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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悲催的文良哲,立威(1 / 2)

<h1>第102章 悲催的文良哲,立威</h1>

栖凤宫中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虽然被皇后隐瞒了下来,栖凤宫外并没有引起什么风波,但是皇甫彧还是很快知道了。

他进入栖凤宫的时候,许玥正双眼通红地躺在床榻上,先前那个箱子里,血粼粼的模样,依旧在她脑子里徘徊不去,见到皇甫彧出现子安栖凤宫,连忙起身,“陛下……”

仅仅一声,却又带着隐忍的委屈。

皇甫彧叹了一声,坐在许玥的床沿,“玥儿,如何了?”

“陛下,七弟他……七弟没了。”许玥的声音带着悲痛之色。

这是许家最小的儿子,也是许家里与她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虽然平日行为乖张,甚至让她觉得引以为耻,可到底是自己的亲弟弟,而且还是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许玥不仅仅是害怕,更多的还是没来由升起的噩梦将会源源不断的感觉。

皇甫彧轻轻安抚她,一手缓缓拍拍许玥的后背,一边道,“此事,朕定会查清楚。”

说罢,他又转身道,“传旨下去,今日宫门监察官全部拉下去,杖毙!”

听旨的太监心中一颤,不过并不多说什么,只应声退下了。

南华京城的一间酒楼里,阮弗一身烟青色棉袍,除了显得样貌有些清丽之外,倒是与茶楼中一般家境殷实来此处用膳的富家女子没有太大的区别,她的视线,看向的,是茶楼东北方向一座规模宏大的府邸。

玉无玦站在他的身边,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许氏。”

阮弗轻轻点头,道,“看起来倒是平静。”

玉无玦微微摇了摇头,“如今平静罢了,今年,南华是注定不会太平了。”他的声音带着一股了然的平静。

阮弗转眼看玉无玦,“今年,也不过只剩下几日而已了。”

玉无玦微微一愣,而后轻笑了一声,眼中却是对阮弗的纵容。

诚如玉无玦与阮弗所言一般,南华的确不太平,不说因为胡伯庸的事情在朝堂上引起了一些别的声音,许家嚣张跋扈的七公子突然死了,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而消息比较灵通一些的,似乎隐隐听到了从宫中虽然被镇压但还是有人知道的某些流言,加之许家对这件事做出的反应,更是耐人寻味了。

南华皇宫中的另一座宫殿,贵妃徐氏听了宫女的话之后,唇角升起一抹不在意的笑意,“你明日出宫,将消息传给父亲吧,父亲会知道该如何做。”

“是,娘娘。”

而不管南华京城的变化如何,阮弗只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亦不管自己在短短的的几日之内将造成年后未过初三,便开始升朝的大动,在天气晴好的日子里,已经与玉无玦飞马离开了南华京城。

距离过年还只剩下几日的时间,此时,他们已经离开南华地界,跨过了楚江正往永嘉而去。

跨过了楚江,可以明显感到比在南华的时候要冷一些,而地面上还隐隐约约可见一些残雪的痕迹,赶路至午间,一行四人正在休息,玉无玦将水中的水囊递给阮弗,柔声道,“累么?”

阮弗接过水囊,摇了摇头,“在年三十之前,应该可以赶回永嘉。”

玉无玦抚了抚她因为在马上奔走而有些凌乱了的头发,道,“即便赶不回也没有什么。”

阮弗抬眼睨了他一眼,“王爷,你似乎忘记了,按照正常情况,此时此刻,你应该在晋王府中。”

玉无玦笑了笑,想要跟她说什么,却神色一凛,在不远处休息的青衣与盼夏也瞬间站了起来,面上皆是警惕的模样。

阮弗见此,眼中很快反应过来,只听得一声破空的声音,道路两边稀稀落落的林子里,便唰唰地出现了一批人数在二三十左右的黑衣人,来人动作迅猛,伸手矫健,没有任何预兆就往阮弗而玉无玦的方向齐齐攻来。

转瞬之间,阮弗只微微抿唇,“小心。”

