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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太子府上宾客如云,桌上的山珍海味,献出来的稀世珍宝,翩跹而舞的名伶歌姬,明明眼前最是一派迷人眼的繁华,众人的视线却总是不由向席下坐着的那位穿藏青色衣衫的男子望去。
“艳火烧尽群青头,落雪化作凝肤脂。春花秋水难堪看,抱臂枕玉惹人思。仙娥惭见涟月貌,羞云不渡美人痴。”座下不曾在安定侯府的宴席上见过怜依之人不由低声念了一遍八皇子曾写的诗,暗道:“这模样难怪能使八皇子盲了心,当众写出这等艳诗。”
太子府上那一双双明里暗里看向怜依的眼睛让彭广物和彭震心中皆是憋着一股火,恨不得当即剜了在场诸人的眼珠子,拉上怜依就走。但太子尞珷尚在座上,二人也只能将这股邪火强压下去,假笑着接下一杯杯敬过来的酒。
酒过三巡,怜依见着一个接着一个的达官显贵上前来与彭家父子举杯,只把彭广物、彭震并彭翡都灌得酒气四溢。怜依眼眸微抬,与坐在上首的尞珷视线短暂地相触后又迅速移开。尞珷冲他挑了挑眉,怜依垂头,心中如何不清楚这人打的什么主意。
果不其然,不过一刻后,怜依身旁斟酒的小童便不慎打翻了酒壶,将他的衣衫打得尽湿。而尞珷则是大手一挥,命人将怜依带去后院换身新衣作为赔礼。怜依徐徐站了起来,扫了眼被人群围住的彭家父子,低着头和那小太监往后院去了。
小太监将怜依带进了一间燃着沉沉熏香的房中,随后又有几个丫鬟捧着衣衫和衣饰进了房来。一数众人没人提要为怜依更衣之事,只是将各自捧来的东西放在房中后又尽数离开了房间,关上了房门。怜依的视线从那一叠叠红得抢眼的衣衫上滑过,他看向了不远处立着的玉屏风,那屏风之后是架宽大的檀木雕床。
怜依抬手抹了抹自己外袍上的水渍,酒水浸透了他的外袍,中衣湿漉漉的沾着了里衣,粘上了肌肤。他闻到自己身上浓郁的酒香味,感觉自己像是在酒里泡了一遭似的。这种感觉虽然令他不舒服,但他仍未解衣,只是在房中的圆桌旁坐下,看着桌上那件绣样精致的红色外袍发呆。
“怎的还未换了衣裳?”须臾后,房门被推开的同时,怜依听到了尞珷的问话。他转头看向了尞珷,尞珷今日也穿了身红,只是尞珷身上红的暗了些。
“太子殿下千岁,”怜依站起来冲尞珷行了一礼,“请恕小人无礼,小人不喜红色。”
尞珷伸手扶住了怜依的手,素来威严十足的脸带上了玩味的表情:“但你着红好看,孤喜欢。”
怜依低着头不语,尞珷见他不说话倒也没恼,只是用力一把将怜依拽进了怀里,低着头在他耳旁轻声道:“那夜你也是着了身红衣,灼灼夭夭,美绝仙子。”
“太子殿下谬赞,小人……”
怜依的话还未说完,尞珷抱着他的手一紧,牙齿在怜依耳廓上咬了一下,沉声道:“之前你啊我啊的胡叫,如今规矩学得倒好了,一口一个殿下、小人,生分得真令孤怀疑那晚不过是黄粱一梦了。”
“虽不是黄粱一梦,也不过是露水情缘。”怜依说话轻声细语,被尞珷拥在怀里也不见抗拒,但这说出口的话却使尞珷火大。
尞珷放开了怜依,冷笑一声:“刚说你学好了规矩,现就这般牙尖。安定侯养了个好儿子,当朝太子在其眼中也不过尔尔!”
“小人失言,请太子殿下责罚。”怜依掀起袍角,跪伏在了尞珷的脚边。
“责罚?”尞珷看着跪在了他脚边的怜依,矮身蹲了下来。他伸手挑起怜依的下巴,低头看着怜依半阖着一双美目,一副隐忍受辱的模样,心中的火更是翻了倍,一时说话竟是顾不上自称了,只是怒气冲冲地说道:“你既要我罚你,那你便给我跪好了!”
怜依刚要应声,尞珷那只带着剑茧的大手就掐住了他的脸颊,另一手胡乱解了自己的衣带,将自己那根尚还软着的阳物掏了出来。他一条腿跪在了地上,挺着下身将阴茎凑到了怜依的嘴边:“把舌头伸出来,给孤舔!”
