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 > 科幻小说 > 深宫曲/GB寐宫春帐 > 2、阴差阳错(金铃/内监玩弄/后穴入珍珠)

2、阴差阳错(金铃/内监玩弄/后穴入珍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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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骗人,我不信——”

“孤才不会骗人!只要爬上峰顶,定然就能去的!”

“殿下不要强词夺理,月亮在天上,人怎么可能上得去……”

“一月之后西郊,孤亲自带你去。小丫头,你有没有这个胆子?”

“去就去,殿下说了这些大话,到时输了可不要哭。”

……

“奴才没记错的话,今天不是殿下与楚小姐约定的日子吗?”

“啊?小赵子,你是不是蠢啊,孤怎么可能真的去?孤只不过随便说说,她若是信了,那才是真的傻子……”

“是是,殿下真是颖悟绝伦,是奴才犯了蠢了。”

……

“陛下,安平侯……西郊……”

“……命人速速……”

“太子殿下,您怎么在这儿?”

“父皇,儿臣方才听到……”

“安平侯家出了些事罢了,你回去吧。”

……

“朕放心不下你,就来看看。”

“这些年来欢儿一直是自己照顾自己,皇上不必担心,欢儿会尽力去学的……”

“嗯。”

“只是宫中姐妹们俱都能歌善舞,冰雪聪明,欢儿却什么都不会,也不能为陛下分忧……欢儿惭愧。”

“你不用同别人比,朕只要你能幸福平安地度过余生,便安心了。”

“欢儿……知道了。”

……

“父亲何须杀这废帝?他多年来耽溺声色,成不了什么气候,只将他幽禁起来便是了,算起来,终归是我们楚家仁厚。”

“欢儿愿领家法,您就当是,再纵容女儿一回吧……”

“是,儿臣谨记父亲教诲。”

……

“熹哥哥,你是我的啦。”

“熹哥哥……”

“熹哥哥,求朕肏你。”

……

容熹睡得太久,睁眼时愣了半晌,竟不知道自己身在哪里。

他支了臂坐起来,发觉自己躺在屏风后的一方美人榻上,身上披着一件朝服。他攥住这件朝服,慢慢回想了起来。

是了,虽然陈设布局已大不相同,可这里便是圣宸宫。

隔着屏风传来楚欢的声音:“熹哥哥,你醒了?”

随着话音,那头窸窣了一阵,容熹对这声响再熟悉不过,是奏折放在桌上发出的声音。

然后是轻缓的脚步声,玄袍少女绕过屏风,见他在美人榻上坐着,便轻快地笑道:“熹哥哥好些了么?再过半个时辰便用午膳啦,朕还有些政务,你等一等就好。”

经历了昨晚的那场欢爱,两人的关系已然不同以往,偏偏又好像诡异非常。容熹不知该以怎么样的态度去面对她,唯有心情复杂地“嗯”了一声。

但楚欢却没有回到桌案前,而是唤了内监,端来几盘物件。容熹不明所以,却见她又坐到了榻边,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

“这是做什么?”

楚欢温柔地笑着,捉住容熹的手腕,欺身把他压倒在榻上:“熹哥哥别怕,朕只是不想你等得太无聊。”

她一把扯散了容熹身上仅有的白衫,容熹看到仍在她身后站着的内监,剧烈地挣扎起来,却被楚欢牢牢地制住。

容熹睁大眼眸,一瞬不眨地盯着楚欢,眼中是浓重的恐惧,紧闭的唇微微翕动,微弱的声音里也带了惊惶:“放开我……放开我。别在这里……”

楚欢幽幽地说:“熹哥哥,你会听话的,对吗?”

容熹吸气,仰了头颤声应道:“是……”

楚欢轻抚他露出的喉骨,语气温柔又缱绻:“那就别出声,忍着。”

少女的指尖激起的酥麻,从她所触之处铺到全身,容熹不自禁软了腰,眼睫颤得厉害。

楚欢直起身来,从盘中拣出一对金铃,金铃上系着极细的丝线。她把金铃放在容熹胸口比了比,笑道:“好适合你呢,熹哥哥。”

