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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渐垂,群星环月。
一身玄袍的少女缓步走到寝殿之外,由宫人服侍着卸下了金冠,盘起的长发便泻落下来。
她挥退了众人,独自挽起珠帘走进寝殿,殿内的红烛已经燃了一半,红泪堆积在烛台之下,层层叠叠仿佛纱帐一般。
她来到描金龙榻边,俯下身柔声说道:“熹哥哥,抱歉,近日朝中事务芜杂,我忙着处理,所以来晚了。”
床榻上是一个被黑色绸缎蒙住双眼的青年,听到少女的声音,黑布之下的眼眸惊愕地睁开。
……欢儿?
静静站在榻边的少女,是几日前刚登基的女帝楚欢。
她带着微笑坐下来,拂开青年额前的碎发:“几年没有见你,你好像清减了很多,小时候的熹哥哥可没有这么憔悴……”
容熹喉头动了动,艰难地说:“欢儿,朕那时刚刚查明,当年害你的人是……”
“熹哥哥是想说楚棠吗?”楚欢笑道,旋即伸手捏住了容熹的下颌,低头迫近他寒声道,“熹哥哥,你逾越了。”
“别忘了,你已经被废三年。现在我已经登基为帝,而棠儿,”楚欢唇角微扬,“是当朝摄政王。”
她说罢,便去掀开覆在容熹身上的锦被,容熹一惊,脱口叫道:“不可……”
然而那锦被只不过是薄薄一层,楚欢轻而易举就将它扯开,锦被滑落,露出的青年竟是一丝不挂,手脚均被束缚在床榻四角。
楚欢轻笑连连,揉着容熹因受了冷而颤立的乳尖,新染过蔻丹的纤指拢住他下身的玉茎。
容熹猛然挣扎起来:“欢儿,不行……唔……”
他只来得及叫出这么一声,后续的话就被楚欢堵在了唇舌之间,她的舌强势地撬开容熹齿关,逗弄得他不住避退,几近窒息。
黑绸散开,容熹眼前亮起来,久处于黑暗的眼迷茫地睁了半天,才逐渐聚焦到近在咫尺的熟悉的脸。
少女的眼神亮晶晶的,抚弄玉茎的手加快了速度,令容熹战栗不已。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只觉得浑身发烫起来,在楚欢手中难耐地喘息着,逐渐失了神。
楚欢却在他即将到达巅峰的时候停住了手,容熹满额是汗,忍不住发出一声悲戚的吟咽。
分明即将达到极致的快感在瞬时消退,让他一下子红了眼角,楚欢松开了他,吻去他眼尾溢出的泪珠。
容熹大口喘着气,扯动着紧缚住自己手腕的绳索,却一时不知该怎样言语,只得下意识地叫着:“欢儿……欢儿……”
“熹哥哥好乖。”楚欢坐直了身子,捧着容熹的脸颊,欢喜地夸赞。
兴许是帐内的香熏得太暖,容熹神思昏沉,只晓得“呜呜”地低噎着,弓起腰把自己往楚欢的手里送。
楚欢却不理睬他的自投罗网,容熹挺立玉茎好不容易才碰到她的手,她却丝毫不加触碰,只是笑吟吟地看着容熹。
“熹哥哥,你知道吗?你接欢儿入宫的时候,我便在想……”
“你是我的啦。”
她笑得像多年前的那个小孩子,天真的以为爬上山顶,就能到月宫上去。
容熹摇着头,头发被涔涔的汗浸湿了,一绺一绺地落在脸侧肩上。
他在楚欢笑起来的时候恍惚了一刹那,回过神来,榻边坐着的披着发纤细的身影,不是昔日承欢宫闱的楚婕妤,是如今大权生杀的女帝。
“可是你为什么要宠爱别人呢?”楚欢稍稍歪着头,是真的很困惑地在问他,“你不应该是我一个人的吗?”
容熹因她的问而忆起当年情形,心里突然酸涩得厉害:“朕只是……只是想补偿你……”
“是么。”楚欢没有计较他又一次的自称为“朕”,她安静地看着容熹的脸,指尖划过容熹泛红的肌肤,停留在他的心口点了点,喃喃地问,“这里……当真有过亏欠吗?”
容熹忍着那股涩意点头:“是……”
他确实……
确实是珍重过楚欢的。
在她刚入宫的时候。
可是后来,那又怎样呢?楚欢纵然是安平侯之女,他又曾因幼年之事,而对楚欢心怀愧疚,可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他身为天子,又已有结发的皇后,总不可能废后再立……
他后宫三千,楚欢不过也只是其中一个罢了。
楚欢凝视了容熹片刻,忽然笑了:“熹哥哥,你又想像当年那样骗我。”
她抿了抿唇,跨坐到容予的身上,解开外袍的系带,玄衣滑落到臂弯,少女雪白的肌肤映入容熹眼帘,他起了反应,哑着声:“可是……朕从来没有……啊!”