说罢,已经后退了几步。

这样的形势,玉无玦早已见惯,一众黑衣人很快被青衣与盼夏拦住,便是隐藏在暗处的无琴与无棋也在黑衣人往阮弗与玉无玦而去的时候很快现身。

不过,来着显然都不是泛泛之辈,原本安静的林子里,很快响起了兵器相碰的打杀的声音。

阮弗静静站在场外,眼中划过一抹警惕之色,手中已经暗暗握住了隐藏在衣袖中的贯虹弩。

这批黑衣人的目标显然很明显,并不难发现他们集中的力量就在玉无玦身上,不过,玉无玦本身就不是等闲之辈,而青衣盼夏和无琴无棋等人又帮助他掣肘了一部分人,他看起来倒是一点也不吃力。

在厮杀之中,黑衣人中的一人宠爱阮弗的方向看了一眼,急不可察地眯了眯眼睛,在一众人将玉无玦等人缠住之后脱离包围圈,正往阮弗的方向飞身而去。

阮弗时刻注意场中的情况,很快就发觉了直冲向自己的危险,往后急速退了几步,衣袖中的贯虹弩很快出现在手中,正要往那往自己而来的人射杀过去,却在不过后退的这两步之间,只听得厮杀的人群中传来一阵痛苦的喊叫之声。

“啊——”

原本还在被围攻的玉无玦在却是在一瞬间的时间将一名黑衣人手中的长剑借势往那往阮弗而去的黑衣人一击,黑衣人还未近得阮弗,也尚还来不及发起任何攻击,已经被长剑贯穿后心,一双瞪大的眼中,惊恐的神色还来不及消退便落在了地上。

玉无玦脸色阴寒,见那往阮弗而去的人已经倒下,手中的动作却越发狠绝了,林子中也接连响起痛苦的呐喊之声。

不出一盏茶的时间,黑衣人已经所剩无几,或许是眼看今日刺杀计划是不能完成了,正有撤退的打算,玉无玦眯了眯眼,长剑以一种诡异的速度挽了几圈,便见原本还在打斗的黑衣人纷纷倒在了地上。

原本厮杀的林子里,渐渐传出了痛苦的呻吟声。

无琴与无棋等人还没有动作,盼夏却直接用剑抵上了其中一人的脖子,“说,你们是什么人?”

虽是痛苦呻吟,但是,倒在地上黑衣人依旧咬紧牙关,没有要回答盼夏的话的意思。

事实上在玉无玦的剑雨之中,这几人皆已经内伤不轻,虽然不是大声呻吟,可身上传来的痛意却远比外人看起来要轻了。

盼夏眯了眯眼,手中的长鞭一甩,卷住其中一个黑衣人的脖子,“说不说?”

黑衣人双眼翻白,手中却做不出什么动作,连反应的余地都没有。

青衣握着盼夏拿着鞭子的手,“不用白费力气,他们不会说的。”

盼夏眼中升起一抹愤然,“青衣姐姐,我可不会饶了她们!”

说罢,却还是将手中的鞭子一松开,那濒临死亡的黑衣人一被松开,却直接晕死了过去。

而地上还躺着三四个呻吟的黑衣人,见到同伴的模样,眼中没有惊恐,却是升起一抹决然。

“他们要自杀!”无棋的声音响起,随着声音响起无琴一击,原本想要自杀的黑衣人只能不能动弹得躺在地上。

“想死,可没那么容易!”

玉无玦淡淡扫了一眼不满了一地尸体的狼藉之地,微微皱了皱眉。

阮弗已经往这边走过来,扫了一眼地上的情况,“带下去问问吧。”

玉无玦点了点头,示意无琴与无棋将人带走离开这个地方。

玉无玦牵起阮弗的手将她带离了这个散发这浓浓血腥味的地方,阮弗将原先拿出来的贯虹弩收好,放入袖中,“以你看来,这些是哪一路的人?”

