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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病了几天,病得不轻不重,烧得不高不低。病好之后我以为不必再去尚书房,岂料六哥刚走,太子姜明珏却亲自来我宫中。这一生我做过的最惊险刺激的梦,也不包括这一幕的发生。黑暗中的感受空前强烈:他冰冷的手指拂过掉落在我面上的散发,沿着我的耳垂一路往下,肆无忌惮地滑过我散开的衣领我不得已佯装惊醒,正对他的眼睛。知道我来还装睡,怎么,是在生三哥的气吗?
太子玩笑了。我毕恭毕敬地纠正。
他毫无愧疚地收回手,托起案上一盏滚烫的苦药,一勺勺调温,我努力对他笑:劳您动手,明玉不敢。
他微微一笑,靠近我,随之倾近的还有他两袖间散发的龙涎香,他说话时喷出的暖气有波浪的纹路,推波助澜他和我之间暧昧的热度:玉儿,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凑到我耳边,唇间或触及我耳垂,他喃喃低语,我最喜欢你恨我恨得要死,但又不得不冲我笑的样子。
我照旧微笑:太子的话,明玉听不明白。
出乎意料的刹那,他引臂揽住我的肩膀,力气极大,将我一把压向他怀中,坚实的胸膛像铁一样不可撼动,仿佛要将我揉进他躯壳,陌生又熟悉的气息从四面八方向我压来。
他闭上眼,痉挛似的落下第一个吻。我把眼睛瞪大,实在不明白现下到底在发生何事,我艰难地出口:太子殿下,我们,不是兄妹吗? 他突然笑了一声,我们是兄妹,哪又如何?他捧着我的脸,想要把我的神情刻下来般的那样用力地看我。他的眼睛里有压抑不住的狂暴,还有赤裸裸的,要把我吞入腹中的欲望。当我后知后觉得意识到那种欲望的时候,血色轰然涌上脸颊,热切的灵魂飞升云霄中。他的手控制住我的下颌,抬起,重新吻上了我,逐渐升温的吻终至灼热,沦为一团火。那碗碎裂于地的动静打破了这一室的沉默。
他轻嘶一声,放开我,引袖拭去嘴角几点血渍,低头看去,轻巧地笑:属狗的啊?
我不露痕迹地滑出他的怀抱,他身后的宫人俯首深跪,弯曲的脊梁隐隐地颤抖。
太,太子殿下是喝多了?我慌乱地理着头发,止不住地发抖,我怕他怕得连吞咽口水都艰难。姜明珏却突然捉住我的手,拉我到眼前,他的眼睛很黑,很亮,却看不明白:三哥的心,你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
太子我没有哭,却一直在抖,迫得他不得不抓住我的胳膊,按住我的人,然后抬起我的下颌,眼中的热度几乎烙烫我的肌肤,他低低地,含着引诱的调子说:叫三哥,玉儿,喊我一声三哥。
他疯了,他一定是疯了。除此,我再也找不到令他心智全失的理由。我被制在他怀里,怕到极致时候连身子都不敢再抖动。他把手伸入我的衣襟,一路向下,单手握住了左乳,我从未被这样对待,此时只想晕死过去。他的另一只手还要去解我的中裤,我用尽力气去推那只手,也无法阻止它来到我腿间。那里敏感的肌肤感受得到他手上炽热的体温,我终于受不住,在他碰上我的那一刻哭了出来,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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