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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到这一声三哥,停了手。手却没有从裤子里拿开,只是揉捏着我大腿内侧的皮肉,他把我的眼泪吻去,轻轻笑了,三哥把你欺负哭了,你怨不怨三哥?
我实在不敢说什么,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去推他那只在我裤子里的手,边推边哭着叫:三哥,三哥!他终于是把双手从僭越的地方拿开了,只搂着我在怀里,紧紧贴着我,他的身体早已起了反应,一直杵在我后腰上,隔着几层衣服也感受得到的热气。我在他怀里,哭得眼泪都要流干:三哥,三哥!
玉儿别哭,三哥不动你,别哭了。他抱着我耐心地哄,我还是止不住眼泪和颤抖。他喊宫人重新熬了药,那宫人抖着把药端上来的时候,散了他一手,他却心情很好的样子,擦了手,一勺一勺喂我,我一口一口地喝,平时难以下咽的药此刻却一点觉察不到苦味。喂完之后,他细心地把我嘴边的药汁擦去,放了一块蜜饯在我嘴边,叫我用嘴衔去含。我听话地去含,他却连着拿蜜饯的两只手指一并放进了我嘴里,我知道玉儿怕苦,吃颗蜜饯,好好含。我含着他的手,舌头一动也不敢动,直到蜜饯化去。
他终于把我放在了床上,看着我惨白的脸笑:怎么不来陪三哥上学了?非得三哥来请?
这几天,身体不舒服
那养好了,学业还是不能荒废。
是
最近怎么了,看你脸色这样的不好?六哥难得从尚书房来接我,说他外祖家给母妃捎了老家的各种特产,吃的梨花糖有,穿的绫罗锦也有。他这样的逗我,我却笑不起来。最近姜明珏来我宫里来得越来越勤,他总是日落下就过来,三更下才从我宫里走,来得虽不张扬,但绝不低调。这么些天了,或许是他积威以久,我居然并未听到任何风言风语。我有时恨恨地想,要是父皇和皇后娘娘知道他这样的大逆不道,他这太子之位不知还坐得坐不得。
六哥说了一堆,我还是自顾自得想自己的。他停下来,按着我的肩叫我抬头:明玉?你最近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和六哥说好不好?
我看着六哥溢满关心的脸,勉强的凝起笑:哪有什么心事呀六哥,只是最近课业紧了一些。
课业紧,也不能愁成这样啊,眼睛下全是青的。
我无力地对他笑,说要去他宫里看他母族送过来的衣裙。他无奈地摸了摸我的头,依你。他过来牵我的手的时候,姜明珏突然从尚书房走了出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们握紧的手,我猛地挣开,用声音掩饰我的慌张,太子殿下!我这一声叫得极大,甚至有点破音,六哥被吓了一跳才反应过来行礼。姜明珏没有说一句话,甚至没有再看我们一眼,他的眉眼极其倨傲,从我们身边走过去的时候仿佛我们不是他的兄弟姊妹,只是他脚下的灰尘。
待他走远了,六哥才将我拉起,帮我弹裙子上的灰,怪不得你脸色这样差,三哥这么吓人,难为你天天和他一处上学。
到了六哥宫里,他和莺娘娘把一切好东西都堆在了我跟前,让我挑,任我选。和六哥一样莺娘娘是极好极好的人,待我如亲生女儿一般。她抱着我,给我梳发,问我最近吃了些什么,睡得如何。一直到吃完晚饭,留得不能再留,六哥才送我回自己宫里。六哥要走的时候,我拉住他,他疑惑地看着我,我最终还是放开了他,六哥对我那样的好,我不能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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