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战将作者:风之岸月之崖
第16节
听这动静,详情微微一愣,举了步就直接跨了进去,扭头一瞧,在看见了屏风后那模糊的人影之时,继而就疾步上前:“出什么事了?”话音才落,他就瞧见鹤云霄脸色苍白的样子,躺在浴桶里面,双眼紧闭全无半点意识,任韩子丹怎么叫唤都没醒来,眉宇一拧,项倾城便也错步上前:“他怎么了?”
韩子丹不知所以,伸手摸了摸鹤云霄的额头,这才皱眉道了一句:“高烧过度,且有轻微中毒现象”
“中毒?”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
“先把他弄出来再说”音还没落,韩子丹拉着鹤云霄的手,扯了两下没扯起来,项倾城见他这样,皱了眉,也未多想,就一把抓了鹤云霄的肩膀,可是当他碰到鹤云霄身上的肌肤时,才发现他身体凉透,于此,不由得脸色发沉。
他这样晕在浴桶里面,到底有多久了?!
不知道,与韩子丹合力,好不容易才将鹤云霄弄了出来,直接给砸倒床上。剪影的眸,看着鹤云霄这身体□的样子,就这般躺在榻上,项倾城脑子一热,就忙伸手扯了被褥将他整个盖了起来,韩子丹坐在一旁累的气喘呼呼,见了项倾城的动作,双眉紧拧,脸色微微发臭:“得先把他身上的水擦干了,才能给他盖被子!”
“啊!”韩子丹的话,似乎让项倾城惊了一跳,诧异的扭头朝他看去,可韩子丹却是顺手拿了一旁堆放的衣服,就递到项倾城的手上,并命令道:“你给他把身子擦干净”声落也不等项倾城说话,韩子丹就起身朝那放在一边的箱子走去,开始翻找衣物。
站在榻边,项倾城双眉拧得死紧,那一双剪影的眸,看着榻上的人,脸色苍白得几乎没有多少血色,咬了咬牙,还是弯腰,伸手给鹤云霄擦拭身上的水渍。
鹤云霄的身形健硕,胸前的肌理分明紧致而又扎实,感觉十分耐看,拿着衣服的手,擦拭过鹤云霄的腰腹,正要尽职的继续往下擦时,随着手上的动作而转动眸,却看见了鹤云霄那露在空气里的□,项倾城微微一愣,脑子里面就这么突然的闪过了一个认识,好大……难道上次鹤云霄就是把等等!……打住!擦身体!
察觉自己在想些什么,项倾城心口一惊,拧了眉,两腮帮子微微鼓着,呼啦两下,就给鹤云霄随便擦拭,反正韩子丹也没瞧见,他就这么随便的擦了一番,然后直接拉过被褥,就这么给鹤云霄盖了起来,刚好韩子丹翻了衣服出来,瞧见他的动作,不由还有些意外:“咦?这么快?”
“啊哦是啊!很快!”听韩子丹的声音,项倾城也不知自己怎么回事,心口莫名其妙的就这么虚了。也幸得这个时候韩子丹没有理他,而是拿着自己翻找出来的衣服直径走到床边坐下,将鹤云霄的手拉了出来,就开始给他把脉。
站在榻边,看着韩子丹这认真的样子,项倾城忽而想着刚才韩子丹说过的话,不由得拧起了眉:“他怎么样?”
“看来对方不是要他死”放下了鹤云霄的手,韩子丹站起身来,续道:“你在这里照顾他,我现在就立马去给他煎药,衣服我已经翻出来了,一会你帮他换上”
“他身上的毒,不严重是不是?”看韩子丹说着,就错了步朝门边走去,项倾城开口追问。
“他中的毒并不致命,你放心,没事的”
“嗯……”点了头,项倾城没在说什么,转身朝床边走了过去。
好好的,鹤云霄怎么会发了高烧,还昏迷在浴桶里面没人知道?今天要不是韩子丹硬把自己带了过来,鹤云霄会不会就这样病死在这里没人知道?
