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儒看着火,心里颇不安定,他已经素日不曾见过花佚,而白曳也越发拒人于千里之外,他总觉得有些担忧,仿佛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大师兄。”一个小师弟突然猛地一拍他的肩膀,从他的一侧探出头来,调皮的看着他。
乐儒被吓了一跳,扬着手佯装要打他的样子,这小师弟也不害怕,嬉皮笑脸的对着乐儒叫道,“师兄,我好饿呀。”
乐儒听了瞪了他一眼,“等着。”
小师弟笑嘻嘻的站在一旁,说道,“大师兄,花佚师兄去哪儿了,没他在山上这昳阳山都冷冷清清的。”
自从白曳将花佚关起来之后这山上的弟子都只当是花佚又去哪里玩乐了,哪里料得到这花佚实际上是被关在了他们不常去的那僻静之处。
乐儒知道这其中的缘由,想起这花佚素日和这些师弟们胡闹那个兴高采烈的样子一时心中有些怅然,可是又不想叫这小师弟察觉,只是笑着骂道,“要是他回来了,你们一群猴子那得闹成什么样子!恐怕我养的鸡都要被你们吓坏了。”
小师弟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笑着跑开了。
乐儒看着那灶中的火焰在噼里啪啦的尽情燃烧之后只留下了一堆灰烬。
花佚的意识渐渐清醒,浑身的酸痛再度侵袭着他的神智,那隐秘的疼痛更是让花佚觉得羞愤难当,花佚挣扎着动了动手腕,锁链碰撞的声音泠泠作响。
花佚挣扎着微微直起身来,看着不知何时走到了他面前的白曳,嘴角扯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冷冷的看着他。
“醒了?”白曳开口问道。
花佚将头偏向一边,冷哼一声,没有搭理他。
白曳看着他,突然走上前一把掐住了花佚的下巴,逼着花佚看着他,冷声说道,“怎么这么久了,还是学不乖?”
花佚嘲讽的看着他,“你不如把我杀了,做个傀儡放在枕边,这不就称了你的意了?”
白曳捏着花佚的下巴更加用力,眼里迸射出锐利的寒意。
“你想死?”白曳咬牙切齿的问道。
花佚的神情就如一匹高傲而永远无法驯服的马,他轻蔑的看着白曳,眼里满是嘲讽,挑衅,固执,缠绕出一种动人却又伤人的光彩。
白曳看着他,嘴角浮现出几分诡异的笑意,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就是死了,我也有办法把你的魂找回来,佚儿,你永远都逃不开我。”
花佚眼神凶狠的看着他,就像即将要冲上去咬断他脖子的野狼。
白曳爽快的松开了花佚,站了起来,一袭白衣如故,可是那人却带了份让人难以抗拒的偏执严寒。
花佚跌在了床上,锁链碰撞发出了清楚冰冷的声响,他看着白曳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眼神发红,颇为狼狈的吼道,“白曳,你可以困住我,操纵生死,肆意妄为,你这一生无所不能,可是你想要的,你这一辈子都得不到!”
白曳心中一缩,捅到心窝子的痛意伴随着寒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冷眼看着花佚,一把冲过去掐住了花佚的脖子,将他按在了墙壁上。
即便是如此狼狈的姿态,花佚眼中依然没有半分屈服,他的眼中满是轻蔑高傲,嘴角带着冷笑,他就这样看着白曳,就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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