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二次被那人用大肉棒操过嘴和喉咙之后,蔡斯已经不用戴口球就只能维持着一个半张着嘴闭合不拢的姿势流口水了,他嘴里的舌头也已经僵硬得无法说话,就连头都无力地耷拉着。
可惜他被蒙着眼睛,无法让人欣赏他的眼神是空洞绝望,还是混乱淫荡,不过,光是他外在的表演,也是足够淫乱得让人看着就硬起来了——
屁股里插着一根巨大的假阳具被固定在椅子上没法动弹,一身的汗、胸腹间还满是水迹、绑缚着红绳,一副淫乱之像的身体随着假阳具剧烈的振动也微微颤抖着。
贱根被操嘴操喉咙操得又“流射”了一次,挂着或稀薄或粘稠的白色精液半硬着凸在胯间,色情得好像在邀请人快来玩弄它一样。
半张着、闭合不拢的嘴唇已经被操干得红肿了起来,混合着口水的精液从里面聚成一股乳白色又泛着亮光的水流流了出来,长长地垂成一根仿佛带着弹性的丝线,末端的水滴被这根丝线牵拉着下降又回弹,最终被地球引力给拉得脱离那根丝线,直坠到下面那半硬着的肉棒上,让贱根激动得一抖,也激得蔡斯浑身一个激灵,不由得微微抬起头来,有泪珠因此而从脸颊上滑落,一副敏感得要死的样子。
可之后,他却又继续将头垂至刚才的那个角度,继续让口中积存的混合液体流出,落到自己的贱根、阴毛上去,把那里渲染得更加色情淫荡,就好像一个想尽办法也要自慰来获取快感,或者用这色情表演勾引别人来操自己的重度性瘾症患者一样。
那肌肉壮汉假装回来之后,对蔡斯这副样子又是说了好一通看似夸奖实则羞辱的话,直说得他连麻木都没法再装下去,而屈辱地“呜呜”叫着剧烈颤抖起来才算罢休。
这些人便把这样的蔡斯给解开绑在椅子上的绳子,然后抬肩的抬肩,抬脚的抬脚,全然不管他因为难以抵御菊穴中刺激的挣扎嘶喊,将之从固定在椅子1≈2→3d∑an╰m@ei点上的那根既粗大又还一直不断振动着的假阳具上生生地给拔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