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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朝的时候也没什么大事,只是说到了和敌国议和的事情。
这些年国内只有宴泽那边有用得上的良将,但人也不多,江永乐又因为床榻之事坏了底子,便更无军师。而敌国之人骁勇善战,议和也是不得不行之事。
江永乐昨日被宴泽弄得有些过,隐隐有些腹痛,脸色也有些苍白。
宴长宁一早就发觉了他的神色,心中痛恨的同时也无可奈何,只是早早下朝。
其他朝臣对于江永乐的事情也是心照不宣,配合地早早闭嘴,让人下去休息。
江永乐下朝之后便让人打了热水进房,想着应该是昨天没有清理干净。
宴泽是个不细心的,清理也草率。
热水刚打来的时候他在屏风后脱衣,等到出来才看到熟悉的人站在浴桶旁。
“荣情?”江永乐微微皱了皱眉。
那人转过身来,露出一张女子般清丽的眉眼,脸上带着温软笑意,轻声对他道:“我来看看你。”
江永乐摇了摇头,道:“无事。”
荣家是出了名的医术无双,荣情更是如此,当初荣情刚进宫的时候恰巧先帝卧病在床。那时他大抵是知道自己命数不多,拼了命地折腾江永乐,那时多是荣情给他调理身体。
但便是如此,他也坏了身体底子,荣情总觉得是自己学艺不精,非要给他调理回来。
可还没等调养上一年,江永乐又摊上了宴泽,连荣情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是恨宴泽还是嫉妒。
江永乐没有理会他,径自脱下衣服跨进了浴桶里。
荣情大概比他自己都要了解他的身体,看他姿态便知宴泽多过分。
昨日宴泽进的太深,江永乐试着自己弄出来却终究是徒劳,不由锁紧了眉头。荣情这会儿还没走,看他动作也就猜了出来,主动上前扶住了他的肩头,低声道:“我帮你。”
从前荣情也不是没有给他做过这样的事情,江永乐想了想也没拒绝。
他翻了个身,背对着荣情伏下身。
江永乐一身骨骼纤细,顷长身姿覆着脂玉般的皮。如此动作便将整个脊背暴露出来,蝴蝶骨在那平坦的雪白上起伏,姿态如母犬伏地,看得荣情眸色微深。
荣情伸手抚上他还泛着红的臀尖,手法熟练地揉开,露出红肿的穴口来。
昨日那处受了一场酷刑,今日红肿得惊人,荣情伸手触上的时候,江永乐的腰肢便是一抖,而后才稳住了跪稳。
他刚刚就伸手进去掏弄过,此刻那红肿之处微微张开一个小口,方便了荣情探入。荣情自然也不会犹豫,干脆利落地便将一根手指探了进去。
与江永乐清冷外表不同,他的身体里面高热温软,含住那一根手指时温顺极了。
荣情熟悉他的身体,只是稍稍转动摩挲了一番便将第二根手指探了进去,并指稍稍得了转动的余地便将两指张开来,用了点力深深探入。
他的十指极长,不多时便触到深处,觉出点湿润便扩开通道将里面的东西导出来。
只是,他这番手法不像清洗,反暧昧得像是前戏。
江永乐的敏感点本不浅,但荣情伸直了手指进去也是触得到的,待江永乐觉出异样反手握住他手腕的时候,荣情却是不紧不慢地笑道:“宴泽没让你好好出来过,这般对你身体无益。”
但江永乐是何等人,自然不会被他这话唬住,厉声呵斥:“荣情!”
