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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温柔悠悠转醒,看着头顶晃眼的天花板她才意识到自己还活着,浑身疼的厉害,动一下才发现,她的手脚被分开绑在床角的柱子上,整个人不着片缕的呈“大”字型瘫在床上,幸好房间的空调开的足,没盖被子也不会觉得冷。
没一会只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提着个医药箱推门进来,温柔想惊呼,一张口嗓子哑的几乎说不出话。
医生只不过拿钱办事,他拿出药物往床上小女孩的身上一通涂抹,这都是最好的消肿消炎药,抹在伤处不出几天就能恢复如初。但她看到温柔身上的伤时,医者的仁心还是让他忍不住蹙眉。这是经历了怎样的玩虐啊,原本雪白细嫩的皮肤遍布青青紫紫的痕迹,两个木瓜似的大奶子尤其的惨,乳尖破皮红肿,像是两颗成熟要落地的车厘子,乳肉上印着几个带血的牙印,最惨的还是小屄,肿的只剩一条肉缝,红彤彤冒着热气,像是两瓣被过度使用快要失去机能的肉蚌,小屄下面的小屁眼也好不到哪里去,被肏干了一夜,红彤彤的外凸着,又软又烂。
冰凉的药物抹在双乳上,抹在小屄和肛门上,但阴道和肠道才是伤的最重的地方,医生将两根只有两指粗二十厘米长的按摩棒涂满药物,塞进了温柔的两个小穴里。
“唔……嗯好凉……”冷冰冰的异物挤入高热烂红的甬道,温柔实在没忍住溢出几句零星的呜咽,但她动不了,只能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祈求的望着医生。
折腾了半个小时终于涂好了药,医生又给温柔喂了一小瓶透明液体,这才收拾东西离开。
原本火辣辣的身体被药物涂过之后果然凉飕飕的很舒服,不过这股凉意没几分钟就渐渐转化成热意。
原来是林祁山在药里混合了烈性淫药,为的就是将温柔变成一只淫奴。原本他还想着多玩温柔几年,等成年了屄不像幼女那么紧致再丢给夜总会继续赚钱,可他没想到温柔的小屄竟然被别的男人肏过了,他有洁癖一般不肏不干净的女人,内心虽然愤怒但又舍不得将人丢了,反正温柔的身体那么迷人耐肏,何不好好开发,给他的那些合作伙伴肏呢。
林祁山唯一担忧的是温柔太稚嫩,刚被开苞,身上的三个穴还没被好好开发,怕服侍不好那些个大人物反而扫了兴,因此林祁山想用最短的时间将温柔调教成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女,一个任人蹂躏的婊子。
好热,好热啊……好痒,唔——乳头,下面,呜呜都好痒……
温柔张着嘴喘息,眼神渐渐变得不再清明,浑身冒出一层薄薄的汗液,身体似有无数只蚂蚁在游走,啃噬她的肉,吸食她的血,最可怕的还是奶子和下面的两张小嘴,抓心挠肝的痒意快要将她折磨疯了。
“啊……嗯啊,痒呜呜……嗯,嗯唔……”四肢都被绑着,身体的本能竭力的想揉一揉奶子,想夹紧双腿摩擦下体,但一切都是徒劳,温柔像是一条脱水的鱼,扭着小屁股,腰腹绷的紧紧的,难耐的往上挺又重重落下。
小屄和屁眼里的按摩棒毕竟是死物,内心深处的痒意让两个小穴都希望有什么东西能够狠狠的捣入止止痒,媚肉死死的绞着按摩棒往深处吸吮,小嘴一缩一缩的翕动着。
温柔已被药物折磨的浑身泛红,意识全无,但没有任何人来解救她帮帮她,小屄实在耐不住寂寞,子宫竟然喷出一股股淫水,险些将按摩棒冲出阴道。大股的淫水泛着腥臊的味道沾满床单,像是失禁一样。
“呜啊……嗯啊啊啊!!!”温柔的呻吟带着无尽的魅惑和勾引,她已完全陷入情欲,此刻只要是有肉棒肏她下面的两个肉洞,只怕她能立马激动的喷尿。这就是林祁山要的效果,他要让温柔在没有药物的控制下也是这般骚浪贱的模样,这才能服侍好那些达官显贵。
六个小时以后药效渐渐过去了,期间女仆来过几次强制喂了许多水和一些饭保持体力,临近傍晚的时候温柔终于耐不住折磨昏了过去,此刻她的身体泛着烂软的红,下体的两根按摩棒竟然都被淫液冲出了体外,这个时候她的身体最是敏感,一碰就会颤抖的布满鸡皮疙瘩,然后两个骚穴不受控制的喷水。
第二天医生又来了,一通涂抹之后,下体两个肉洞的按摩棒换成了三指粗。
