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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战将作者:风之岸月之崖

第20节

沉了眸色,半响鹤云霄这才开口复问一句:“有什么头绪吗?”北堂浩既然已经开口,那就说明他有了怀疑的对象。

“头绪是有,但不确定所以才会把你找来”见鹤云霄因为自己这话而眸色透着几许狐疑,北堂浩拧了拧眉:“你与项倾城在一起时,可曾有见过他的书写手迹?”

“你在怀疑倾城!?”惊觉北堂浩的怀疑对象是谁,鹤云霄浑身一震赫然起身看他。

不否认自己的确实是在怀疑这人,北堂浩只是拧眉续道:“他确实是有嫌疑”声落,一旁的东方易也站了起来:“一线天的战役,李穆与我们的交手总是点到即止,好似一点也不在意胜负之分,却总是打探我军军中是否有项倾城此人,而后又用项冷月将项倾城引了过去,那段时间,项倾城在蜀军那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们不知,但就在他去了蜀军之后,我军腹背却是受了蜀军偷袭,若不是有人将我军的军力分部告知他们,他们怎可能知道我军软肋何处,一举中的将我们打得这般措手不及?”军事的分部情况,一般除了军中主将并无几人知晓,何况还是那些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大军扎营情况的蜀军呢?两军连着多日的僵持不下,好端端的又怎会在一朝之夕就叫他直接攻破了软肋?说没有人做内应?谁信?

这话,若是别人说的,鹤云霄根本就不会相信,可这话却不是别人,而是东方易,东方易的话,他又怎会不信?只不过……

“无凭无据你又怎能怀疑是他?难道就只是因为这些片面的猜测?”这样的话也太难以让人信服了。

皱眉看着眼前的鹤云霄,东方易沉声续道:“我军撤离曼谷之时,曾留下了卫兵以作接应项倾城,可是……我们在曼谷等待多日却一直没有等到项倾城的踪迹,派出了士兵查看,才知道我留下的人居然早已死于非命,且被人一枪锁喉”若是遇上蜀军被之击杀,伤势也应该是刀伤抑或者是长矛之类的,而在军中使枪者大多为将军一职,一枪锁喉……这手法不但要快还要准。说到这个,东方易亦从怀中摸出了张纸出来递到鹤云霄的手上:“这就是卫兵咽喉上的致命伤,我跟刘军医都检查过,确定这样的伤口,该是樱枪所为”

伸手接过那刻画出了伤口痕迹的纸张,鹤云霄双眉轻拧,仔细看了一眼,这才又扭头朝东方易看去:“一把樱枪,能说明什么?”一把樱枪确实说明不了什么,可是……这南晋军中使用樱枪之人并无几个。

“这两日我已盘查过,军中将士所有使用樱枪之人加上项倾城一共五人”也就说除了项倾城,另外还有四个人也是他们怀疑的对象。

“另外在一线天撤离之时,我与九殿下还发现了一封没有完全烧毁的书信,信上所记正是蜀军攻打一线天的时间情况”

东方易的话,让鹤云霄眸色更显狐疑:“司马萧逸?”想到这个人,鹤云霄的眉宇不由得紧拧了一分:“这东西是你发现的,还是他发现的?”

“什么意思?”察觉鹤云霄的话别有意义,东方易也拧了眉:“你是担心这东西是有人嫁祸吗?”

“小心使得万年,何况……倾城在这南晋一直不得人心”他多些提防,还会有错吗?