站在榻边,项倾城双肩一垮,长长叹了口气,这才拿过之前韩子丹翻出来的衣服给鹤云霄穿上,虽说鹤云霄身形高大且重,但好在项倾城的力气不小,穿件衣服还难不倒他,不过裤子的话……咳,还是等鹤云霄醒了自己穿吧。
煎了药,韩子丹给送来的时候,鹤云霄还没醒来,不过好在他刚才那张白的吓人的脸,终于有了点点血色:“这个给他喝下,高烧退了,他应该就醒了”
看韩子丹将药碗递到了自己的手上,项倾城微微一愣,但也还是伸手接过,拿着汤匙搅了两下,而后这才将汤匙里的药汁,递到鹤云霄的唇边,另一只手则微微捏开了鹤云霄的下颌,便这般将药汁喂入了鹤云霄的口中,虽说昏迷不醒,但鹤云霄还能咽。
看鹤云霄的喉结滑动,吞咽下了口中的药汁,项倾城轻轻呼了口气,这时却突然听见韩子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个时候,鹤云霄也这么照顾过你”这话,让项倾城微微一愣,扭头朝他看去。
“那时候你高烧不醒,一整天鹤云霄的脸色就都没好过”
韩子丹说的是什么时候?项倾城不知道,可此时又不知自己该说什么才好,只有闭口不语,静静的给鹤云霄喂药,
韩子丹看他不搭,微微拧眉,便错眸朝着项倾城的小腹看去,项倾城站着时倒不觉得,可坐下来了,就可以看出,那里确实有些不太一样,难怪项倾城会说他觉得自己胖了。
要不要跟项倾城说,那其实不是胖,而是他肚子里的孩子在成长,他要知道了不知道又会是什么反应?
“倾城,你讨厌鹤云霄吗?”
“我……”突然的问话,一下子把项倾城怔在了原地,我了半响,韩子丹这才听见人低低的叹息:“我不讨厌他……”虽然曾经把鹤云霄说得一文不值,但那是实话,他自己并没有浮夸。
远山的细眉,轻轻拧了起来,项倾城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开口朝韩子丹问道:“子丹,你喜欢东方易吗?“
没想到项倾城会突然这么问,韩子丹微微一怔,也还是点了头:“嗯”
“那你是不是会介意他跟别人在一起?”
“你介意鹤云霄跟司马萧逸在一起吗?”这一次,韩子丹不搭反问。而项倾城像是早就猜到一般,只是点了点头,而后低低吐道:“我想……应该是吧……”提到这另一个人,项倾城拧眉的样子,好似在喃喃自语:“司马萧逸曾经帮过我,按理说我跟司马萧逸的关系应该是很好才对,可是我说不出来,自从在寒江边上,我听见鹤云霄与司马萧逸的话后,我就对司马萧逸存了芥蒂,这样的芥蒂,我清楚的知道,并不是因为司马萧逸曾对我的身份怀疑猜测,就只是因为我听见了那些话,至于为什么,我不知道……”不知道,不清楚,所以便也一直没有去细细研究……
“原来,你这么早就喜欢他了吗?”刚才的那些话,让韩子丹知道了见事,原来项倾城在感情这方面有些反应迟钝,还钝得离谱!
韩子丹的反问,好像给项倾城心里的疑问下了一个答复,睁了眸,朝韩子丹看去,项倾城刚张了口,耳边就听见床榻上,那谁人低沉的笑声响起:“你现在还说你不喜欢我吗?”
床上突然响起的声音,让项倾城楞了一跳,才刚扭头,自己捏住鹤云霄下颌的手,就被他一把抓住:“你……你不是病着,还发了高烧吗?”这才刚刚吃了药,要退烧也没什么快啊。
翻身在榻上坐去,鹤云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我是有些发烧,但还没有那么严重,只不过是疲倦得很,睡着了而已”然后轻微中毒现象?他也想问问韩子丹自己种了什么毒。
听得鹤云霄的话,项倾城心口蹭的一下就这么怒了:“你们两个合起来耍我!”