玉无玦摇了摇头,道,“是江湖中人,专门做杀手生意的。”

阮弗看了看玉无玦的神色,问道,“此次,有什么不寻常么?”若只是像以往的刺杀一般,玉无玦未必还有心思留下活口,因为左右也不过是那几人而已。

玉无玦慢慢道,“或许,此后将会多了一些意外的东西。”是什么,他没有具体说,可他面上全然是温和的神色,似乎一点也没有被刚才的意外情况影响到一般。

玉无玦低头看她,与先前与黑衣人厮杀时的完全不同的温柔,“阮儿,回到永嘉,只怕此后便是风浪不断了。”

他的声音还有一丝怜惜。将阮弗带入危险境地,并不是他的本意,可让阮弗离开,他愿意以生命将她护在自己的身边。

从本质上来说,玉无玦知道,自己是一个自私的人。所以,哪怕是去披荆斩棘,也会带上阮弗。

阮弗抬头看着玉无玦,“我以为王爷会了解我?”

了解我并不是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明白我拥有足够的能力可以与你并肩面对所有的风浪。

玉无玦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了解,这世上,也唯有我才知你。”

那话阮弗也不过随口说说罢了,扫了一眼已经远离了狼藉的身后,她迟疑了一下道,“无玦,从你几岁起,便开始遇到这些事情?”

玉无玦唇角升起一抹浅淡的笑意,为她那包含了许多担忧,又带着独独属于她的温柔的呼唤,“我也不知,不过这么多年,早已习惯了。”

阮弗心中一抽,她以为,或许玉无玦会说是记事之后便开始了,却不想,或许,在他尚未看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许多针对他的阴谋就已经开始了,或许,这也正是元昌帝多年尚未立诸的原因,一旦确定了谁是未来的诸君,那么,他将会日日夜夜,时时刻刻面对无法阻挡的阴谋与暗害。

玉无玦似乎是明白阮弗在担心什么一般,只轻声安慰道,“没什么,他们伤不了我。”

伤不了?听到他这么说,阮弗只想起那时候刚刚回到永嘉不久那次在雨桥和他相遇的时候,他显然就是在刚刚经受了一场绝对严重的刺杀,导致身上的伤还没有,这会儿听到他这么说,只有些冷冷睨他,“我可还记得,王爷身上的上,刚刚调理得差不多呢。”

玉无玦一笑,显然是知道阮弗想起了一些什么过往,不过还是淡淡道,“有阮儿在,万般皆能逢凶化吉。”

阮弗轻哼了一声,挑眉道,“晋王殿下果然还是脸皮厚比城墙,要我一个弱女子来保护你?。”

明明是问句,玉无玦竟然点点头,“如此,日后还有有劳阮儿了。”

阮弗直接不想理会他了,玉无玦只直接抓过她的手,将想要转身离开的人转了回来,声音中似乎带着一层叹,“从今以后,有了你,我又岂敢让自己再出事?”

阮弗沉默了一瞬,而后才抬头看玉无玦,眸中读了一些比玉无玦更甚的认真,“玉无玦,你要记住今日这番话,这是诺言,你若负了誓言,我会恨你。”

“不会。”玉无玦道。

他不会负了誓言,他的世界,经历过什么,那都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失而复得,这人间有挚爱,又怎舍得离去?

阮弗扯唇一笑,抓了抓玉无玦的衣袖,轻声道,“无论如何,日后我陪你。”

这是一句简单的话,可对于玉无玦来说,因为它是从阮弗的口中说出来的,所以,带了无尽的意义,良久之后,他道了一声,“好。”

这世上的路,只要有她相伴,其余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阮弗与玉无玦在一边轻声细语,无琴和无棋那边已经在最快的时间内将人给审好了。

“王爷,对方说不出幕后之人。”

玉无玦并不感到意外,反倒是阮弗开口了,“可还发现了什么有用的信息。”

她不知道无琴与无棋究竟是如何审人的,但既然人已经到了玉无玦的手中,既然不可能什么都捞不出来。

无琴点了点头,恭敬道,“从他们口中得知,半月前,有人找上他们的组织,以两万两定金出价,要他们刺杀王爷,不过,对方并没有留下姓名,甚至连交接的也并非是本人。”

无琴说着,还有些皱了皱眉头,玉无玦听罢,却是沉默了。

只听得无琴双手奉上一个东西,“这是从那三人身上搜出来的东西,也是背后之人留下来的唯一线索。”

无琴拿出来的是隐藏在黑衣人身上的用于自裁手段的一种药物,并不如他们寻常见到的药粉或者粉末之类的东西,而是一只约为三寸左右的条状方块。

玉无玦接过那三寸长的小木条,眼中划过深思之色,无琴继续道,“经属下验证,这木条子只要一接触伤口流血之处,可以在顷刻之间让人毙命。”

阮弗心中一跳,紧紧盯着玉无玦手上的那不知名的东西看着,神色中有说不出的严肃,下意识抓了抓玉无玦的手臂,声音有些紧,“这是何物?”

