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陆家别院热闹了,洛阳侯带着聘礼还没进门就让人赶了出了。
景巧狠敲门上的贴纸。
洛阳侯照着念:“李姓男子不得入内?……不是,这位姑娘,我是来赔礼道歉的,还请您向陆兄通报一声,就说我李子举亲自来拜访他。”
陆启听到名字后直接说:“我防的不就是他么?赶出去赶出去!”
洛阳侯闯进来时正巧听见,他乐呵呵的笑着朝陆启问号:“多日不见,陆启气色好了不少。”
“哼!”
陆启揣着袖子给他甩脸色。
景巧给二人倒茶。
陆启看见就说:“给他倒什么茶啊?”
洛阳侯尴尬抿唇:“陆兄,我吃你家一口茶也不行?你未免也太小气了点吧?”
“你是来吃茶的吗?”陆启明白着呢:“你分明就是来抢人的!慢走,不送。”
洛阳侯哎哎打住:“陆兄,都一把年纪了,脾气还那么大,听小弟我说两句不行吗?我这次来呢,一是为了先前小儿不懂事差点……差点轻薄了陆兄爱女的事情道歉;二来是……是为了两家的大事。”
洛阳侯一拍手,好几箱子的聘礼抬进门。
他得意的说:“这些只是一小部分。”
陆启呵呵两声:“歉意我收到了,东西还请你拿回去,我缺你这点东西?”
洛阳侯:“……”
他笑着进一步说:“陆兄自然瞧不上这些,可是你家阿弗与我们君越关系好着呢,你好歹也问问她的意见吧,不能这么独断啊。陆兄也是了解我的,我保证,只要阿弗进了我李家的门,我李某绝对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她想待在恆安我们就把家搬来恆安,她想跟着去洛阳,我就给她在洛阳买幢豪宅。”
陆启站起来:“讲完了?”
洛阳侯自信点头。
陆启抬手:“景巧,送客。”
“哎哎哎,别啊,”洛阳侯急了:“那你说说,你还有什么条件嘛。”
陆启指着门口。
洛阳侯抓着他的手指摇:“我们都这么多年交情了……”
陆启咬牙切齿:“这么多年交情了你还敢打我闺女主意?”
“趁我现在还没来气赶紧走。”
“滚滚滚!敢惦记我闺女!交情道义放两边!信不信我刀子伺候你?”
洛阳侯不肯死心,本想再说两句的,谁知从后院冒出股杀气,凑近了一看才知道是二公主拿着菜刀过来了。
不是吧?
洛阳侯抱着头从陆家乖乖滚了出去。
菜刀钉在木桩子上。
二公主叉腰当街骂:“再惦记个试试!”
陆启狐假虎威的借二公主的气势指他。
洛阳侯:“……”
他们一家子都太凶悍了!
这么个亲戚恐怕无福消受啊!
洛阳侯夫人说:“儿啊,要不咱换个对象?”
听完洛阳侯凄惨遭遇的李君越一脸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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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后。
阿弗抱着书包兴高采烈的跑出教室,没走两步路就让陆泽小东西拎住后领不得自由。
陆泽面无表情:“我送你。”
陈念真与司空先生道别后也过来了,阿弗蹦跶着想要过去打打招呼,然后就被陆泽强行扯回来推着往前走。
陈念真瞧见了他们,忍不住乐:“干嘛啊,他还管着你啊?”
阿弗无奈:“嗯。”
陈念真笑了笑:“行吧,这样也好,省的别人惦记,那啥,我先回去了。”
阿弗顺着陈念真的方向看过去,来接她的并不是陆荷,而是一位她从未见过的中年男子。
陆泽拽着阿弗回来,不让她乱走,冷冰冰的说:“那人我叫一声表舅,现在在陆家睡,他好像对姑奶有意思,具体怎么样我也不知道。”
陈念真一把扯过自己的书包上了马车。
那男子苦涩的笑笑紧跟上去。
阿弗呆呆点头。
“看路。”
陆泽拉着她往旁边走。
因为今日的功课多,陆泽精神不算太好,所以懒得跟她吵,有气无力的点头:“对了,李君越有来找过你吗?”
阿弗摇头:“倒是没有。”
陆泽表示满意:“看来是被教育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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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
没进门就听见里面有人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