容熹的衣襟敞开,露出两点朱红,少女笑意盈然,探指在其上拨动了几下,容熹“呜”地一挣,想要躲开她戏耍一样的拂弄,受了刺激的乳尖却颤巍巍地立起来。

楚欢借机把金铃系在了乳粒根部,将丝线绕了几圈,打了个结系紧,乳尖被金铃扯着往下一坠,容熹吃痛,低低叫出了声,金铃随着他的挣扎泠泠作响。

最叫容熹感到恐惧的,还是在这股疼痛之中,竟然升起了些许快感,让他挣扎了几下便不敢再胡乱动弹。

楚欢旋即又系上了另一个金铃,为容熹掩好衣衫。只是片刻后,她又从盘中挑出一样器具,面色捉摸不定地思索了一阵,挑起容熹的衣摆送到了他的唇边:“熹哥哥,你自己咬着好吗?”

容熹无声地摇头,背过脸去,仿佛这样就能不被周围的内监看见。

楚欢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他转回来,闭了闭眼,丢下那个物件,而后静静笑道:“朕乏了,你们来伺候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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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觉到楚欢真的起了身,容熹心中一乱,翻身坐了起来,伸手要去拉住她,却只碰到少女落下去的衣袍一角。

他张口想要叫“欢儿”,却忽然止住。

似是听到了作响的铃声,少女在屏风边稍稍驻足。

容熹望着她的背影,最后只咬牙道:“你我之间,难道非得……走到这般?”

少女的身影翩然而去。

面前围上几个内监,为首那人拾起楚欢先前抛下的用具,轻柔地笑道:“便让奴才来伺候容公子吧。”

说着,他抬起了脸,容熹愣了一瞬,不太确定地叫出他的名字:“……李瑾?”

李瑾也曾是御前近身伺候的太监,只是犯了错,容熹念在他也服侍多年,只把李瑾贬到了掖庭,管一管宫中杂事也就罢了。

李公公发出一声轻笑:“容公子好记性。既然您记得,奴才劝您还是好生受用着,咱们也省些功夫不是。”

他手中拿着的是一串珍珠,约摸有四五寸长,最末端装了玉柄,握着很是趁手。

容熹见了此物先是一愣,旋即大怒,拂开了他的手,提声呵斥:“放肆!你们好大的胆子——”

几个内监对视一眼,两人上前捉住了容熹,一人寻了块绢帕堵了容熹的嘴,待到容熹被彻底制服,李公公走到美人榻边,俯身看着眼含惊恐的容熹,眼里这时才掠出几分阴毒。

容熹双手被制,腿也被人架起分开,只能由人宰割,狼狈不已。他怒视着李公公,口中“唔唔”乱叫,显然是在斥骂对方,只是以他现在这副样子,连凶狠都算不上了。

李公公指尖挑了些许桃花色的药膏,原是想要亲自侮辱容熹,以解掖庭贬斥之仇,但心里终究是畏惧屏风那边的楚欢,冷哼了一声,慢条斯理地把药膏涂抹在珍珠上。

不同于容熹,李公公这几年来侍奉楚氏一族,在先帝身边也见过了不少世面。楚家从北朝燕氏那里得来的秘药,最好的当属焚情膏,其药效霸道猛烈,听那北朝使者所言,只消每日用上些许,就能叫人变得情欲难抑,沦为玩物。

只不过焚情膏难得,北朝也只送来一盒,落在了皇太女楚欢的手里。李公公并不知道楚欢昨夜已经把焚情膏用到了容熹身上,他此时用的是药效稍次的极乐春,虽则没有焚情膏厉害,却也是床笫之间不可多得的妙物。

那珍珠颗颗浑圆,约有二指宽,李公公将珠串抵到容熹的腿间,嘻嘻调笑道:“陛下还是心疼容公子的,念您这儿尚未承欢,特地挑了一串细的。”

容熹呼吸急促地瞪着李公公,目眦欲裂,只是被人钳住了手脚动弹不得,拼力叫出的“你敢——”,亦成了绢帕底下几声含混的呜咽。

李公公对准了地方,将珍珠往里头推了推,雪白的珍珠未能挤进狭窄的密道,在股间悄然滑开,容熹身子一震,分明此时怒不可抑,却不知为何,竟觉得被珍珠擦过的穴口又酥又麻,不自主地瑟缩起来。