几乎怼到怜依脸上来的男人下体散发着浓郁的体味,怜依却像是没闻到这刺鼻的味道般听话地伸出了舌头,红粉色的舌尖从尞珷还半蜷在包皮中的龟头开始缓缓舔舐了起来。尞珷的性器颜色黑沉,茎粗蛋大,软着也足够叫人瞠目,而这根伟物很快就在怜依的舔舐下形貌变得更加狰狞了起来。那紫黑色龟头胀大了不止一圈,急不可耐地从包皮中冒出了头来,肥硕的茎身变得又长又粗,硬硬的一根铁棒上凸起了无数根虬结的青筋。
尞珷松开了掐着怜依脸颊的手,握住已经全硬的大鸡巴拍打着怜依的脸颊,用龟头描摹着怜依的唇瓣:“嘴张开,把孤的大鸡巴含进去。”
闻言,怜依几乎是立时张开了嘴,任由尞珷将骚臭的鸡巴插进了自己的嘴中来。他明明十足顺从,但尞珷却看得胸中萦绕着挥之不去的郁气。
尞珷黑着脸,将自己那圆硕的龟头捅进了怜依嘴中,他用力按住怜依的后脑勺,挺腰莽撞地往怜依嘴中闯,十数下间就把怜依插出了泪来。他忍着鸡巴被朝思暮想的美人口
', ' ')('淫而升起的快感,故作不满道:“只吃进个鸡巴头你便吃不下了?淫妇,你便这般无用?嘴给孤再张大些!把孤的整根鸡巴都吃进去!”
“唔……”尞珷的阳具实在粗壮,怜依在他不管不顾的猛操中只觉嘴角生火,喉头也被那一次比一次进得深的龟头顶得几欲呕吐。他还呈着跪姿,两手按在地上,头被同样跪在了地上的尞珷按在胯间抬腰重重地操着他的嘴巴。越来越多的口水津液随着尞珷的插拔从怜依口中被带出,尞珷整根伟物被打湿后显得更加狰狞,胯间的丛丛阴毛也被怜依的口水湿成了一缕一缕。
怜依受不住了尞珷这般粗暴的操法,摆着头试图挣脱尞珷。但尞珷生得高壮又习武,力气丝毫不是怜依能够对抗得了的。他死死抱住怜依的头,一昧地在怜依嘴中快速抽插着:“上次那般放浪,现下同孤装什么贞洁?呼,骚货的嘴与下面的浪逼一般水多会吸,孤今日非得用大鸡巴将你这嘴操烂不可。”
“唔唔唔……”怜依挣扎未果,眼泪流了满脸,口水也湿了整个下巴。他虽与尞珷不过见了几面,但从尞珷的行事上便可见这位太子殿下最是从心一流。他被困彭家,原还可以借着彭翡慢慢搜寻元恒消息,但现今知晓了彭震的心狠,又在彭震处翻到了元恒的贴身之物,再让怜依静候消息那是不可能的了。他如今只求个“速”字,只求那日战场的真相,为此他必得需要更强大的外力,所以他将视线放到了尞珷身上。
尞珷不过贪图自己美色,怜依不会认为他对自己会有几多情深。可要尞珷肯为他行事,怜依必得加重一点手中筹码,而他的筹码不过自己罢了。
怜依想着,若能因今日之事让尞珷怜惜他,再另眼看他几分,那他受的磋磨就不亏。
嘴中的坚硬阴茎已经插进了喉管,怜依极力放松着自己的喉腔,为尞珷深喉的动作变得更加顺畅。他感觉到尞珷浓密粗硬的阴毛已经抵上自己的鼻尖,他的喉头颤动着将插入喉管的阴茎吸得更紧了。
“啊!爽极了!”尞珷被怜依这一吸,吸得脊背微弓,嘴中发出声痛快的感叹。
怜依在这时又是用力一吸,紧致的口腔与喉咙,软嫩的舌头抵着滚烫的棒身,差点让尞珷精关失守。尞珷倒吸着气,赶忙将全是怜依津液的阴茎自怜依口中拔了出来,掐着那涨红的大鸡巴根部缓解着射精的欲望。他看着把脸贴在自己大腿上,泪水涟涟,微张着泛起粼粼水光双唇急促呼吸着的怜依,心中因怜依而起的怒火也消下去了些。他伸手按了按怜依的下唇,脸上有了点笑意:“你这嘴巴虽厉害,不过也被孤操得发软了。”
怜依听着尞珷带笑的玩笑话,深知此时更该以退为进。他将手用力撑在地上,跪着的双膝往后挪了半步,不再将脸亲密地贴在尞珷大腿上。他的额头抵在了地上,说起话的声音又慢又嘶哑,但说出来的话立时成功的让尞珷再次冒起了火来。
只听他对尞珷冷冷淡淡地说道:“请问太子殿下罚完了么?若是罚完了,是否能放小人回去了……”
“彭涟!”尞珷咬牙切齿地叫着怜依讨厌至极的名字,“不要再试图惹怒我!”
怜依跪在地上的身子伏得更低,语调仍是没有任何起伏:“小人不敢……”
“你不敢?我看你敢得很!”尞珷怒火滔天,猛地站起来三两下将自己脱了个精光。他赤着一身健壮的肌肉,腿间水光淋漓的大鸡巴竖得高高的。他绕到了跪着的怜依后方,弯腰扯断了怜依的腰带,冷笑着掀了怜依的外袍,扒下了怜依的裤子:“想走?可以。孤一会儿倒是要看看你能不能站着走出孤的太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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