“我完全是无辜的。而且我这些日子确实一直在生病”鹤云霄老实交代,至于某个夸张的大夫,好吧鹤云霄心里感激他。
看项倾城这瞬间黑下的脸色,韩子丹轻咳一声:“啊我想起来我还有事,先走了!”声落脚底抹油,咻得一下冲了出去。
“韩子丹你给我站住!”看韩子丹这溜掉背影,项倾城气色双眉紧拧,可他才刚一动,榻上的人便伸了手,将他扯了过去,一把抱住,一时间瓷碗落地碎开的声响格外刺耳:“韩子丹不负责就算了,要是你也跑了,谁来照顾我?我还病着呢”
“你们这两个混蛋!耍我很有意思吗!”被鹤云霄抱住,项倾城心里越想越恼,自己果然如鹤云霄说的一样太老实了!所以就活该被耍。
将项倾城紧紧抱着,鹤云霄的眼中全是忍不住的笑意:“耍你的是韩子丹不是我,你不能将我也气恼了进去”
“可是你既然没事为什么还装死!”
“冤枉!我也是刚刚才醒的”好吧,这是假话,早前韩子丹踹门进来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只是有些乏力不想理会韩子丹,结果就是……项倾城口吐实话。
碧蓝的眸子,看着项倾城眸低写着的愠怒,鹤云霄收敛了自己的笑意,食指捏了项倾城的下颚,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之时,便贴了过去,缠了他的呼吸。
项倾城果然还是,太老实了,若不是今日韩子丹突然的心血来潮,鹤云霄又怎会知道,原来从那时候起,项倾城其实就已经动了心呢?可那时……他却跟司马萧逸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一整天就交代在了这电脑上啊有木有,元宵节只能煮面的好怨念啊有木有!三更差不多了,余下下次来吧~
☆、第八十九章:小肚腩,别惹我
哗啦啦的大雨从天而降,豆大的雨珠落在地上,眨眼就变作了一个个白色透明的水泡,水渍飞溅,在雨幕之中隐隐铃啷作响,窗台上,那从屋檐滴落的水珠如柱,一颗颗的落在石台上面,滴答一声便全都碎做了无。
项倾城端着药碗推门进来,看着那人站在窗台边上的影子,身上的白色裘衣,衣领微微敞开,露出底下那古铜而又有些分明的肌理,淡淡蹩眉项倾城放下手里的药碗,错步上前,将窗户合上:“不是还病着?怎不去休息,还站在这里吹风,不知道外面下着大雨吗?”
碧蓝的眸,看着他的影子兀然入了自己的视线之中,鹤云霄淡淡勾了嘴角:“床上躺着闷热,就想在这吹吹”
这话让项倾城的眉宇拧得更紧:“怪不得都这么些天了,你的病一直不见好转”
“生气了?”
“你自己都不介意病着,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反正身体是鹤云霄的,又不是他自己的,只是别想他下次会送药过来就是了。
好似看了穿项倾城的心思,鹤云霄摇头笑笑,错步走到桌边,端了桌上的药碗便递到了自己的唇边,咕噜咕噜的喝了干净,这才又朝项倾城看去,复笑道:“我喝完了”
“嗯”对于鹤云霄那一副心情不错的样子,项倾城好似没有看见,只是淡淡的点了头,便伸手结果鹤云霄手里的药碗,转身欲走。
见他动作,鹤云霄微微一愣,伸了手,便扯住了项倾城的手肘:“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我要说什么?”剪影的眸,看着这个拉住自己的人,项倾城似乎有些没反应过来,鹤云霄这是什么意思。
见此鹤云霄有些无力的轻叹:“我喝了药了”
“我看见了”
“……”
所以就没有后续了吗?
看鹤云霄站在原地,没有说话只是叹了叹气,项倾城微微拧眉:“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他也累了,发倦呢。
“倾城……”好吧,不能跟项倾城来暗的,得来明的,看项倾城说着要走,鹤云霄手一用力,就将人扯了过来,两手抱住:“你是我见过最榆木脑袋的家伙了”完全看不懂情势啊。
“所以?”不知鹤云霄到底想说什么,项倾城挑了挑眉,可话音才落,就感觉到身后这人的大手覆在了自己的小腹之上,心里顿时有种别扭的不悦,让项倾城面色微微沉下:“你在摸什么?”
