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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洲进门前稍有迟疑,但江疏在里面等他,他只能硬着头皮进去。
在寝室一人睡久了,再让两人睡在一个房间里,不免让他心生抵触。
就像江疏说的,春天,羽翼渐丰,原本被磨去的棱角又长了回来。
他躺下后,纠结了片刻,还是抱住了江疏的腰。
虽说江疏无比受用,但他仍旧觉得阮洲的行为有些反常,打破后的那段时间,阮洲一切的行为都显得格外脆弱,因此他亲近的行为都是受伤后依赖的体现。
但如今他表现出来的讨好,明显有些僵硬。
江疏看向埋在他胸口的阮洲,沉了眼色。
这一夜阮洲倒是睡得很香,他睁眼起来,就见一大把阳关洒在脸上,窗帘大开,整个房间都是温柔的明亮。
他坐起身,掀开被子,江疏早就起去了,床那边都是凉的。
阮洲从衣柜里拿了一件宽松的居家服穿着,伸了伸懒腰,走下楼吃早饭。
没有看见江疏,他略微松了一口气,对今天的调教其实有些害怕。
已经很久没有受过正式的调教了,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适应今天的内容。
他用手帕擦了嘴,刚站起,来收拾餐桌的女佣提醒他:“江先生让您用完餐就去调教室。”
他叹了一口气,“知道了。”
到三楼后发现里面还没人,他本来摇摇晃晃就踏进了调教室,突然想到什么,又往回撤,停在了门口。
不是这样进去的。
他努力回想之前调教的内容,江疏在这当口上来了,他看阮洲站门边,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就停在他对面问,“不进去?”
阮洲为难地看了江疏一眼,刚踏进几步,还要往前走,就听到江疏在后面嘲道:“还真是忘得一干二净。”
听到这话,他停住脚,有点僵硬地转身。
等过了半分钟,他才猛地想起来,抬头去看江疏,见他似笑非笑。
阮洲打了一个颤,迅速走到他身边,跪下身去,埋首在他鞋面上。
江疏微抬脚背,蹭蹭阮洲的侧脸。
“起吧。”
他没带什么表情地说。
阮洲站起来,跟着江疏往里走,一周没回来不说陌生,但总有一点别扭。
他挠挠后颈,四肢像是新安装上去一般,近乎同手同脚。
穿过按摩椅和沙发,江疏继续往里走,到小黑屋门前阮洲还有些手抖,他紧跟着江疏,见人转弯进入旁边的房间,才放松下来。
重新进入这个广场型的大调教室,阮洲略带新奇,往四周望了望。
江疏抚过墙上的柜门,慢慢地思索。
他摸着柜门上的花纹,想了片刻,在某一处停下脚步,阮洲也在他身后停下。
江疏转头看向阮洲,见人尚且天真地望着自己,他笑了一下,捏着柜门的把手,拉开来。
“今天你会比较自由。”
他边说着,把里面的东西提出,把在手里。
阮洲怀有惧意地去看江疏手中的物品,却发现那只是几根简单的拼接钢管。
有些粗,上面还留有固定东西的圈口。
江疏把钢管一个接一个地连接起来,固定在墙的两面,他去柜子里拿润滑油,吩咐阮洲把衣服脱了。
阮洲闻言咬咬牙,脸上飞上一抹红,算不上利索地剥下了衣服。
等他光溜溜地在旁边站好时,江疏已经在钢管上固定了近十根尺寸不一的按摩棒,全部倒垂着向下。
江疏抱着手转身,看他的阴茎上干干净净,满意地点头。
阮洲被他看了,有些难堪,他略撇开头,看到江疏从他身边走过,停在他背后。
双手被提起来,用束带捆住。然后江疏压住他的肩膀,把他摁在地上。
“今天的任务是,”江疏摸着阮洲的头发,“跪着,吃掉每根按摩棒,从头吃到尾,在从那边吃回来。”
他指了指,又说:“吃十个来回,给你四十分钟。”
“四十分钟后我回来,少吃一根,就罚你一根姜。”
“听清楚了吗?”