荣情却是声音温软地应了一声,手上动作却不停,往那红肿小穴里又塞入一根手指,不紧不慢地扣弄着内壁,而后对准了他敏感处狠厉地按揉下去。
江永乐一下子便失了声,猛然下塌的腰肢在水中击出一阵水花凌乱。
荣情带着笑意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永乐,又非是头一次了。你怜我爱你却偏要看你与他人缠绵的份上,让我收点福利吧。”
江永乐被他玩弄得声音断断续续,半天方才挤出一句话。
“荣情……你……我不愿……”
“永乐,我不是要折辱你,只是希望你舒服些罢了。”
他这般说着,手上动作却不含糊,刺激着那敏感之处,又轻揉着柔软内壁,不消一会儿动作便粗暴起来,手指如同操弄一般快速进出,模拟着交合的节奏,将柔软肠壁刺激出一点湿滑粘液,快到穴口都翻出点白沫。
但他到底是顾念江永乐的身体,没有太过扩开他的身体,只是就这三根手指在他体内厮磨。然而,纵使如此,江永乐本敏感的身体也不太受得住,口中仍是发出一阵不堪忍受的轻喘低吟,快感堆积到最后攀上顶点。
难得这般痛快淋漓地释放出来,江永乐仿佛被抽了筋骨,伏在浴桶边上眼神空茫地缓了许久。荣情看得又怜又爱又恨,心绪百般复杂,最后只是在他脊背上轻吻,而后低声道:“你身上的鞭伤需要用药,我给你拿点药来。”
江永乐这会儿并不想理会他,他也不在意,径自起身出去。
出了内室,他刚从屏风后出来
', ' ')('便见宴泽脸色阴沉地看着他。
荣情有恃无恐地对他笑了笑,行了一礼,道:“参见王爷。”
荣家名声大,宴泽便是对荣情再不满,也不能将人赶出去。
宴泽将带来的药递给他,冷声道:“进去给他上药,过几天本王再来。”
他的声音没有压下去,室内的江永乐听得到,后半句话自然是对他说的。
“王爷。”江永乐冷淡的声音从室内传出来,“近来陈王在封地叛乱,恐须王爷跑一趟了。”
这话便是明摆着的交易了。
玩还是给玩,事情也要他去做。
宴泽咬紧了牙,半晌后才不情不愿地应了声,却又冷笑道:“好好养伤,你要是几天后还下得来床本王就去。”
荣情低垂的眉眼里闪过一抹痛色,而后才拿着药进去。
江永乐总是在床上受各种伤痛,但偏生又好好养了这一身皮肉,养得娇嫩易伤,荣情给他上药的时候多了,并不觉得那些伤痕多好看,只是一阵阵地心疼。
好在江永乐身上的伤好得也快,到了下次宴泽来的时候,身上也就好得差不多。
宴泽来时江永乐正在榻上看书。
他只披了一件薄裳,按着宴泽的喜好是用的朱红的纱,其下身躯并无衣物,修长白皙的身躯几近袒露,胸前朱红上的金色环扣在烛火下熠熠生辉。明明是这般羞耻的情态,他却神色自若,宛若与平时并无不同。
宴泽的眸光一下子沉下去,上前去扼住了他的手腕,将人从榻上拉得跪坐起来。他手上的书从榻上翻滚下去,宴泽定睛一看,那竟是一本佛经。
他心里暗自冷笑,开口道:“丞相好雅兴,不知等会儿可还记得这上面一两句?”
江永乐估摸着他要作妖,也不答话,只是懒懒抬头看他,清冷眼眸瞥上他一眼。
宴泽被他看得意动,想到之后的盛宴,这会儿便不曾在意这些事情了,径自上了榻,摸出准备好的布条蒙住了他的眼。
江永乐顺着他的动作闭上眼,而后感到双手被反扣在身后。
他下意识收了收手指,却又马上放松下来。
他不习惯被捆缚,宴泽平时也不会拘束他,今日这般,恐怕他真的难以为继。这般想着,他便在心里有了些准备。
宴泽今日准备了好些玩意儿,并不打算马上上正餐。更何况,他也不乐意江永乐被玩得半死不活,至少也该慢慢来,直逼到这人防线上。
就像是他攻城略地的时候。
宴泽草草给他扩张了一番,将串珠塞了进去,而后压下他的上半身,迫使他做出低腰翘臀的媚态。
肚子里的东西沉淀淀地坠下去,让江永乐皱了皱眉。
但很快,他就感到了异样。
下腹蹿上一层邪火,烧的他眼角通红,不由自主地在榻上磨蹭。
他的性器白净,原本淡淡的粉色已成了艳红,却被尽数锁在玉环之下。
宴泽逗弄着他的身体,偶尔划过他挺翘的性器,又或是手法粗暴地揉搓那白嫩的胸前,摆弄得他失了清明,最后只能小声啜泣。
“永乐,永乐,阿乐。”宴泽用着哄骗般的语气唤他,笑盈盈地道,“求我,求我进去,好不好呀?”
