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想问你,没想接电话的是个男的,说你喝醉了麻烦过来照顾一下。”
时安笑了,“那你就过来了?”
室友笑笑,“我一听对方声音那么好听就马不停蹄过来了,没想过来给你当牛做马。”
“不过,”室友八卦说,“小伙子真的好帅,要不是我名花有主,啧啧,”她叹了口气,“人家也看不上我。”
时安眸色淡淡,“他长什么样子?”
“你一点印象都没有。”
时安摇头,“有一点,但是不确信。”
毕竟吐了对方一身。
时安戚戚然捂住双眼,深深叹了口气。
好在白天上班并没有遇见凌宗,时安又恰好接手了与ai承销商吴建安的沟通工作,风平浪静,但是吴建安貌似并不想和她深入探讨,多次约谈都被拒绝。
也正常,他们是渡口的长期战略合作伙伴,而且企业之间还有联姻关系,铜墙铁壁般。
下午时安悻悻回去普科,明显能够感受到气氛的微妙变化。
时安愣了下,肖恒拍了下她肩膀说了句开会,时安“哦”了声,利索的带上电脑和笔记本去到会议室。
李昀乾颓丧的坐到会议室长桌正对投影仪的位置,时安坐在他边上,浅浅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
大家落座,肖恒说,“事情得有个解决了,昀乾,我们共事多年,我这么说你不会怪我吧。”
李昀乾双手颤抖的交握着,沉寂了几秒,以为他不作声了,他又说,“是我的错我承担,但是欲加之罪的话我不能接受。”
肖恒轻哼了声,淡淡说,“会让你死的瞑目的,放心吧。”
肖恒坐到李昀乾的对面,“我们一直以来在这个会议室里争吵博弈但是都是为了公事为了一个产品,但是今天有点不一样希望大家做好心理准备,普科成立的这几年经过不少风雨我们都同舟共济过来了,可以说我们是有难同当的左膀右臂,割舍谁我都不舍,但是被背叛我不能忍受。”
李昀乾的睫毛轻颤,他听见肖恒继续说,“nibaby眼看就要大批量生产出来,这个节骨眼,发生了不太好的事情。”
“6月21号晚间,我们在西城丢失了算法数据,6月24号最后一场比赛,nibaby在万不可能发生如同智障的错误中被人为破坏,两起失误接连,不得不让人怀疑。”
听到“智障”两个字,李昀乾知道肖恒怒火中烧,昨天晚上的庆功虽然他也有参与,大家对待他也与往常无异,但是他知道,世界已经天翻地覆,他们对他最后的善意,是在道别。
可是他不想道别。
“我要做说明,比赛最后一天我是去看守nibaby,我也承认我有一时松懈跑去吸烟,但是我绝对不是故意的!我这个人偶尔是有些发懒,但是什么时候有不识大局过,我只是没想大庭广众下腾运都能做手脚这么不要脸!”
他脸色红涨,手握成拳,“如果因为这个疏忽,惩罚可大可小我都接受,”但是,他说,“肖恒你和我因为产品的原因吵过不少,积少成多成了你的怨气现在来报复我的话,我要求凌总在场。”
一室寂静,分裂着整个会议室。
顿了下,会议室的大门打开,凌宗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