西,看来江昭还没把他们的事情捅出去。
这日顾启歌下朝回来,江喑还在床上赖着不起,看他臭着一张脸,抬起胳膊撒娇要抱:“你怎么了?”
“陛下又提起了给我赐婚之事。”顾启歌说。
“……他怎么净爱干这事。”江喑趴在顾启歌怀里,“以前就是,不管别人愿不愿意,全看他自己喜欢。”
顾启歌被逗乐了,“要是阿默是个公主,我肯定一早就去求婚。”
江喑白了他一眼,“臭不要脸,老牛吃嫩草。”
“你又嫌我老。”顾启歌把人按在床上扒裤子,“阿默,我已经向陛下求了旨了,过完这个春天我们就回边疆,也省的你总是提心吊胆。”
然后把他一条腿抬到自己肩膀上,“我看看恢复的怎么样了。”
“已经好了,不疼了。”江喑蹙着眉含入那根手指,太久没欢好,有些不适应了。
“再涂一次药吧。”顾启歌边说边拿来药物,“再休养几天,等好全了再出去。”
江喑张着腿让他给上药,后穴不自在地收缩着,自从上次之后,顾启歌根本舍不得碰他,这些日子江喑都要憋坏了。
一边上药一边说,“我碰上大皇子了。”
江喑腿一抖,被顾启歌在屁股上拍了下,“别怕。”
“他说什么了?”江喑小心翼翼地问,怕接下来面对的就是顾启歌的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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