“云霄,你想多了”站在一旁,北堂浩好似也听出了什么,轻叹一声便也开了口:“九殿下即为我南晋皇室,又怎会做出此等通敌叛国之事?况且一线天那一战,他也负了伤,便是想要做些什么也不可能”

站在原地,鹤云霄没有说话。

东方易也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若是往昔便也罢了,不过这一次你当真是错怪他了”虽然东方易有时不满于司马萧逸的品行,但这一次司马萧逸救了他是事实,所以这东方易便也难得给司马萧逸说起了话。

“……他伤势如何?”虽然不纠缠了,但问一问应该也没什么关系的吧。

“这两日已经好了很多,只是还需卧床休息”

听得东方易的回答,鹤云霄点了点头,没在说话。

北堂浩站在一旁,拧了拧眉又道:“关于项倾城的书写手迹,我还是希望你能拿一份过来,此事若当真与他无关,事后我必定亲自向他道歉”

听北堂浩都将话说到了这里,鹤云霄心里轻叹:“恩……我会拿来的”只是书写手迹,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洗脱了嫌疑,这才不会让他于军中再竖对敌。

☆、第一百一十四章:鸳鸯浴,想要何

出了将军殿的人,双手负在身后缓步朝着后方小院的方向而去,敛下的眸,眉宇轻拧,翻转的思绪,回想着的几乎都是今日北堂浩与东方易所说的话。

项倾城的话,他并不怎么担心,只不过若是有人有心做些什么,那就不一样了,老实说,当听到这个的时候,第一时间他心里想到的人真的就是司马萧逸,可是听得东方易所言,心里又起了几许迟疑,想那司马萧逸在如何……也不至于会如此才是……说起来,自从两人散了之后,他都没有再怎么见过司马萧逸,不知他的伤势……可还严重?

朝前行去的脚步,因为想到了司马萧逸身上的伤势而微微一顿,无声叹息之后,鹤云霄却是错了脚步,直径朝着另一个方向走了过去。

即便两人已经散场了,可到底还是要见的,做得太绝终究不好。

心里这般想着,而当鹤云霄错了步,来到司马萧逸这里的时候,远远的还没进去,就瞧见月色,那人衣衫单薄的样子,坐在走廊的椅子上面,手里还拿着个已经开了封的酒坛,双击面色略微泛红的摸样,显然他已经喝了有会的时候了。

“身上不是还伤着?不回屋里休息,怎还在这里喝酒?”拧了拧眉,鹤云霄缓步上前,来到了这司马萧逸的身后。

不觉身后的人出现突然,司马萧逸斜斜靠着身后的柱子,轻笑出声:“不过就是一点伤而已,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我还没有那么精贵”

看他说的,当真是一点也不在意自己身上的伤势,鹤云霄站在他的身后微微拧了拧眉,却不在开口。

喝了一口坛里的酒,沉吟半响,司马萧逸才轻叹出声:“我原以为……你不会再见我了……”

“我来只是因为君主一场,并无其他”听得司马萧逸的话,鹤云霄想都不想,就兀然开口。

勾了勾自己的嘴角,司马萧逸这才扭头朝他看去:“赏不赏脸再陪我喝一次?”说着将自己手里的酒坛递到了鹤云霄的眼前。

碧蓝的眸,看了半响那递到自己眼前的酒坛,鹤云霄都没有什么反应,司马萧逸见他并不回应,眼帘半垂的样子心里起了低落,正欲将手收回去的时候,鹤云霄却突然伸手接过酒坛,侧身在一旁坐下。

“汾阳酒?”仰头才刚喝了一口,鹤云霄便常出了这是什么酒,错眸看了司马萧逸一眼,便淡淡拧了眉宇道:“喝这么辣得酒,你以为自己是千杯不醉的吗?”说到千杯不醉,鹤云霄便不由得想到两人当初第一次饮酒时的画面,那个时候九殿下可是个意气风发的人,那一夜,两人间也是相谈甚欢……

“要真醉了,倒也不错”轻笑出声,司马萧逸说了这话,便没有了下文。

鹤云霄听得他这叹息,拧了拧眉却没开口,半响反倒放下了手里的酒坛,起身欲想离开:“时间不早,你既然没有什么大碍,我便先回去了”

听他这话,司马萧逸没有什么反应,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半响,才低低喃般的吐了一句:“对不起……”