楚欢屈指在他玉茎之上弹了一下,容熹吃痛,叫出声来。
楚欢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笑意盈盈,眼中却毫无波澜。
“熹哥哥,看来你还是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
她张开手在容熹的胸口肆意揉弄,忽然捏住了茱萸一样的乳豆,惩罚似的拉长。少女的指甲并不长,经
', ' ')('宫人细细地修磨过,圆润晶莹,但掐在这样脆弱的地方,还是教容熹痛楚地嘶声吸气。
自幼娇生惯养的小皇帝,哪里吃过这样的苦。
容熹天然生就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姿容亦是不赖,后宫女子见了,哪个不心牵魂萦。
楚欢虽然掌权多年,此时亦短暂地溺在他蹙眉忍泪的模样中,少女眨了眨眼,含笑松开手,被拉长的乳尖弹了回去,随即又捻住了另外一颗,容熹呜呜咽咽,攥紧了粗粝的绳索。
“哈……欢、欢儿……”他带了几分乞求地望着楚欢。
“熹哥哥疼吗?要不要欢儿给你吹一吹。”楚欢赏玩够了,才心疼似的摸了摸容熹的乳尖。
曾经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如今只能在少女身下流露出脆弱的神情。
少女柔荑轻伸,不知从哪里取来一个圆形的小玉盒,她用指尖挑起些许盒中的药膏,轻柔地涂抹在容熹的乳尖上。
容熹实在是被她忽冷忽热的态度给惊吓住了,心中又是苦涩又是酸楚。
自三年前跌落龙座,被安平侯囚禁于宫禁,往日意气风发的人,早就失却了昔日的傲骨。
就连这时楚欢给予的温情,他都只敢小心翼翼地承受了。
楚欢给容熹上过了药,搁下小玉盒,随手将指尖沾染的药膏涂抹在容熹的腰上。容熹喘着气,难耐地把腰往前送,少女温软柔润的腿心正抵在他的玉茎上,却只是浅浅地吞吃,便又撤了开去。
容熹泪意涟涟,眼中带雾,却又被束缚着,始终够不到楚欢,前端止不住地渗出玉露。他终于是抵抗不住,强忍住心中的羞耻,望着身上含笑的少女乞求地开口。
“进……进去……”
“熹哥哥想要了?”
“……想……”
“那你就求朕。”
“求你了……欢儿……”
“错了,该说什么?”
“欢儿……呜……”
“又错了。”
“呜……不行了……求……啊……”
“再说错,朕便走了。”
“……陛……下……陛下!……”
“好乖。”
楚欢沉身坐下,带他赴了鱼水之欢。他太多年没有经历欢爱了,敏感得不行,强烈的快感让容熹哭出声来,一下便泄了出来。
楚欢不急不缓地肏弄着他,容熹被推到情欲的浪潮里面,没多久就哭着又泄了一次,他哭得连眼睫都濡湿,断断续续的泣音挟在唇齿间,随着楚欢的节奏不住起落。
他受不住了,抽泣着求楚欢:“慢、慢一些……不行了……”
楚欢指尖扫过他红润肿胀的乳尖,捏住其中一个,使了些力:“不好,你要听话才行。”
她肏得愈来愈深,容熹没法思考,哭喊着泄了一次又一次。楚欢起身的时候,他已经满脸是泪,手腕和脚踝被磨出了道道血痕,不用看也知道腿间是一片狼藉。
容熹疲累得很,楚欢给他解开束缚后,他也只是虚软地瘫在床上,大口喘着气平复方才的激烈。
楚欢拿巾子给他拭去身上的汗,又在指尖沾了些药膏,轻缓地涂在他被玩肿的乳尖和磨红了的玉茎上。
冰凉的药膏融在少女温暖的体温里,容熹只觉得舒服得有了倦意,半阖着眼几乎要睡着了。
楚欢边涂边低低笑道:“熹哥哥,这可是北朝皇室才能享用的焚情膏,这些年来朕也就只得了这么一盒,全都赏了你了。”
“朕喜欢你乖乖的样子,往后你要像今日这样听话,朕便把你好好的藏起来,不给别人肏……”
容熹听不懂少女在说什么,他在浓重的困倦中抬了眼去看,少女洁白如玉的手心里,静静地躺着那个小玉盒。
他没有看明白,也不想思索什么,只是应了一声“好……”,然后重新闭上了眼,陷入了沉沉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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