虽然自认自己经历与阅历都已经足够广泛,只是,这东西,不论是前世今生都还是第一次见到。

玉无玦将东西交到无琴的手中,“倒是有趣了,着人去查查。”

“是,王爷。”

而后才转头对着阮弗道,“目前尚无定论,不过,或许这东西,并非来自中原。”

阮弗之觉得脑海中瞬间划过一抹什么东西,还来不及捕捉,便听得林子的另一个反向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尖锐喊叫之声,无琴的动作最是快,在声音响起的时候已经飞身往无棋的方向而去。

玉无玦与阮弗到来的时候,原本林子另一边被审问的三个黑衣人都全倒在了地上,已然全无生机,更为恐怖的是,他们的尸体,在无声无息地化成为一滩血水。

阮弗脚步微顿,胃里翻起一层恶心之感。

玉无玦皱了皱眉头,并没有再继续带阮弗过去,另一边的无琴与无棋也惊愕于这突然的变化,不过在阮弗与玉无玦出现的时候已经快步往两人而来。

“王爷恕罪。”两人纷纷低头向玉无玦请罪,不知缘由,甚至在如此意外的情况下让活口这般死去,实在是他们办事不利。

“怎么回事?”玉无玦皱眉道。

开口的是一直在现场的无棋,“无琴离开之后,属下原本还在审问,只是这三人突然受到了刺激一般,发出了一声尖锐喊叫,而后便再也没了生机。”

无棋的语气有些歉疚,“属下办事不力,王爷责罚。”

玉无玦皱了皱眉头,摆摆手却没有要把无棋怎么样的意思,却是将视线转向了不远处的三滩血水,只是一瞬间的时间,那三人的尸体便不见了,留下的血水,也诡异地流入泥黄土地之中。

玉无玦有些嫌恶地皱了皱眉头,阮弗也转眼看向那一处,开口道,“如此意外,只能说,这三人身上,或许还有一些我们未曾发觉,但是留着却迟早会发觉的线索。”

“去看看。”玉无玦淡淡地道。

无琴与无棋再次回到原来的地方,看着慢慢渗入了泥土中的血水,双眼锁住血水中的某一处,而后长剑一挑,将那血水中的一个东西挑到了一片已经干枯的落叶上。

“王爷,是蛊虫。”看了许久,直到确认,无琴方才沉声道。

玉无玦点了点头,如今事情也明白了,只怕是这些杀手身上早就已经被人埋了蛊虫,阮弗开口道,“早年我看过一本书,上边提到善蛊之人可以养出一种子母蛊,在千里距离之内可相互感应,只要其中一只出事,另一只也会以同样的方式暴毙。我虽是未曾见过,不过看如今的情况,这三个人突然暴毙,或许正是因为如此。”

“这么说,对方在我们附近?”无琴与无棋面上升起警惕之色,便是青衣与盼夏的神色都严肃了几分。

玉无玦道只淡淡瞥了一眼无琴,倒是阮弗摇了摇头,语气并没有那么紧张,“不会,你们放心,既然千里可控,对方不会出现在周围。何况,养蛊的人都有一个怪脾气,那便是不会轻易离开自的地方。”

阮弗又转过头来,对着玉无玦道,“蛊虫这种东西,中原了解得并不多,何况还能如此操纵熟练,只怕也不是生手了。无玦,回了永嘉之后,着人去打探一下消息吧,这东西出现在中原,总是让人觉得不安。”

玉无玦点了点头,“我知道,我会派人去查,阮儿不必过多担心。”

“嗯。”阮弗点了点头,回以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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