阮洲吞了吞口水,点头。
“说话。”
江疏皱了眉,他抬手敲了阮洲的脑袋,有点用力,阮洲呲了呲牙。
“听清楚了先生。”
等江疏出了门,阮洲还愣在地上。
他有点懵,回过神时差点下意识站起。
对面的墙上挂了一个钟表,他看了时间,仍旧慢吞吞地挪动膝盖。
移动到第一个按摩棒下,他压低上半身,闭住眼抬了抬胯。
简直不要太羞耻。
他捂住脸,白皙的皮肤慢慢涨红,卸了力气似的坐在自己脚上。
但他想到之前含着生姜的惨状,又无奈地抬高腰肢。
真骚……他喘着气,努力吃下了第一根按摩棒。
臀尖触到冰凉的钢
', ' ')('管,阮洲打了一个寒颤。
体内进去的这根是最小号的,相当于江疏的两根手指。
他全部吃进去后穴李涨得厉害,肠肉绞动着排斥进去的异物。
确实好久没有经历过这等事了。
他皱着眉,全身都在抗拒。
等后穴适应了这根后,他慢慢地压低身子。
按摩棒的凸起擦过他某处地方,惹得他又低喘出声。
“操……”
他口里虽然骂骂咧咧,但胸前的凸起却表现出他异常的快感。
按摩板从他后穴里滑出,阮洲伏在地上歇息了半刻,抬头去看钟表,才觉得自己刚才用了不少时间。
他在心里默算了片刻,接着有些慌乱地去找下一个按摩棒。
第二个按摩棒和第一个差不多大,只是周身布满一些凸起,他吃进去时还能接受,而第三个和第四个就明显让他呻吟起来。
后穴被撑到一定的宽度,吃进去又吐出来的动作让他有种被道具操着的感觉。
他慢慢地退出来,已经流出水的穴口发出令人羞赧的声音。
下一个就是一个表面光滑的大型按摩棒,他吃进去时很顺利,一下就到了底,但出来时却多费了点力气。
这个按摩棒的表面紧紧地扒住阮洲的肠肉,在退出时和阮洲互相拉扯,有抓到他的敏感点,阮洲一下软了身子,口水从他舌齿间涨起溢出。
他舔舐嘴周,憋着一口气,从按摩棒上下来。
才走到一半,他就花了十分钟,别说十个回合了,他现在连一个回合都没做完。
他有些抓狂,抬头看前面几根按摩棒,发现有几个是相同尺寸的,想了想,索性就只吃了一个,其他的都跳过去了。
到了倒数第二个,他努力抬高臀部,让按摩棒抵在自己的穴口,再挺身,让它一寸一寸地破开肠肉,他喘着粗气,视线有些模糊。
在从它上面退出的时候,按摩棒的顶口吐出几滴液体,淋在阮洲的肠道里。
起先阮洲还没有反应,等他憋完气吃掉最后一根,拖着滚烫的身体往回走时,他才感受到后穴中的痒意。
这种瘙痒在他经过后穴的扩张,吃到较小的按摩棒时尤甚。后穴的空虚感让他不由自主地加快速度,不在小型按摩棒上花费太多时间,甚至略过几根,往能纾解他欲望的按摩棒处跑。
后穴里的滚烫总是纾解完了又起来,最后他完全不再数自己跑了几个回合了,只挪动着双膝,朝着大型按摩棒吃。
他意识稍微回笼时,才会认真地从头吃到尾,再看看钟表,打一个激灵,安安分分地抬臀,落胯。
但那能分泌液体的按摩棒依旧把阮洲烧得无法控制自己,他飞速地爬向最后那个最大的棒体,抬着屁股,额头垂在地面上,声音嘶哑地纾解瘙痒。
巨大的柱体在他体内抽插,他像发了烧一样,眼神迷离,嘴唇被津液染湿,闪着水光。
他好像全然忘记了江疏的命令。
在楼下监视着阮洲的江疏却并没有太过于生气。他早就意料到这种结果,并且准备了应付他的惩罚方法。
江疏缓缓地靠回椅背,一手拄着下巴,眼神平淡地看着屏幕里的阮洲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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