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到哪里去的,嗯?”
话说白轶还问过秋纭歧,“你觉得长孙酮怎么样?”
“咦,你也背后议论自己的朋友了!”秋纭歧很惊讶,白轶说,“神经病,我问问你不行啊。你说长孙酮是不是很温柔的女孩子?”
“实话说,一看就不像。”白轶用力点点头。秋纭歧又说,“但温柔不温柔这东西其实看是不准的。”白轶头点的幅度更大了。“是啊,我发现长孙酮跟纹身女在一起的时候好温柔!好像黄花大闺女!”
“你怎么知道她不会是黄花大闺女?说不定她本来就是。你该这么说,她好温柔,温柔得都快滴油了!”
“啧,恶心,还油呢。你不能为了押韵就随口乱说啊!”
总之长孙酮在秋纭歧心里并不是很另类: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她跟长孙酮一起长大,对她小时候的印象比较深。小时候长孙酮挺很正常的嘛!
八十
贾眇深为秋纭歧口中的自己感到悲哀,“我喜欢她?哈哈?”
“那你跟这鸡啥关系啊……”
贾眇看着秋纭歧,“你再说一遍?”
“丰於缨是做鸡的啊,卖逼的啊,你搞得一副才知道的样子干嘛,装纯情啊?”
贾眇体内有一个童年期的贾眇站在那儿大吼,你不准乱说!不准污蔑缨缨!她几乎想哭出来了,挥拳朝秋纭歧打了过去,结果被秋纭歧反推一把,撞到了桌子。“真奇怪。”秋纭歧看着贾眇手臂上的纹身,重复了一句,“贾眇,你是什么人啊?”
“跟你没有关系!”
“嘿嘿,这句是替长孙酮问的。就是因为你支支吾吾不肯说出丰於缨跟你有什么事,她才不理你的吧!”
想想那个夜晚,快要天亮的时候,露水凝聚的影像。精灵升空,啼叫的阴声,化作冰冷的一抹星光。
都说要记住最美丽的一部分,人生才显得有意义。我记得的你,就是那样的。
你是那么优柔寡断,让我不能舍弃。我的心比荒郊野草还乱,没有出路。
贾眇被这句话整得十分气闷。她其实不想打架,因为根本没有打架经验。秋纭歧却觉得这件事极其有趣,纹身女看着丰於缨,她窝在墙边一动不动。
“但是丰於缨也是很好的人。”秋纭歧看贾眇的脸就觉得架是打不起来的。“很纯净的……”
“说什么啊?”贾眇调整着自己的意识,秋纭歧看着她说,“你不这么认为吗?哼,我知道你没那么心清目明。看得见表面,看不见内心。看得到悲伤,看不到爱。”
秋纭歧触碰丰於缨的肩膀,她不明所以地转过头来,“秋纭歧?”
“哎?你认识我啊。空间被拆掉了,你很难过吧!”
“嗯。”陌生的感觉。“没有空间,我很不习惯。”她轻声地说。秋纭歧一笑,“没有柳校苇你也会很不习惯的。她一直在安慰你对不对?她很了解你才可以控制你对不对?”
“那不是控制。我自己愿意的。”
贾眇用力地踹翻了桌了——本来就被她撞翻了,是踢到了墙角边。是你让整个温室蒙羞的!她眼神里的仇恨秋纭歧解释不了,就问丰於缨,“贾眇跟你是什么关系啊?”
“什么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