“你这里有什么动静吗?”
听耳边的声音,项倾城拧眉,就想要掰开鹤云霄的手:“没动静”他一点感觉也没有,再说了好端端的肚子为什么会有动静……要说唯一的动静那就是……小肚腩啊小肚腩……他感觉自己这两日真的把小肚腩吃出来了……
“……”项倾城的话,让这鹤云霄只有种心里叹气的冲动,张了口,正想要说些什么,怀里的人却皱紧了双眉,硬是挣扎出了他的怀抱:“别这么抱着,不舒服”
这话,让鹤云霄微微一愣,垂了眸,看向眼前的人,见他眉宇轻拧,双颊透着淡淡的绯云之色,可那一双剪影的眸却透着几许愠怒的横看自己,心头一热,鹤云霄就这么突然的哈哈大笑起来,在项倾城的脸色越渐难看之际,鹤云霄抬手朝着项倾城的头顶盖去揉了揉:“你得习惯,以后指不定我会常常这么抱着你”
“……”能不能说不行?
项倾城心里才刚腹诽,一旁就听得那敲门的声音响起,收了笑意,鹤云霄不再闹他,只是朝门外的人问去:“谁?”
“霄哥,元帅说若你身子没事了就让你前去大堂会谈军事”门外,是怀竹的声音。
“知道了”
听怀竹脚步声远去了,项倾城拧眉看他开了口:“你要去?”
“嗯”转身拿过一旁的衣服穿在身上,鹤云霄回道:“北堂傲天会找我去,定是有事”
“可你不是才吃了药?”吃了药应该在被子里捂着才对。
“我只是去看看,不会待得太久”声才落,鹤云霄举步朝门边跨去,临要出了门槛,这才又想到了什么,扭头朝那站在屋里的人看去:“要去吗?”
“不去”军事会谈,司马萧逸肯定也在,他不想瞧见司马萧逸。
看项倾城皱眉,将头扭向一边不看自己,鹤云霄勾唇轻笑,也随了他:“那你在这等我回来”
自己回去不行吗?心里本是想要这么问,可微微一错的眸,见着鹤云霄朝着门外走去的背影,项倾城双眉紧拧几许,却是突然朝着那人的背影踏了过去。
微微一愣鹤云霄错眸,朝项倾城的身影,见他错步上来,淡淡勾了嘴角,还未开口,就听的项倾城突然续道:“……一起去”
城墙上的屋檐底下,除了鹤云霄与项倾城之外,另外还有北堂傲天与其部下一干人等,眼见着雨幕中,那在烽火城外扎起的营帐,一个个成排列开显得格外醒目,这让众人不由得眉宇紧拧了起来。
“两日之前,守城将士突然前些时候逃逸的敖培竟是去而复返,不但如此还将我们围困起来,可他们却不叫阵不攻城,但若我军将士若想出城,他们则是发动攻势,势必拦截”开口说话的是北堂浩,昨日一早就有他手下的将士被敌军射杀,原本派人出去是想要与城外的柩澜枢联系,可谁知道,突然间就出了这般事。
“他们这是想做什么?”两手负在身后,鹤云霄淡淡开口。
将他们围在城里,既不进攻又不叫阵,只是把他们围在这里,想让他们断了与外界的联系吗?可是城里粮草充足,就算把他们困在这里有有什么意义?
“不知道”北堂浩轻叹,因为连他也不知道这敖培的用意是什么。
北堂傲天站在一旁,扭头朝鹤云霄身边的人看去,却是忽而开口:“倾城,你曾与敖培有过交道,你可能看出什么?”