低柔的话,随着夜风飘入耳中,鹤云霄脚下步子一顿,扭头朝后看去,只见得那人放下手里的酒坛,撑着身后的石柱站起身来,踩着那有些发软的步子,转身回了屋里。

拧了拧眉,鹤云霄转身又错步上前,来到这人的屋外,透过窗纱,只瞧见里面的人解了衣裳,上身半露的样子爬在榻上,床榻边还坐着个小兵,正小心的给他的后背上药,口中嘀嘀咕咕全是说了司马萧逸不应该这个时候还出去吹风饮酒之类的话。

站在门外,看了片刻,见得那司马萧逸背上的伤势确实不轻,多日过去都不见有结痂的痕迹,拧了拧眉,鹤云霄这才又转身错步朝外走去。

这般的伤势,确实做不了什么,那今晚上是他自己想多了……

回了落霞城的日子,除了对蜀国那边的攻打部署之外,另外还有件事,是从一线天战役之后,北堂浩就开始着手调查的事,南晋细作。

虽然是有了怀疑对象,但没有证据之前,一切也是枉然,项倾城不知北堂浩这几日一直在查自己的事,回落霞城之后,好生休养几日,身体倒也复原了许多,只不过……当言论的出战一事之时,项倾城却是拧了眉,拒绝出战。

听到他的表态,北堂浩与鹤云霄等人不由得微微一愣,云刃站在项倾城身后,听的北堂浩对他不愿出战一事儿询问缘由,皱了皱眉,云刃兀然开口:“少爷这几日的身体不适,不能动武,若有战事,我代少爷上战场就是了”

听得云刃的话,鹤云霄心里狐疑,这几日他与项倾城在一起,虽说看着项倾城贪睡贪歇的时候的比较多,余下时日倒也没听他说身体不适。

北堂浩见项倾城对云刃的话并无什么反应,沉吟片刻,这才点头应了,临要散时,还提议让韩子丹给项倾城瞧瞧情况,那知道项倾城在听到这个名字之后,脸色兀然一沉,冷声拒绝:“不用!”站起身来,看着北堂浩,项倾城面上的神色显得有几许不悦:“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不需要他给我看什么”现在想到韩子丹,项倾城就有种说不出的芥蒂,好似在怕什么一样。

见他反应有些过激,北堂浩也不再多说,一场会议定下了两日后南晋正式进攻蜀国鹤城的战况,既然已经决定了项倾城的战事皆由云刃所代,现在一般的情况之下,有事北堂浩都直接去找云刃,不再打扰项倾城。

散了会,项倾城返回屋里,才刚关上房门,腰间便突然缠上了双结实的臂膀,跟着就听见鹤云霄的声音在耳后响起:“身子病了,为什么不说?是那不舒服?”

“还好,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有时会比较乏力而已”

“那为什么不让子丹看看?”

“我不想见他”

听项倾城这有些类似于任性的话,鹤云霄微微一愣,心里来了好奇:“怎么了?与子丹吵架了?”南晋里面,要说与项倾城关系好的,除了荆溪,也就只有韩子丹冷心袔了,可现在听项倾城这语气,似乎他们闹了矛盾?

不想与鹤云霄在这上面多做纠缠,项倾城挣开他的怀抱,错步走向一边:“一会我要沐浴了,你若无事的话,就……”

“恩,一起洗?”项倾城话才刚说了一半,鹤云霄便笑吟吟的开口打断。

看他说着这话的时候,双眼发光,微微一愣,项倾城好像想到什么,兀然的便红了双颊:“不要!我自己洗!”

“怕什么?”错步上前,将人揽住,鹤云霄一脸的笑意:“都被我抱过了,还怕我看吗?”

“这……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看项倾城被自己逗得有些别捏起来,鹤云霄嘴角的笑意更浓,连揽在项倾城身上的手也开始有些不太规矩起来。

“你……你别闹唔……”

挣扎着,想要扯开那在自己身上不太规矩的手,结果却被他抬了下颚,堵了呼吸……最后?两人还是一起褪了衣衫,坐在这偌大的浴桶里面。

拿了帕子得手,轻轻擦拭着坐在自己跟前这人的背上,碧蓝的眸子,看着他那光滑如玉的肌肤,泛着晶莹的水渍宛如通透的上好玉石,不觉得欣喜起来,忍不住便低了首,在他背上轻轻印了一吻。

