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嬉笑着把蔡斯翻过身来一看,他的那原本紧紧闭合着的菊花此时已经是嫣然绽放,如同他上面的那张被真鸡巴操得合不拢的嘴一样,这朵菊花也被假阳具给干得成了一个闭不起来肉洞,那颤抖着努力收缩却怎幺也无法闭拢到一起的肉洞边缘红通通地泛着油光,一副好像还没吃饱的样子。
这又是被抬着蔡斯不知往哪里走的几人好一通详细描述和扩散联想,直说得他不顾伤痛地用那说不清话的嘴和舌头崩溃地乞求着他们别再说了。可这些人却又开始调侃起他的舌头来,最后说得蔡斯不顾面子地大哭起来,这话语才随着几人将他扔出去的举动而停了下来。
蔡斯被直接扔在坚硬的地面上,摔得七荤八素,挣扎了好半天才勉强爬起来。可能是那些人扔他时做了手脚,此时他的蒙眼布和身上的绳缚都松脱了开来。蔡斯抬头一看,那几人已经不见踪影,而自己现在则是身处于一间摆放着各色色情道具的的房间之中。
“这……这是什幺地方?”蔡斯扶着桌子站了起来,后穴里仍旧残留着的怪异感觉给他的行动带来了很大不便,使他仅仅做这一个动作都费了好大的力气。
他看见房间中央有块竖立着的电子屏,上面有字,便想过去看看上面写了些什幺,但是刚像正常走路一样迈出一步,他便被无意中拉扯到的菊穴中传来的牵动感给弄得一阵腿软,险些没当场跪倒。蔡斯好不容易稳住身形,这下再不敢大步走路,只能以一种极为扭捏的姿势呻吟着用小碎步一点点挪了过去。
这时四下无人,蔡斯的脆弱自哀之心便毫无顾忌地流露了出来。一段路挪得艰难,他又觉得自己这样真是丑态毕露,不禁边走边抹起眼泪来。他试图回忆起来一些自己究竟是不小心得罪了哪个大佬的线索,却又觉得自己向来识时务知进退,从来都在比自己身份地位高的人面前恭恭敬敬,实在是不能明白自己到底是做了什幺让哪个大佬记恨的事,而被这样残忍地羞辱对待。
蔡斯好不容易挪到了那块电子屏前面,看到了上面显示的字。那是关于他接下来要做之事的说明,也就是电子音所说的大佬要和他玩的那个游戏的规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