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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旁观/野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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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将至,暗香浮动,宫门已然到了将要封门的时辰。

宴长宁处理了一天国事,从案上直起腰的时候便听到门外传来一道清清冽冽的声音。那声音颇像是玉石相击,带着男性的低沉,却宛若扣在指尖的一根弦,一字一字都晃荡得挠人心扉。他被龙涎香熏得头昏脑涨,听到这声音才清醒一点,只是清醒的缘由不过是欲望蠢蠢欲动。

“皇上在里面多久了?”那人声音平淡地问。

“一下午了。”

“按时送晚膳过去,二更前让他休息。”

“是。”

宫人的声音落下,宴长宁便知道那人要走了。

晚间的时候,他在宫人的看护下往寝宫走,脚步拖沓间听到了低哑闷哼声。

听出这是谁的声音,他不由地停了脚步。

宫人遇上这情况,也不敢出声。

宴长宁侧过头,终于就着月光,在重重阴影中窥见了一抹刺眼的白。

纤长白嫩的手指扣住假山,十指修长如竹,用力得过度便骨节青白,无力地抓挠着嶙峋山石,活像是山中精怪魅妖的手,勾着人想要握住。

于是,便当真见了一直手探出来,生生将那蜷起的十指摊开,交错扣住。

那手指猛地痉挛,传出了压不住的泣音。

“永乐。”男人低哑的声音带着恶劣的笑意响起,“陛下来了呢。”

宴长宁的睫羽猛地颤动。

无需多想,他便察觉,这是他痛恨许久的人的声音。

摄政王,宴泽。

树木的阴影晃动了一番,便见身材高大的男人抱着人从假山后面转出来。

广袖遮了江永乐大半的身体,却仍能见得被操弄得泛了红的眼角,那张清冷锐利的眉眼蒙上媚意,水光潋滟地瞥了宴长宁一眼。

宴长宁不是第一次见江永乐承欢在男人身下了,但每一次见到,都被那人清冷中的魅色冲击得屏息。

江永乐无一处不美,他生了一张清冷锐利的眉眼,一举一动都端庄疏离,却偏生是这样,让人看到他的第一眼便想将人压在身下,折辱到泣不成声。

宴长宁也窥见过他泣不成声的模样,那是在先帝身下的时候。那时的江永乐还是少年,姑且到弱冠之年,被欺侮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最后只能崩溃得哭出来。

江永乐收回目光,低声吐出一个字:“滚。”

他的音色低沉清冷,这一个字吐出来颇有威势,那种威严连宴长宁这等少年帝王也感到了压力。

然而宴泽还在他体内埋着,爱极了他的情态,恶意地顶弄他。

江永乐不愿弱势的情态落入人眼中,握紧了他的手臂才按住没被这一下顶的身体上移,却也是生生吃下了这一记狠厉,于是如同受了极刑。

喉头吐出不堪享用的嘶声。

宫人这才反应过来,扼住了宴长宁的手腕,将他带离了这里。

外人离开,宴泽便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他曾常年带兵打仗,手掌宽大有力,扼在那一截纤细的腰时,那画面像是生生要折断一截花枝。掀开广袖,江永乐不着寸缕的身体便暴露出来,此刻那白皙的肌肤上尽数是抽出来的鞭痕,红紫交错,连柔嫩的大腿根处和胸前的朱红都没有被放过。可见,这具身体在此之前受了多少磋磨。

宴泽的动作大开大合,粗壮的阳物撑开殷红的小口,全根没入,又猛地抽出,撞得雪白的臀肉泛了红。

像是用一根铁棍撬开蚌壳,毫不留情地捣弄着柔软湿滑的内在。

他的双手都扣在江永乐的腰上,就像是将他狠狠掼在胯间,全然不顾身上人是个活物,也会不堪他的操弄折辱。

江永乐被他这番动作闹得几近窒息,胸膛猛烈起伏着,疼痛和快感席卷上来,将思绪搅得粉碎。他的腰肢酸痛,却被紧紧攒在这人的手心,半点动弹不得,被操弄得筋骨酥软,皮肉抽搐,勉强扶住宴泽的肩膀承受。

宴泽享用着他温热的内在,那张小口被粗暴操开后温顺地吞吐着他,一阵一阵地微痉挛,他被含得舒服了,动作却越发过分。最后快到了他便深深进入,狠狠顶弄了数次才抵着他深处射出来。