江永乐听着他的声音,勉强夺回一点神智,咬紧了唇摇头。
宴泽忍了许久,如今看他媚态横生,却又强自忍耐早已艰难,见他拒绝又更生了怒火。
他一身皮肉匀称,肌骨清美,身上蒙着一层娇嫩的粉色,这般情难自禁的模样让人横生了凌虐欲。
宴泽猛地起身,将他拖下榻来。
江永乐腿上勉强用力才没被磕碰得太狠,却也被迫双腿跪地,上身倾倒,双手却被反扣在身后被宴泽握紧在手心。
宴泽下狠手扯出他体内的串珠,一下子撞进深处。
这一下撞得他头脑空白,不由自主地膝行一步。
“知道今儿怎么玩了么?”宴泽笑出了声。
江永乐的手指猛地收紧,手腕上的青筋都凸显出来,却生生压下了怒气,应了一声。
他久经风月,自然明白宴泽的意思。
宴泽哼笑一声,接着便一下一下地顶弄他。
他的力道大,江永乐却无处承力,唯有双膝勉强支撑。
身体深处被撞得酸痛,痛意和快感一层层地叠上来,让他的精瘦腰肢都失了力气,唯有随着宴泽的动作一步一步在屋里爬动。
这般玩法对下方的人而言最是难熬,因得身上的人易于施力,又是从后背入的,猛地往下压的时候宴泽整个人的体重都能压到他身上来。
江永乐有些习武的底子,却也被宴泽过快的频率和过重的力道压得喘息声一声重过一声,膝骨压得生疼,在宴泽某一个狠弄之下猛地摔倒在了地上。
恰巧此刻到了床前,宴泽将人提起来,就势躺下,握着江余庆的腰肢将他往自己身上掼下去。
江永乐有一瞬间的窒息,猛
', ' ')('地收紧了身体。
宴泽被他夹得倒抽一口气,却笑着拍了他的臀尖,而后又毫不留情地向上耸腰,掐着他的下颌扭向床外,笑道:“丞相不如来看看,你这身体里多少淫水,撒了一地也不知羞耻的。嗯?我这么弄,你可爽快?”
江永乐早已失了大半清明,隔着眼里水光看到了一地亮晶晶的水液,殷红的脸上更掩不住羞耻。
宴泽看着他的模样便生了乐趣,终于解开他的手,大开大合地侵入起来。
这一闹便是到了早间,期间宴泽歇了歇,在他体内泄了三次,江永乐却是一点儿也没有休息,在情欲里沉沉浮浮。也亏得前头锁住了,否则这一晚下来,他也不知要丢多少次。
天亮前宴泽便从江永乐的床榻上起来,江永乐勉勉强强醒过来,下肢几乎没了知觉,却勉力支撑着自己要爬下床来。
宴泽扶住他,冷声道:“怎么?还不够么?”
江永乐抬头看他,声音嘶哑地道:“你说……我,我若是下得来,便去……”
宴泽心里突然便烦躁起来,低喝了一声:“够了,我会去。”
说着,他实在是不解气,低下头来握住他下颌狠狠亲了一阵子,然后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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