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是啊。”
“我不信。”
“是真的。”
贾眇动了动嘴巴,什么都没说。如果说出来了,那句话就是,“对,没有任何关系。我不认识这个人,我不认识。”
“你们一定串供了!”秋纭歧站起来说,“贾眇很讨厌你,她过去认识你,你们有过节。”
“不是的。”
“脸皮真厚。”秋纭歧不屑。“左一个不是的右一个没关系,你可以去参加说谎大赛了。”
不要问了。跟你有关系吗?
真是句好用的话。
丰於缨摸着地面,真实的触感跟空间里的触感似乎没什么不一样。但明显有一个,这儿的光线太亮了。柳校苇的房间像彩虹一样五颜六色,装饰得跟她年龄不相称。她都几岁了……还喜欢梦幻的小女孩喜欢的这种风格。秋纭歧抬头看,天花板上贴着海报。她从来没有进过柳校苇的房间,也很纳闷:这位女士的内心世界跟她料想的有出入。贾眇内心也很沉重。
关于我的内心,出入世界的那部分,已经融化了。最单纯的,是我只喜欢你。最让我思念不已的,是我喜欢的你。丰於缨闭上眼睛,负罪感神奇地明显起来。清清水塘,澹澹波光。
贾眇出神着,听到秋纭歧说,“我告诉你啊,丰於缨是这么地纯净,她需要一个空间维护这份天赋,否则她会很难生存下去。”
贾眇回神愤然道,“你知道什么?”
“至少,知道看人内心比看表面重要。”
“你也配谈内心?”贾眇斥责秋纭歧,“哦,难道你觉得当众□就是内心纯洁吗?还有,流传来流传去的你的裸体照片,你自己把自己受辱的照片给别人看是何居心?”
秋纭歧说,“还是那句话,跟你有什么关系啊……我说的是纯净,不是纯洁。”
“这两个词有区别吗?”
秋纭歧嘴巴一张正想说有区别,再过了过脑子,发现还真没区别。这么一来她顿时觉得自己被动了。
“纯洁的意思是什么?纯净的意思是什么?你的脑子肯定跟别人不一样。你不要玷污这两个词。”
“妈逼,我用什么词都要管,真不爽。”秋纭歧默默地想。
没什么不可以玷污的,谁叫这事太容易,举手之劳不费吹灰之力。而且,玷污是什么意思?秋纭歧只好继续挑逗丰於缨,“哎丰於缨!贾眇说纯净这词儿用在你身上是玷污了这个词,你看她轻人重词,多可恶啊!你不想扁她一顿吗?”
“不想。”丰於缨淡淡地说。“跟我无关。”
“她可是在骂你,怎么会跟你无关?”
“不知道。反正没关系。”
碰到这种油盐不进的家伙真是能让人一口血憋着吐都吐不出来,难过死了。秋纭歧感慨道,“纯净,剔除了芜杂的一切只留存最原本意味的特质,光辉,其释放的感染力也只有少数个体能被辐射到。很荣幸地我就是其中一个,像贾眇这种人,不在其列是她的悲哀。”
秋纭歧虔诚地握住丰於缨的手,但觉得不自然,又放开了。“我觉得我没必要再多说其它什么来证明我的判断。我只是很欣赏你的纯净而已。说很喜欢跟男人做暧是假的吧,有那么喜欢吗?做作的姿态,很容易看得出来的。当然,你确实做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这样的污点永远无法抹去,我并不是因为自己不喜欢男人才这么说的,而是因为,你扭曲的态度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