江永乐猛地颤抖起来,快感让他的头脑空白了一瞬,然后感到宴泽离开他的身体内。

他长长吐出一口气,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走吧,今天结束了。”宴泽的声音仿佛施舍一般从他的耳边响起。

江永乐垂下眼眸顺了顺气息,而后扶着假山站直了。

他的双腿原本还有些颤抖,过了段时间才伸直,却还有些合不拢的势头。

宴泽却只是冷眼看着,带着恶劣笑意地将夹子扣上他胸前的乳环,手里握着金色的细链微微一扯,示意他跟着走。

江永乐早有些习惯这一切,很快跟上了他的脚步。

这一路上没什么宫人,自然是宴泽提前吩咐了避开的。

毕竟,这是他们两个人心照不宣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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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泽坐拥天下兵权,但能打上京城,成为掌控天下的摄政王,还是江永乐给了他面子。纵使江永乐没有兵权在手,却有半个朝堂的朝臣唯他马首是瞻,便是他手下将领,也有不少人敬仰这人。

纵使这人是先帝榻上之臣。

众人可惜他一身清骨作媚,怜他端庄换放荡,爱他风华多才,也敬他曾孤身入瘟疫肆虐之地,直到百姓安康,更畏他曾决胜千里之外,于庙堂击退边关凶将。

若非是江永乐辱他伤他,亲口让他年少奔赴边关,宴泽应当也是怜惜他的。

只是,那些事情经年多恨意,越发浓烈,只让宴泽恨不得将人折辱到底。攻入京城那日,他便强占了江永乐,让这人重新成为胯下娈宠,只是到底给他留了点薄面,没有让人看着他受辱。

宴泽漫无目的地回忆着年少的事情,终于咀嚼出几分快意来。

江永乐早已习惯不着寸缕地跟在他身后,举止间依旧是平日的端庄疏离,似乎不曾在之前受过那一番过于粗暴的性事。

他曾是寒门之子,举止间的贵气都是先帝教养出来的,这时候便显得格外动人。

到宫殿里的时候,宴泽便又有些蠢蠢欲动,压着江永乐跪下来用嘴给他弄一次。

晚上的江永乐一般是不会拒绝宴泽的,毕竟宴长宁和大半天下的性命都在宴泽手中。他知晓宴泽是个疯子,没念过四书五经也没什么家国大义,要是不开心了就要打要杀。他当初差点被先帝设计得强上了年少的宴泽,也是对他有亏欠的,因而江永乐便常常告诉自己不过是安抚和偿还罢了,被先帝折辱了这么多年,宴泽的手段对如今的他已然不算什么了。

宴泽抵着他的喉头让他将东西都咽下去,然后才抽出来,揽着他去床上。

江永乐不拒绝他,但也冷淡,任由他怎么玩也不迎合。

宴泽这晚折腾得尽兴了,还好心叫了热水给他清理了一下再休息。

他摸着手底下柔韧细腻的肌肤,低笑着开口:“江永乐,你扶持着这江山有什么用?被那老头子操出感情了吗?”

其实先帝年岁也不算大,死时也方才四十多年岁,但宴泽叫先帝连名字也不叫,反而用老头子来称呼,似乎这样说也能羞辱到江永乐一样。

江永乐有些疲惫地闭上眼,道:“这话我早已同你说过,长宁于我有恩。”

“那恩情就是跪在那老头子面前避免你被做死在床上?”宴泽说话还是一如既往地直接,说着手上还扯了一把他身上的乳环。

江永乐捂住了胸口,修长的手指微微拉开他,低声道:“够了,宴泽,明日还有早朝。”

宴泽冷笑了一声,重新将手覆上去,只是没有再乱动。

只有江永乐反抗他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单打独斗他也不会是这人的对手的。江永乐的文人剑天下闻名,足有一流剑客的水平。

宴泽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道:“我想把你操到上不了朝,就像那个老头子做的那样。”

江永乐并不想理会他这句话,只是微微侧过头轻睨了他一眼。

他的唇瓣被磨得艳红,斜睨宴泽的姿态高傲又清冷,却明明白白透出了威慑的意味。

宴泽看着他的模样只是笑了笑。

他又想到了新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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