被人突然点名,项倾城微微一愣,扭头看了北堂傲天一眼,这才淡淡蹩眉:“敖培离开我父亲的大军时,我还年幼,对他所知并不太多”只是记得小时候,敖培跟那些叔伯一样,对自己很好,后来他领兵出战南晋,途径此地的时候敖培依旧还是对他很好,似乎一点也没有将当年被项寇逐出军中的旧怨迁怒到他的身上。
“莫不是你还惦念着你父亲当年与他的交情,所以不愿多说?”
“我就是惦念着我父亲与敖培当年的情谊,所以便是不愿多言又怎样呢?”一旁王蒙的声音,让项倾城脸色微沉,冷声反叽。没想到项倾城会这般直接,王蒙一时间倒是有些楞在了原地。可王蒙的话却激怒了项倾城,转身,冷眸看向王蒙,项倾城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冷冽:“别说敖培当年与我父亲有过什么交情,就是没有,可他也曾待我很好,凭着这点,我就是知道什么,说不说全是我自己事,你吹什么风?”
“你!”被项倾城的话激得心里发怒,王蒙黑了脸色沉声便喝:“项倾城!现在战事当头,你应以大局为重才是,摸要耍闹你那小少爷的脾气!你若当真知道什么,最好还是老实交代,以免我军将士无辜枉死!”
这个罪名不小,一旁的鹤云霄与北堂浩都听的蹩了眉,可项倾城却不以为意:“大局?你说的大局就是在这跟我叫嚣?”言于此,项倾城勾了嘴角冷笑出声:“你既然有心想要攻下蜀国,那就别依靠我这个蜀国人来给你提供情报线索,自己去想办法!”
“你……!”
“好了,无端端的气恼什么”眼看着再不制止这二人就这么掐了起来,鹤云霄轻叹一声,身手揽过项倾城的肩膀,将他拉到自己身侧:“敖培的心思我会弄个明白,你别与王蒙计较,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看他一眼,项倾城拧紧了眉不再说话,只是扯开了鹤云霄的手便转身兀自离开。瞧着他的身影消失的楼梯处,鹤云霄扭头朝王蒙看去:“项倾城既然已经归顺于我,对于他的身份,我都没有质疑分毫,其他人又来质疑什么?”一开始他就说看项倾城是他的人,再说项倾城归顺的是他鹤云霄,不是南晋!
可这话,却只是让王蒙冷声哼哼:“鹤将军,看你这般相信那项倾城,怒我多言只怕日后他突然什么时候就叛变了去,指不定我们这里的人,谁都逃不掉”
碧蓝的眸,散发着几许寒意的朝王蒙看去,鹤云霄眼中虽然有笑,可这笑意却不达眼底:“你既然能看得这么遥远,那怎么不看看眼前的敖培是想做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喵呜~因为最近这几日回了岗位,更新状况不会像以前那样了,我现在发的这一章,就是结合着昨晚上和今晚上结果,表示很蛋疼,但没办法,要工作,时间不够,只有瞅瞅两个月后的时间还会不会这么蛋疼了~擦啊~我要军法处置~~军法处置~~~~!滚走爬文~~
☆、第九十章:脱衣服,不习惯
“恶……恶……恶……!咳……”
房屋外,那人站在屋檐底下呕个不停,扶在墙上的影子纤细又软弱无骨,好似随时都有昏倒的可能一般,黑沉的天际大雨倾盆,闷雷阵阵,更显得他身影的弱不禁风。
鹤云霄远远错步而来,见着他站在屋外的身影忍不住的咳嗽,淡淡蹩眉和运城直径上前,来到了他的身后:“不舒服有没有叫子丹来瞧过?”说着,抬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顺了顺自己的呼吸,项倾城抬眸看他:“还好,就是刚才有些反胃,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必惊扰子丹了”
“还是当心一些的好”不放心的叮嘱一句,鹤云霄扯过他的手腕,将他朝屋里带去,才刚顺手关了房门,将屋外的雨声隔绝在外耳边就听得项倾城的声音响起:“城外的敖培可知道他在打算什么?”
“目前还不知道他的意图,不过既然他不动,那我军便也不动,先看看再说”
点了点头,项倾城没再说话,只是拧了眉的样子,抬起的右手一直在揉着自己的左肩背,见他动作鹤云霄开口问道:“怎么了?肩疼?”
