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佳想了想,想起自己在瀹山上吃花的事:“对!先生你怎么知道?”
牛大夫便摸了摸胡子笑道:“如此我便十分确定是那病了。”
司马佳大喜:“真的?请问这是个什么怪病,为何别的大夫都束手无策?”
牛大夫道:“不怪他们不知道,原是因为他们都没见过。这病乃是蛇将精液遗于花叶之上,人误食之,便生癥瘕,名为蛇瘕。”
司马佳赶忙问:“能不能治?”
“能治!”牛大夫回答得很果决。
“那请先生快为我诊治!”
听了司马佳的话,牛大夫慢悠悠地打开药箱,从里面取出一个木头盒子,再慢悠悠地打开盒子,从里面取出一块棉布;摊平了棉布,牛大夫从盒子里拿出一支亮晶晶的小刀,放到棉布上,再接着拿出第二、第三、四把……一支一支地在布上排好。
冷不防地看到了凶器,司马佳吓得往后缩了一步,问道:“先生为何拿出这种东西来?”
牛大夫抬起头,对司马佳道:“哦,小公子,你的这个病,得剖开肚子,取出癥块,才能治好。”
☆、第二回
司马佳闻言大惊,抖着袖口捂着衣襟:“先生,就没有别的法子?”
牛大夫道:“哦,忘了说,这蛇瘕,相当于怀上蛇子,女子得此病,便产异胎,男子得此病,便成癥瘕。你又没有产道,不能将之产出,不把肚皮剖开,要怎么办呢?”
“那,那……”司马佳生来怕疼怕血,又一直娇气地长大,肚皮被剖开的场景,他连想都不敢想,“那先生,有没有什么方子,能让我喝了之后觉不出痛楚,你再动刀子?”
牛大夫摸摸胡子,笑道:“有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