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昀乾哆嗦着站起来,包括剩下的六个人,凌宗一言不发,找了个空位,也就是时安边上的位置坐下,他淡淡说,“我只做旁听,待会儿还有会要开,麻烦快点。”
李昀乾哑口无言,肖恒点头坐下。
肖恒看向李昀乾,“那你现在是只承认自己疏漏导致nibaby被袭了对吧。”
李昀乾点头。
肖恒问,“那么6月21号晚间,也就是比赛前夕,你人在哪里?”
李昀乾想了下说,“打麻将呀,时安,凌宗都可以给我作证呀。”
“那之后呢?”
“之后,”李昀乾说,“时安说她赢钱了要请客,我比较想睡觉就先睡了。”
肖恒看向时安,又转向李昀乾,“但是时安说当天晚上她并不知道烟花秀是开幕式的原因,还是飞机上你给她科普的,要她趁着热闹带大家玩一圈,还说理工男都不懂享受生活。”
凌宗看向错愕的李昀乾,李昀乾则一瞬不瞬的望向时安,时安低眸没理。
肖恒说,“你不要迁罪于别人,你就说这话是不是你说的吧?”
李昀乾语气黯淡,他失落的说,“这话我的确说过,但都是闲聊不是吗?”
肖恒说,“的确是闲聊,但是最后大家都去了你偏偏没去?”
“也不是大家都去了吧?!”
但是,“你是没去对吧?”
肖恒默不作声。
肖恒最后问他,“你是真的之后一直睡觉吗?”
李昀乾犹豫的嗫嚅嘴角,最终,他说是。
肖恒双肘往她的方向挪了挪,是攻击性的姿势,他反问,“听说你家最近出了点纠纷?”
李昀乾坦白,“我家房子产权到期,政*府说要征收房子市场价的百分之二十,为了这个事情在打官司。”
他说的很平定。
“仅仅是这个?”
“不然呢?”李昀乾信誓旦旦。
肖恒扔了一堆a4到他跟前,等他摊开,等他惊讶,等他合不拢嘴。
肖恒怒其不争的说,“我就说在最忙的时候你请年假干什么,一请请了十几天说家里有事儿,家里有事不假,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