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接吻的。
唇齿间的气息交换总会给人带来一种相濡以沫的亲密感。
但两个人都清醒地知道,这不过是错觉而已。
樊东榆不置可否地哼笑了声,却没有要拒绝的意思。他向后靠着浴缸,坦然地享受着她近乎主动的献吻。
但这种表面的镇定也只维持了短短一刻。在那双还泛着凉意的手抚上性器的那一瞬间,又不可避免地头皮开始发麻。
太阳穴突突。尽管其实并没有任何人在笑他,可这樊家大少却又自觉丢脸。他的手也不甘示弱地往下探。她今天穿了一条白色的连衣裙,裙摆像花朵一样漂浮在水面上。所以很容易就能寻到那一处的妙地。
他的回击是将她的内裤直接拨到了另一侧,也不脱下,只是任由布料的边缘紧紧勒住饱满的阴阜。那个晚上他实在学到了太多有关她身体的秘密,还带着茧的指腹沿着那道肉缝的曲线若即若离地滑了几下,穴口便下意识地缩住了。
却也同时将他的中指前端也含了进去。
在感觉到甬道内里的湿润后,樊东榆情不自禁地挑了下眉,眉梢里却是少许得意。他也丝毫没客气,两根手指并在一起,径直往穴里插了进去。
里面的紧致让他的动作微不可察地滞了下,但很快,这种生涩感又被刻意加重的力度盖过,他屈起了指节。
“嗯……”
徐艳青微蹙起眉,却并不是因为所谓的快感。快感当然也会有一点,比如在他利落的骨节无意间剐蹭到某几个点位的时候,下体会传来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但这种感觉并不占据主导,相反,在大部分的时候,只能感觉到一种被异物入侵的酸胀感。
这种大实话必然是不可能说出口的。不过这也有好处,让她不至于失去理智,还可以分出心神去同时控制好抚慰的力度和呻吟的声音。
与他比起来,徐艳青的动作就要娴熟得多。她握住了早已竖起的硬物,在水里看不太清,但浓密的男性毛发还是略微有些刺手。不过现在并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从阴茎根部慢慢往上捋,虎口才刚触到了滑溜的龟头,就听到樊东榆倒抽了一口气。
这才哪到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