第三天按摩棒换成了四指粗。两个小穴塞进那么大的东西十分吃力,按摩棒上布满可怕的凸起,两个小穴被撑的发白,像是要裂开。两根按摩棒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将甬道塞的满满当当,从外面看只能看见两个洞口露出的一小截底部,但露在外面的足有四指粗的两个圆形,感觉两个小肉洞像是在被拳交一样,粗长的按摩棒滴到身体最深处,前面的卡进了子宫里,甚至在小肚子上顶出一个凸起。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按摩棒都是四指粗,温柔每天都被淫药折磨着,精神已经恍惚了,下体的两个肉洞被撑的大大的合不拢,一直淌着骚水,像是两口被玩坏的喷泉。温柔原本一脸小女孩的清纯,此刻却布满媚态,原本圆溜溜的大眼睛虚眯含着泪水,嘴巴半张着嫩红的舌尖耷拉在嘴角,涎水流的满脸满脖子都是。
直至第七天的傍晚,
', ' ')('林祁山才露面,温柔身体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此刻床上的小女人呈一副痴傻的模样,浑身透着不正常的粉红,大腿根部一颤一颤的,前面的那口小屄竟然在尿尿。
“啧,管不住下半身的母狗。”林祁山生气的咬咬牙,显然还是在介怀温柔之前被人轮奸。他走近床边,一手一个捏着两根按摩棒,“唰”的一下拔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巨大的刺激让温柔立马如濒死的小兽一般尖叫出声,这叫声又媚又刺耳。凹凸粗糙的颗粒狠狠的摩擦过甬道的媚肉,被淫药调教了一周的身体哪受得住这样的刺激,立马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只见小屄和小屁眼像是两口喷泉一样狂乱的蠕动着,喷出大股淫液,前面的尿道口一松也射出仅有的一点余尿。被撑开足有四根手指粗的两个肉洞久久无法闭合,从洞口能看进内里翕动的媚肉,像是无尽的饥渴的小嘴,如果这时林祁山将拳头塞进两个肉洞怕也不在话下。
温柔的叫声实在有些刺耳,林祁山皱着眉拿了口球,堵住温柔小嘴里胡乱喷溅的淫叫,顺手赏了她两个耳光,打得温柔呜呜直叫,不知是痛还是爽。
林祁山这几天一直在忙着公司的新项目,竞争对手实力不容小觑,客户公司那边还没松口,他心里难免着急,不能再等了,今天晚上的饭局一定要将温柔送到那几个大人物的床上。
他解了温柔手脚的束缚,只见床上的小女人立马夹着双腿在床上扭作一团,小手忍不住托着奶球自己揉搓起来,指甲掐着乳珠,淫乱的拉扯。她的奶子这几天被淫药刺激的似乎更大了,两个奶头大葡萄似的,比三十几岁生过孩子的熟女还夸张。
男人不客气的拍掉她两只小爪子,电击乳夹套上肿大的奶头,通上微弱的电流,嗡嗡声起,电流瞬间顺着奶孔刺入肥奶,沿着血管炸起大片酥麻。
“呜呜呜呜……呜呜……”嘴被堵着,温柔只能发出零星的呜咽,她整个身体在床上扭来扭去,小手乱挥难耐的想去抓奶子缓解痒意。
林祁山便遂了她的意,他揪起红艳艳的乳头,用力一提,两个奶头几乎被拉扯成长条状,像拉长的橡皮筋一样,再放松,"啪"地一声,弹回奶肉里。
呜呜呜!奶头要掉了,不要再扯了……呜呜……肉烂了,好麻,好痛,要坏了呜呜……爽死了……
“喔喔喔!呜呜……”温柔含着口塞疯狂摇头,无法吞咽的涎液顺着嘴角咕噜噜涌出,胸部两个肉球弹来弹去,腰肢酸麻得一塌糊涂。
她乱甩着两个又软又大的巨乳,小骚屄抽搐着像被鸡巴干过一样喷出淫水,口水横流,张着屄和屁眼挺着奶,被电得好似一坨捆在绳子里的五花烂肉。
林祁山虽然听不到那些淫语,但看温柔那副痴样,就知道这婊子是爽到灵魂升天了。一个星期的淫药调教,偏偏没有任何肉棒缓解两个小穴的瘙痒,此刻仅仅是电了两个奶头就忍不住潮喷了,要是有鸡巴真枪实弹的干进去,岂不是爽的升天。
这样的身体最为诱人,林祁山将温柔嘴里的口球丢掉,让女佣给人简单清洗了一番,然后他开始好好打扮温柔。
他给温柔穿了一套极其淫乱的水手服,蓝白相间的上衣布料被剪的破破烂烂,特别是胸口剪了两个大洞露出两个肥乳,下身穿了件巴掌长的百褶裙,内裤没穿,屁眼里塞着一根四指粗的狗尾巴按摩棒,两条又细又白的美腿上穿着过膝的白丝袜,双脚穿着黑色小皮鞋。他又给温柔的脖子戴上狗项圈,头上带着假的狗耳朵,用油性笔在那两个露在外面的豪乳上写着“贱狗”两个字,在大腿根部写着“狗奴”、“肉便器”、“精盆”等字样。
打扮好一切,林祁山抱着温柔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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