以为他会做些什么,项倾城身子一颤,便拧了眉的扭头看他:“你说过不胡来的”

“我没有胡来,只是亲了一下而已”说着拿了帕子又给项倾城擦拭起身子来。

坐在浴桶里面,半响两人都没在开口,只有那水声哗哗声响一直在屋里回荡不散,两人散开的发铺在水面之上,丝丝缕缕都看得格外清晰,水里的五指,忍不住才刚摸向了自己的腰腹,结果身后那人的一双大手却突然伸来,将他抱了过去,项倾城一惊,两手反射性的护住小腹,结果那本该是坐在他身后的人却突然换了位置,坐到了自己的跟前,将项倾城整个抱住,跨坐在他的身上。

“你……你言而无信!”

看项倾城涨红着脸,怒指自己不讲信用,鹤云霄不以为意轻笑两声:“美人当前那来信用可讲?”还别说,这美人是自己的情人。

“可是……可是我……”感觉背后的手沿着脊梁滑落下去探向了自己的股间,项倾城浑身一颤,心里起了几许惧意:“可我现在不想要……”

“没关系,一会就会想要了”声才落,鹤云霄直接低首张口,含住了项倾城胸前那被水温泡的早已红润而又坚硬的茱萸撕咬逗弄。

“哈……”

快意来的突然,一时间惊得项倾城哼吟出声,反应过来之后却是双手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那一双剪影的眸,透着毫不掩饰的怒意和点点□的看着眼前的罪魁祸首。

一手开矿着项倾城的□,鹤云霄一手抓过项倾城的五指,递到哦嘴边吻了吻:“这次的反应很快,还说自己不想要?”

“胡……胡说!”

虽然想要否认鹤云霄的话,但项倾城自己也清楚,他的身体确实是一下子便起了反应,虽然也是有些想要,但他自己也不清楚,这样的事对腹中的孩子会不会有什么影响,于是只得咬牙死不承认,可是偏偏就是他这副明明想要却又不愿承认的样子,让鹤云霄又瞬间黑化了:“你确定我是胡说吗?”

“嗯……你……你放手……”被人握住的□铭感的搓弄挑逗,仅是片刻就已经叫项倾城止不住的发颤,几乎要软在他的身上。

鹤云霄见他这样,一边挑逗着他的身子一边轻吻着他:“真要放手吗?不想出来了?”

“不……”

“那到底是想要我放手,还是想要出来?”

“唔……”被人这般逗弄,项倾城张口想要说话,结果却因为身体里面串烧起来的快意,而变成了压抑的低吟,被人亲吻的身体,苏苏麻麻,还有那在小腹处盘旋升温,的快意一波波的如潮水涌来,眼看着急有冲破关卡的趋势,可就在那一瞬间,却又突然少了一股助力,让这即将冲破束缚的禁欲瞬间便又熄灭下去……

“云……云霄……”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好半响项倾城这才低腻着嗓音的喊了他的名字。

听这声音,鹤云霄有些无奈的轻叹:“你呀,也只有这个时候才会这么唤我”平时的时候那一次不是连名带姓的叫了?

“云霄……我……我……”受不住了……

知道项倾城想说什么,鹤云霄还是要问一句:“想要出来了?还是想要?”

混到啊!

项倾城真想要火大的吼他一句,可这会却力不从心,身体里面全是得不到释放的欲念在蠢蠢欲动,发软的双手用了力气的抱住鹤云霄的脖颈,缓了半响项倾城这才在鹤云霄的耳边低低吐道:“都想……”要是不老实交代指不定鹤云霄还会怎么折腾自己,这会子顾念着腹中孩子,项倾城可不敢跟他玩硬的。