“嗯,这两日不知是怎么了,突然就疼起来了”疼得让他心烦。
“疼多久了?”
“从下雨时就开始疼了,应该两三……”话没说完,剪影的眸,见得鹤云霄眉宇轻拧的样子,项倾城话锋一转继而又笑道:“不过不严重,过两日应该就好了”
这般的回答,让鹤云霄拧了眉,错步走到他的身后:“你把上衣脱了,我给你瞧瞧”他记得,项倾城的肩背曾被他射伤过。
“不用了,一会就没事了”脱衣服什么的,放以前项倾城倒不觉得有什么关系,反正大家都是男人嘛,怕什么?但那是以前,现在?吃过亏后项倾城就不会这么想了。见他如此,鹤云霄不由觉得好笑:“怎么?怕我吃了你吗?”
“这话当真是戳中了项倾城的顾虑,可他就是死不承认:“你有什么可怕?再说我这肩膀,你看了,还能当真为我止疼不成么?”
见他如此,鹤云霄轻叹,错身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之后,随即又一把扯了项倾城过去抱在怀里。
“你……!”不知他想做些什么,项倾城一愣,挣扎着就想起来,可他才刚刚一动,鹤云霄的声音就在头顶响起:“别动,好好坐着,我给你揉揉”这话,让项倾城稍微放松了些,随即便感觉到自己拿发疼的肩背被一直打手轻轻揉按,感觉说不出的舒服。
“是这里吗?”他记得当初那个伤口的位置。
“嗯……”点头,项倾城没有说话,可脸上明显得写着舒服二字,被他揉着肩膀,逐渐放松的身体,让项倾城不知不觉间放松了身子,朝着鹤云霄身上靠了过去。
垂眸看他,鹤云霄淡淡勾了嘴角,手里的动作却一直没有停下:“你这性子,受人一拳还人五拳何必呢?”
这话,让项倾城没反应过来:“什么……?”
“我在说,你今日何必跟王蒙置气呢?也不怕气坏了自己吗?”
“是王蒙先惹了我,我还他一击有何不对?”皱皱眉,项倾城面有不悦,反正他今天是过瘾了,才不管王蒙那档子的呢。
听着他这语气,鹤云霄心里思量着要不要跟他说说孩子的事?免得他因些小事而气坏了自己?
张了张唇,就当鹤云霄欲想说这事的时候,谁知项倾城却突然来了一句:“再说了我这也是跟你学的……”
“跟我学的?”鹤云霄挑眉:“我几时教过你了?”他有的时候是比较欠,看谁都不当他是回事,可他不记得自己有教过项倾城啊。
话音落下,项倾城却没在回答,只是靠在鹤云霄的身上打起了哈欠,面露倦色,见此,鹤云霄一把将他打横抱起便送到了榻上:“累了便歇着吧,我再给你揉会”
“嗯……“有人给揉着肩膀,确实舒服许多,入睡也更安稳,晚饭之后也不过才刚过申时,他便已经发倦想睡了,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好一段时间,不过韩子丹说过这情况正常没问题,所以他便也放心的该吃就吃该睡就睡,可就是这样他才把自己的小肚腩吃出来了……心里叹息,项倾城也管不了太多,拉了被褥盖上闭眼就睡。
床榻前,鹤云霄垂眸看着他不出一会便睡得沉稳的摸样,心里轻叹,也不知怎的就突然觉得项倾城这人根本就不合适在这样刀光剑影的沙场军中,可偏偏他就硬是被拉了进来,还是被鹤云霄拉进来的……
当初若不是鹤云霄提议让他归顺,指不定今日的项倾城可能就在蜀国的什么地方,还是谋划着他的报仇计划,而那样的他更不该现于世事。
碧蓝的眸,见榻上的这人睡得沉稳,鹤云霄却是突然掀开被子,侧身在外侧躺了下来,见榻上的人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微微拧了眉,鹤云霄不再动作,直到确定这人再次熟睡过去,鹤云霄在伸手,将人捞入怀里抱住。