李公公未能得手,便又重来了一次,这回他有了经验,用手扶着珠串施力,慢慢将第一颗珍珠给推了进去,直到整颗珍珠都没进那处红嫩的小孔,才拧着玉柄转了转,松了口气笑道:“容公子这儿实在紧致。”

冰凉的异物终于进入体内,容熹自幼养尊处优,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心中又气又怒,扬头悲鸣一声,眼前发黑。

李公公也不管他,径自攥住玉柄往深处推去,他有意拿容熹出气,故意每进几颗又拔出来些许,却道是容熹不肯乖乖地吃,要让容熹多吃些苦头。

容熹看不清眼前,倒是听得几个内监在低低哄笑,说着什么“好会吸的一口穴”“莫不是出了水了”,只觉喉头腥甜,咬着牙并不作声。

李公公弄了半晌,才把那珠串彻底送入了容熹体内,只留一个玉柄露在外头。他稍微解了气,又同其余内监说了几句羞辱的话,见容熹没有什么反应,探身去看了眼,才发现容熹双眼紧闭,早已昏了过去。

他暗骂了声“没趣”,扯出容熹口中的绢帕,见到绢帕上斑斑的血迹,也面不改色地丢到了身后的内监手中,将容熹留在美人榻上整好衣衫,便领着几人退了出去。

楚欢正在前边专心与礼部尚书沈容儿议事,余光见到李公公等人出来,也不去叫住,倒是沈容儿好奇地瞥了一眼。

“沈卿,余下这些送到摄政王处,叫她阅览即可。”楚欢出声引回她的注意。

沈容儿听少女说到楚棠,心中下意识想起一张娇美却阴冷的脸,苦笑道:“臣知道了。”

她曾是容熹后宫中的沈常在,因后宫人数众多并未见幸,但由于才识过人,偶然之下与楚欢相交甚深。

楚欢做了皇太女后,便擢拔她为中书舍人,登基后更是封作礼部尚书。两人心照不宣,皆因沈容儿对容熹毫无意思,她居于深宫之时,寻了个太医学习医术,反倒日渐生了情愫。

楚欢不是不知道那容予名义上为太医令的养子,实际却是容熹的弟弟,只是因白发异瞳被视为不祥之兆,才认到了太医令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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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容儿既然喜欢,她也无所谓放容予一马,左右也不是在宫中养大的,若敢造反,杀了便是了。

沈容儿知道分寸,全当没听到方才屏风后似有若无的声音,又与楚欢商议了片刻,将最后一件事项定下,起身礼道:“臣告退了。”

楚欢颔首:“沈卿去吧,朕便不送你了。”

她起身往侧殿而去,早就侍在殿内的内监扬声传膳。楚欢神色冷淡,也就没人上前来问是否要带容熹过来。

独自蜷在美人榻上的容熹浑身发烫,他在梦里被看不清面容的少女压在了身下,肆意玩弄,他失了神智般只知痴缠,乞求少女给予更多,沉溺于少女带给他的欢愉之中。

动情之时,少女却抽身而起,嫌恶地看着淫态毕露的他,冷冷道:“朕嫌你脏。”

他被情欲折磨着哭出声来,楚欢却毫不动容,命人按住了他的手脚,他惶然地叫着“不要”,仿佛听到楚欢在问他:“不要什么?”

他脱口而出:“不要别人,只要欢儿。”

楚欢挥退了众人,欺身上来握住他的玉茎,笑着轻吻一口,只这一下,他便颤抖着在楚欢手中泄了身子。

楚欢把沾染了精水的手指送到他口边,他张口含住,舔舐干净,抬眼哀怜地看着楚欢,眼尾泛了泪雾,像等待主人爱抚的宠物。

楚欢静静地看着他,眼神复杂,喃喃地说道:“熹哥哥,你若是真有这么乖就好了。”

容熹又一次醒来,白日的淫具已经都被卸去,身上似乎也被人擦拭过,那人还给他盖上了一层薄被,甚至细心地掖好了被角。

容熹只当是他昏过去后那些内监善了后,不欲想起之前的事,想到李瑾那个背了旧主的狗东西,心中翻滚着浓浓的杀意,只后悔当年没有把李瑾杖毙。

容熹不知道,玄袍少女曾在他梦醒之前,在美人榻边站了许久才离去。

他更不会知道,他以为的梦中之言,是真的有一句出自少女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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