这回答,显然很让鹤云霄满意,两手抱了人让他小心的坐到自己的身上,鹤云霄宠溺的在他耳边哄了一句:“乖,现在给你”声落两手抱着项倾城的身体便开始顶弄起来。

淫靡的水声和着项倾城那喉间闷闷的嗯啊之声在屋里轻轻回荡,许是被弄得疼了,项倾城不由得绷紧了身体,在鹤云霄的耳边低声祈饶:“疼……疼……你轻点……轻点……”虽然疼,但好在这是水里,除了刚才的一两下不太适应之外,其他的都没什么难受的地方,接着水渍的滑润,快感反而比起以往来得更烈,一个眨眼就让人有种几欲疯掉的可能。

听着他的声音,转念间想着他近日连战事都直接推了,该是身体当真有何不适,鹤云霄便也不该太过闹他,只是放柔了自己的动作,听着项倾城喉间那闷闷的声响,从压抑的隐忍一直变成粘腻的低吟,这种声音一直是鹤云霄最喜欢听的。

☆、第一百一十五章:鹤城行,转折点

定下了正式攻入蜀国的战略,连接几日的时间,鹤云霄与北堂浩等人都在忙着调兵之事,项倾城摆明态度不参与军中战事,此举虽然让人难免猜测,但到底也没有几人敢拿到台上说些什么,云刃将项倾城的情况告知络思情,又叮嘱一些,希望项倾城的饮食能由络思情亲自负责为好,自上次之后这南晋军里,能让云刃彻底放心怕也没有谁人了。

一觉醒来,就看见那人坐在桌前已经兀自用起了早膳,伸伸懒腰,鹤云霄翻身从榻上起来,拿过一旁的衣裳穿在身上,直径错步走到桌边坐下:“昨夜不是累着了?今日怎这么早就起了?不多睡会?”

“吃了东西再睡一样”他虽然累,但是也饿了,饿着肚子,谁睡得着?

听得这话,鹤云霄失笑出声,看了看他手里的碗,眼珠子转了转遍伸手拿了过来。

“你做什么?”被人拿了自己的碗筷,项倾城淡淡蹩眉看他。

“我喂你”

“……”看鹤云霄说着当真是一副打算亲自喂食自己的样子,项倾城一时却被噎在了原地。

看他拧眉不语,鹤云霄轻笑出声:“怎么?不吃了?”

“我自己会吃”被人喂食什么的……好别扭……

“不,就我喂你”不理会项倾城的反对,鹤云霄拿着碗筷,一脸笑意盈盈的摸样,动了动筷,夹了吃食递到项倾城的唇边:“听话,张嘴”

“……”看着鹤云霄这坚持的样子,最后项倾城还是憋红了脸,张口一口咬住鹤云霄递来的吃食。

见此,鹤云霄这才满意:“这才听话”说着自己也夹了吃食食用起来,项倾城也不欲与他多说,兀自另外拿了碗筷,便给自己盛了碗汤兀自喝了起来。

陪着项倾城用了吃食,鹤云霄这才想起什么又道:“从今日开始我就要忙着攻打鹤城之事,近来几日可能都照看不了你,你自己要好生休息知道吗?”攻打鹤城乃是最近这几日才定下来的,项倾城若不是推了军事,这一役,恐怕连他都得忙碌起来,哪里还会闲着在这用食。

“我知道”点了点头,看鹤云霄起身拿过外衣穿上,就一副打算梳洗的样子,蹩了蹩眉,项倾城兀然起身朝他走了过去。

“怎么了?”

“衣服没拉好”

鹤云霄话音才落,项倾城便站到了他的跟前,伸出的手就给鹤云霄整理着腰上没能理的衣襟。

垂眸看着眼前的人,鹤云霄心里一暖,抬了手便缠在他的腰上:“真贤惠”

“又在胡说”耳边的话,让项倾城双颊一热,故意拧了眉宇。

见他这别扭摸样,鹤云霄笑笑,抬手刮了刮他的鼻梁:“若不是攻打鹤城在即,我今日真不想出去了”就这样把人关在屋里,耳鬓厮磨啊什么的。

“没个正经”口中虽然这般笑骂着,可项倾城的心里却感觉暖暖的。

将人环在怀里,鹤云霄低首,缠了他的齿唇,半响才放开了他:“好了,我要出去了,你既然身子不好,那就在房间里好好休息,我晚上再回来陪你”

“嗯……”松开了手,看着鹤云霄错步推门离开的背影,项倾城站在原地,嘴角难掩笑意,垂在身侧的手,也不由主住的摸向自己的腰腹……

也许……该说了呢?