烽火城地处靠海,气候相比其他地方要偏冷,且雨季教多,若是遇上了骤雨之期,则有可能会连着下上好几日的时间,项倾城的肩背曾受过伤,只因为当初没有好好处理,所以这才落了根,天气一变,就容易犯疼,还别说烽火城这连日的大雨阴天了。
一整夜,这被鹤云霄抱在怀里的人几乎都没有什么动作,只有肩背上的疼痛厉害了时,才会偶然的翻个身,调整肩背的姿势,擦觉他的动作,鹤云霄抬手按着他的肩背轻轻揉着,没两下,这人便又睡得沉了过去,看他这般反应,鹤云霄心里失笑,恍惚间却也不知怎的,就突然想到了以前……他跟司马萧逸在一起的时候,还没这么抱过司马萧逸,哄他入睡……
这一夜,是下雨的这几日来,项倾城睡得最安稳的一次,没了肩背上疼痛的折磨,不知不觉一觉睡到了天大亮,临要醒来之时,浑身慵懒得他听着窗外隐隐传来的雨声,蹩了蹩眉,就面色不悦的一个翻身,爬在榻上,两手将身下的这大抱枕抱了结实,换了姿势,往上蹭了蹭,原本还想继续熟睡的人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腰上好似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般,眉宇紧拧一份,这才狐疑的睁开了双眼,可眸里看见得却是那一双碧蓝的眸……
藏蓝的深海之色,可静得让人心旷神怡,也可狂啸得叫人心绪滂湃,发现了这双眼睛的主人是谁,项倾城浑身一震,赫然清醒过来,挣扎这就想要爬起身来,结果他才一动,那人横在他腰上的手也随即制止了他的动作,将他又重新按了回去。
“鹤云霄!你为什么还在我房里?你不是回去了吗?”一醒来,睁开眼就看见这个不该在这里人,别说心里有多惊悚了!偏这人还不是个君子!
“我几时说了我回去了?”看他挣扎着想要起身,鹤云霄担心他伤者孩子,不得已只有将手放开,翻身坐在床头,可那知他才刚一松手,项倾城就咻得一下,跳下了床盼,满是戒备的拧眉看他,见此鹤云霄只有叹息:“你怕什么呢,当心摔着”
不知鹤云霄对自己的担心,项倾城下了床盼,低头见着自己身上的衣衫完好,这才松了口气,同时又忍不住得有些想笑,因为这种情况,实在是让人感觉有些别扭啊。
看着项倾城的动作,鹤云霄无声轻叹,起身走到他的身后:“你为何还这般避我如毒?”虽然明了项倾城的对自己心思,可自己对他的接近他却总显得这般,宛如遇了蛇蝎一样。
耳边的声音让项倾城微微一愣,抬眸看他,这才道了一句:“我……不习惯……”他从没试过跟谁这般亲昵过,更别说还是个男人……好吧,他这不是嫌恶,就只是单纯的不习惯,还有就是……怕鹤云霄会如上次一样……
看穿项倾城的心思,鹤云霄淡淡勾了嘴角,伸手揽过他的肩膀,将他拉到自己跟前与自己面对面的看着:“反正今日无事,不如让你习惯习惯”
“你唔……”张了口,才刚想说什么,结果却是被这鹤云霄堵了唇,缠了舌,吞了自己的呼吸,身侧的手在那一瞬间赫然抬起,抓住了鹤云霄身上的衣衫,也不知到底是要做些什么,只能清晰的感觉到,身体因为肺部空气的流逝而开始变得发软无力起来。
屋外雨声依旧不停,屋内只有这二人齿唇纠缠的呼吸声响。
作者有话要说:看标题想歪的自己去面壁思过→→
☆、第九十一章:司马家,九殿下
城外的敖培他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要将他们困在这里却又不发动攻击?这样的疑问,一直到两天后,司马萧逸的一次出城,而得到了答案。
“他们打算水淹烽火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