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两根手指比起来,他的性器显然是更具有威慑力的存在。
浑身上下都湿透了,皮肤表面的水珠没有被擦干,随着空气的流通,也带走了一部分的身体热量。徐艳青忽然感到了一丝冷意,但也只有短短一瞬,意识又很快集中到了体内的那个不断推进的异物上。
没有做好扩张,而他的尺寸又太大,所以进入的过程很是艰涩,一寸一寸,下身像是被强行凿开的隧道。徐艳青微蹙着眉,她有经验,当然知道这大概是因为身体还没适应好。
然而现在已经到了箭在弦上的地步,她不可能、也没有资格去叫停。
深呼吸,徐艳青没有活受罪的打算,所以只能尽可能地让自己放松下来。但这种事情毕竟也不是只由她一个人控制的。尽管表情已经有所遮掩,但那扇正对的镜子却让一切都变得一览无遗。
插入的动作忽地停住了。只有龟头的前端进去了,但那种被浅浅包裹的含吮感已经开始让下颌不自觉紧绷。
属于理智的那根弦被拉扯到了极致,但他并没有退出来,或是直接捅进去。樊东榆慢慢地吐了一口气,然后伸出赤裸的手臂,卡住她小巧的下巴,用力地将其偏转了过来。
接吻或许确实是最好的缓冲剂。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身体也跟着软化了下来。注意力都放在了交缠的舌尖上,全然没有发现那双大手又是从何时摸进了侧腰,再一路往上。
裙子明明还好端端地穿在身上,但也不过只是一层毫无用处的布料而已。炙热的掌心在后背处寻了几下,试着去解开她的内衣搭扣,却又始终不得其法。
樊东榆等得不耐烦,脾气又上来了,指节直接从胸罩上方的外缘压了进去,玩弄起早已挺立起来的乳尖。
尽管这也并不能算是多么高超的技巧,却也足以挑起她生疏已久的情欲。皮肉之下就像是倏地生起了一团火,那些方才还能感知到的凉通通全都找不到了,只剩下燥热。
世界里唯一能被听到的声音,是耳际处那来自于男人愈发沉重的喘息。
却在这时,体内那根停滞已久的孽杵却忽然动了,他开始用力地捣了进来,全根没入。其实身体已经动情到了能够接纳的程度,但心理却还没能完全接受,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徐艳青微微踮起了脚,试图去避开这种过于激烈的入侵。可还没等她得逞,平坦的小腹就被人按住,然后狠狠往下压。
“唔……”
这一下反而进得更深了。被从后面这样一顶,让她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往前扑去,耻骨更是直直撞上了盥洗台的侧边台面。
这忽如其来的痛意让徐艳青瞬间从迷离的状态中惊醒。在失去被情欲加持的氛围滤镜后,抽插和挺送就也不过是简单的物理动作,变得索然无味了起来。
如果是平时。为了延续方才的快感,徐艳青大概会自顾自地向下探,用手指去抚慰被忽略已久的阴蒂。这样一边自慰,再配上时有时无被顶弄到敏感点所产生的那种酥麻感,这是最容易让她达到高潮的方法。
可这个方法却并不适用于当下。因为那需要双方的关系足够平等。而她很清醒地知道,现在他们并不是在做爱,而只是一场交易。
位于最高级别的唯一目的,只有取悦他,仅此而已。
身体有片刻的空虚。但这种欲望并不足以动摇她的理智。徐艳青闭上了眼。
她向来聪明,不管是背晦涩的理论还是去归纳易错知识点,这些对于普通学生来说略微困难的工作却对徐艳青来说易如反掌。在读书时老师就曾夸赞过她过人的记忆力。
只是没想到,这项能力,有一天会用在这里。
回想着记忆里曾出现过的那个声音。在短短二十多年的人生里,徐艳青都可以说是贫穷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