眼看着与鹤城的战事在即,鹤云霄这几日事情变得多了起来,好几日回到房间的时候,项倾城早已入睡,连日以来,两人真正相见的时候反倒少了许多,知道鹤云霄在忙,可是每回醒来的时候身边都少了个人,总还是免不了一番失落,这一次醒来,鹤云霄依旧不在身旁,坐在榻上,项倾城楞了片刻,这才起身下了床榻。

说不出的感觉,心里一直有些隐隐不安,这样的不安时从一与鹤云霄回来之后,就开始在心里慢慢滋生出来的,至于自己到底在不安些什么,估计……该是鹤云霄这人的心了吧……

“项将军”

才刚梳洗完毕,门外却突然传来小兵的声音,项倾城微微一愣,错步走到门边,伸手开了房门:“何事?”

“项将军,城外有个叫旭梁的人想要见您”

“谁?”从那小兵口中听到的名字,让项倾城双眼兀然变了颜色,错开的步子直径朝外踏了出去……

“副元帅,项将军出城了”

大军的营帐里面,原本围着地形图正在研究的几人,突然听到帐外小兵的禀报,不由得微微一愣,相互对看一眼,好似在交流什么一般。

拧了拧眉,北堂浩又沉声问了一句:“他出城做什么?”

“好像是去见什么人”

“他去见谁?”司马萧逸站在一旁,听的那小兵的回答,也是狐疑的道了一句:“他现在孤身一人,出城去会见谁?”谁人都知,项倾城现在的亲人都在科尔沁,就连他的四姐也在前些日子死了,那现在项倾城出城是去见谁……

站在原地,鹤云霄拧了双眉,开口对那小兵吩咐:“小心注意他们的东向不要惊扰到他”语落,鹤云霄又扭头看向司马萧逸与北堂浩等人:“不管他出城是去见谁,这次攻打鹤城之事不得有误”

听得这话,司马萧逸点了点头:“那明日鸡鸣之时就由我与胡逸云出战”

听这话,鹤云霄挑了挑眉:“你身上的伤痊愈了?”

“差不多”似乎没有想到鹤云霄会在这个提到自己身上的伤势,司马萧逸微微一愣,应了一句便不再多说。

听的项倾城出了落霞城,这一夜,鹤云霄与东方易等人在大营里面总感觉有些心绪不宁,若不是念着第二日就有一场战事要打,他还真相回去看看那人。

“在想项倾城吗?”身后突然传来的是东方易的声音,收了心绪鹤云霄轻笑点了点头:“这几日忙着攻打鹤城之事,没怎么陪着他,也不知他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他呆在落霞城里,不会有事”说到这个,东方易不由得拧了拧眉:“不过……你说他出城去会做些什么?”

“做什么总有他自己的事”

“云霄,要不要打一个赌?”

“赌什么?”

“赌我们这次没这么容易攻下鹤城”

听得东方易口中的话,鹤云霄微微一愣,继而轻笑:“东方夕墨现在不在鹤城,我们要攻下他应该不难才是,这有什么好赌的?”

“可我就觉得这次会有事”

听的东方易的叹息,鹤云霄淡淡拧了眉:“你……你也不信他吗?”

“各有一半吧”

这算什么?

瞧鹤云霄看着自己的眸色明显的写了不悦,东方易轻叹续道:“信他,是因为他是项倾城,不信他,因为……他是蜀国人……”既然他是蜀国人,那又怎么可能会真的眼看着别人入侵自己的国土呢?就算当初项府蒙难,项倾城心生记恨,但到底怎么说他都是蜀国人……蜀国到底也是他项家效忠了几代的。

“这到底是不是你们想的复杂了?”

“是不是我们想的复杂,等战事结束,你拿来项倾城的手迹一对不就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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